完全窃听不到任何与小教主居所有关消息的叶枫晚:“………”
面具后的叶二叽默默咬着牙,改了行踪,偷窥尾随起了庖屋。
做的最精致的菜,必定是送给最尊贵的人的!
正好,他就是个劈柴的,是要给庖屋送柴火的,抱着一堆柴往庖屋跑,这当然再自然不过啦!
叶枫晚突然觉得,劈柴挑水其实也是个不错的活计哦…?
……妈了个叽,他叶二少活了这么多年,就算是小时候被师兄师父戏弄的时候,也没劈过柴啊!
叶枫晚瞅了眼粗糙灰扑的手心,盯着盯着,就莫名有些心酸,而心酸着心酸着,就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徐哲。
……所以说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啊。
或许是倒霉了这么久,终于连黄鸡叽也看不下去了,叶枫晚还没往厨房跑几日,就突然意外接到了一份活计。
一小厮急匆匆道:“唉!你!就是你!我这里有急事去不了啦,你赶紧把午餐给教主和左使送去!”
抱着一堆柴火的叶枫晚:“………”
面具后的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
且慢,这人说了什么?
送菜?送给谁…?
…………教教教教教主啊!!那个他七顾闺房都见不到一根头发的教主啊!
那小厮跳脚:“你这个呆头鸡!戴着面具不说话就算了,教主的衣食住行可是大事,等会教主饿着了,左使问起来,谁担得………………诶!你别跑啊!怎么这就拿着菜走了!你别急啊!别掉了菜洒了汤啊!你这人,别毛毛躁躁的!在教主和左使大人面前稳重一些啊!…………不对啊!你知道路在哪儿吗!你你你…………”
小厮瞅了一眼滚落一地的柴火,茫然的揉了揉眼。
“虽然我说很急,但你怎么比我还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