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林清溪看着哭的就像一只小花猫一样的徒弟,想抬手为他擦去脸上的泪水。可是一抬手臂才明白,自己的左臂没有了,右臂被压在徒弟身下,抽不出来。想起左臂,一股剧痛就从左肩上涌来。
“呃..呃..不.呃.凡”林清溪忍住剧痛结巴了好几次才喊出徒弟的名字。
“我在!!师父!!我在!!!”林不凡看着这个从小就开始照顾自己的师父就要故去,不由的悲从心来,看着这个师父,林不凡就觉得这个师父就像爷爷对自己那样好。一想起爷爷,他就心中大恨,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又要经历一次丧亲之痛。
林清溪看着伤心欲绝的小徒弟,心中忽然涌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好像自己对这个徒弟的感情,超出了一个师父的范围,更像是一个父亲感情。想到这里,林清溪的心中无法遏制兴起了一个念头。
“不..。不..呃啊..不要..呃..叫..叫..呃啊..我..师父..师父..我想..。呃..想..听你..叫..我一声..。声..。爹爹..。”
“爹爹!!爹爹!!!啊——————爹爹——————”
“哎——”林清溪听到这声呼唤后,重重的应了一声后,就带着欣慰的微笑,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爹爹——————呜呜呜————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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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听见林不凡的哭喊后,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在双眼闭合之际,两颗豆大的泪珠,从脸颊滑落而下。当眼睛再睁开时,双眼中蕴含着无穷无尽的怒火。
“砰”的一声,风清扬一脚踢开了有所不为轩的大门,发现岳不群正在照顾半躺在床上的岳清臣。昨天晚上岳清臣除了胸口,被黑血神针刺穿外没有大碍,黑血神针的毒对于普通江湖中人来说,那自然是解不了的,但是作为魔教的死对头,华山派有专门解黑血神针的解药,所以岳清臣现在,除了身体有些虚弱之外,并无大碍。
“出去”风清扬指着岳不群呵斥道。
岳不群看了父亲一眼,见岳清臣点了点头后,就帮父亲掖好被子出去了。
“到底怎么回事??!!!”当岳不群出去后,风清扬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朝着岳清臣疯狂的咆哮。
岳清臣长叹一声,就开始缓缓的向风清扬讲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什么?营啸??这么荒诞的理由你都能想到?你以为我是傻子吗??”风清扬还不待岳清臣说完,就打断了岳清臣的话。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岳清臣看着宛如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样走来走去的风清扬,双手一摊,一脸无奈。
风清扬听了岳清臣的话,一时之间也没了主意,毕竟知道当天晚上事情经过的人里,就他活下来了。自己要不信他,自己也没办法,不过正因为这样,自己才不信任他。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两个人都默然无语,事情走入死胡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