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小姐拿去了!”秋白只觉得的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堵得厉害,罪魁祸首不在,而且就是找着了说不准也不能拿她怎样,于是只好冲着在场的人开火:“大小姐不明白你们也不知道轻重吗!这事到底关系到什么,想必各位都是老资格的了也不用在下提醒,还是说在这呆着这么久各位已经舍不得这里了?您几位舍不得不要紧,只需托人给父亲说一声父亲还不至于非得托着诸位不放,左右不过是换个人罢了,想和诸位换位置的多得是……”
几个看起来颇有老态的人心里憋火但也只是受着听着,不光是因为秋白是那位大人定下的唯一少主,也因为这次这事确实是他们的责任,消息没捂好走了风声,也不知道除了大小姐还有谁知道了,不过光是那位无法无天被宠坏了的大小姐就够人担忧的了。
“大小姐还说什么了没?”秋白皱眉希望不是最糟糕的情况。
“大小姐说她要好生研究研究。”秋白话音刚落就有人回到。
这下秋白的眉头皱的都可以夹死苍蝇了,糟了!回想大小姐以往的成绩,秋白大声喝道:“还没找到大小姐的行踪!”
“回少主,大小姐在朝夕园。”
狠狠的瞪了一头冷汗的老头子们一眼,秋白化作一道流光朝着朝夕园御器而去。
看着一桌子零零散散连一块手臂长的木块都找不出来的零碎,秋白就知道自己又来晚了。
“素水,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虽然万分希望这女人犯错惹父亲厌烦从而把这个**烦给禁足,但是她能不能不挑他的事下手啊!
“秋白哥哥你来啦,这琴也没有什么奇妙的吗!真不知道你们这般重视做什么,那些老家伙还不给我,不过还是被我给偷出来了。”说着似乎想起什么好玩的事,素水极为欢快的笑了起来。
“素水,就算你是纯白之魂也不是唯一的不可缺少的,最好不要太放肆了。这事你自己去找父亲大人回禀吧!”秋白冷着一张脸将石桌上的零碎收起来,急匆匆的离开朝夕园的凉亭,唯留气圆了一张脸的素水孤身坐在原地。
素水是有些不安的,以往她淘气肆意的时候也不少,但是从未曾有哪次气得秋白连教训她都不教训就急匆匆的离开,冷着一张脸连看她一眼都没心情,甚至直接让她自己去找城主大人。
一会儿素水抛下的侍女就找了过来,行了一礼对素水道:“大小姐,少主吩咐奴等带您去见城主,还望您不要让奴等为难。”
看着大有你不去就是绑也要把你绑去的侍女,素水一跺脚气恼道:“我去就是了,还不快走。臭秋白,就知道欺负我!”
两位侍女步步紧跟着素水,扼杀她一切半路逃跑的念头,至于素水说的话她们表示完全听不懂。
“师傅真的修不好吗?您再看看?”秋白顶着一叮黑斗笠急切的说道。
“公子这本就是凡琴,非灵非宝,碎成这样甚至有的都化为糜粉了,就是拼起来也残破不堪没法用了,您又不让我们加别的东西修不好的。我清音阁也有不少好琴,公子不若挑一把,若是不行您那个图纸来我们给您定制一把也成。”
“不了,多谢师傅了。”秋白收起古琴的残骸起身离开。
“少主,城主让您将藏宝阁的六薇琴拿去。”刚回到城主府就有暗侍带来城主口信,“还有,大人说素水的事您不用在操心。”
“是秋白无能,又让父亲大人费心了。”暗侍讲话带到就离开了,至于秋白的话城主会不会知道就看他问不问了。
秋白抱着六薇琴站在清漪院的花园中打着腹稿考虑着怎么说琴的事。
还没想好,就感觉到有人来了,离开有**份怎么说他也是此地主人,不走又不知道一会儿要怎么说,素来沉稳的秋白也对素水留下的烂摊子头疼忍不住心里抱怨。
“秋白公子,妾有礼了。”昨非冲着秋白屈了屈膝行了个女儿家的礼节。
“呵呵,昨非姑娘早。”秋白干巴巴的笑道,怀里的琴直接塞过去行不行?
“不早了,一会儿就到晌午了。”昨非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做给人面子。
“公子怀里的琴可否给妾一观?”
“自然……自然无不可……本就是给姑娘赔罪的。”
“公子言重了。那把琴本就该毁了,到是妾应该谢谢公子呢。这把琴太过贵重了,昨非受之不起。”秋白总觉得昨非这句话似乎有些意有所指,不过她没有心生不满便好。
“昨非姑娘可是看不起我秋白,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再说秋白与姑娘一见如故,这把琴就当是秋白送给姑娘的礼物可好?”
“非是如此,只是……”
“来人给昨非姑娘将琴送回屋子。”
“你莫后悔便是。”
“自是不会!”昨非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
琴音袅袅悠悠似水,带着化不开的忧愁。
“姑娘!姑娘!”秋白忍不住拦下昨非欲要拨动琴弦的手指。
“公子可有事?”被打断了抚琴昨非笑得有些勉强,最近秋白就跟闻香的蜜蜂似得到哪都能遇上他。
“相交这么久姑娘如何不知秋白心意,何必总和秋白如此生疏。姑娘可是在为那人担忧?”看着昨非勉强的笑容秋白显然是误会了什么,只听他继续道:“多余的话秋白也不好说,在下只能说昨非姑娘如今之所以受伤在此与那御守脱不了干系。”
眼药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