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哪个房间是不需要考虑了,怎么进去是个问题,就在陈一发和林羽还没准备好的时候。
一左一右的被陆安抱了起来。
啪嗒~
一声轻响。
林羽的拖鞋掉了,索性踢了踢脚,另一支也踢掉了。
啪嗒~
啪嗒~
啪、嗒~
陈一发也做了同样的选择,免得脚勾不住拖鞋,却听到了三道声音,很明显有一道不太一样的在中间停顿了下。
陈一发和林羽脸上都稍微红了红。
“你那,有点扎。”
陆安无奈的说道,“硬是要这样的。”
下一个难题摆在了陆安的眼前,三排的确比双排复杂,这个团队协调就比较复杂了。
该先进哪片草丛打野呢?
陆安的诗词水平几乎都是从林羽和陈一发还有言妍的身上学来的,他可不是修古诗词也不是修汉语言文学的,大学以后就很少学过诗词这种高雅的事物。
但当下,他的诗词水平就很高,比如,风吹草低见鹦鹉洲。
文似看山不喜平,有高那就有低。
他觉得,自己的诗词水平,其实还是很独到的。
林羽和陈一发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上身一动不动,另一半却一弹一跳的陆安,替他做了决定。
林羽和陈一发一人一只手,一带一拉,好歹还是太极宗师的陆安就完全没有反抗力的埋到了一片山峦中。
层层叠叠的,出不来。
好歹留了条深不见底的沟壑让来喘气,要不然……
陆安懒得再想那一堆乱七八糟的,动了动,就进入了萋萋地,一声轻微的闷哼从右耳传来。
进,进,进错了?
接下来的事情大概可以用一些话来概括:
送牛奶的左右不分,送鸡蛋的不知道该敲谁家的门,一指宽的门缝来来回回,送来送去就那两个鸡蛋。
当陆安分别告诉林羽和陈一发,我家的牛奶很丰富很丰富很丰富,你们两家都装不下以后。
整个世界顿时变得索然无味。
这天晚上,只有一个人睡得格外的充实,陈一发则只能安宁的趴在陆安的怀里。
…………
次日清晨,耕不坏的田还在沉沉睡着,该累坏的牛却已经半梦半醒。
啪啪哒哒的鸡蛋敲门声,随着一声声闷哼,林羽断断续续小声问道,“怎么……”
“硬是睡不着的。”
“等,等等一下!”
“唔~”
另外一个声音响起,前面不着急,那就去后面……
另一个沉沉睡着的田还在迷迷瞪瞪的就起起伏伏了。
随着连绵起伏的三声。
整个世界再次索然无味,陈一发和林羽一左一右趴在陆安身上,连手指甲盖都懒得动弹。
林羽突然抬起头细声道,“这几天该是危险期了。”
陆安立马一把按下,软乎乎的压成一团,道,“尝尝长短,上来!”
那边厢的陈一发果断跑路。
却被陆安腾出的手抓住了软腻,轻轻揪了揪,嘤嘤嘤了声,怂了。
这边厢的林羽不情不愿的直起上身,哼了声,长短实在难测。
…………
再次索然无味以后,陈一发和林羽是真的没力气了。
“真怀了怎么办?”
趴在陆安身上的林羽担心的问道。
“这种问题不需要问几遍的,生一窝我都养得起。”
陆安毫不犹豫。
“我记得你有位言小姐。”
林羽小意的试探着说道,一旁的陈一发呼吸顿了顿,同样有点紧张的看着陆安。
陆安摸了摸两人的头。
“柴刀陆,你们才认识吗?”
“哼,渣男!”
“就是,不过我爱!”
“我也爱得紧!”
“不要!”
“爱不是说的,是用来做的!”
“可是红了。”
“我看看!”
“啊~不要!”
“前辈告诉过我们,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往往是要的。”
“嗯~~~~”
没有撑着油纸伞,陆安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来来回回回回来来,他希望,走尽这雨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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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佳作赏析。
这车开得伤脑筋,应该没有违禁词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