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寒冬的脑子很混乱,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而欧阳夜更不堪,整个人都傻了,就那么站着,瞪着双眼,盯着凉亭里的古清风,就这么盯着,像似雕像一样,动也不动。
“欧阳小姐,这个人真的是你找来冒充赤炎公子的吗?”文竹大师噎着喉咙,沉声问道:“还是说,你先前是在跟老夫开玩笑,老夫怎么觉得这个人他就是赤炎公子啊,这首少年行……天下间,若有人能弹奏出意境,这个人要么是君王本人,要么是其指点过的传人,就算不是,也一定和君王有什么关系啊!”
要说惊疑。
千山恐怕比他们任何人都惊疑。
不!
确切的说,此时此刻的千山比任何人都纠结,都头疼,都凌乱,都想不通,想的她甚至都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