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俊逸男子轻咦一声,陷入沉思当中。
“至于他的肉身为何那般强悍,这个老奴……担忧被他察觉,所以亦不敢近身。”
“他每天都做什么?”
“做什么?”老者那张历经风霜的脸上不由流露出苦笑,道:“他什么也不做,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喝酒,要么就是晒太阳,偶尔去种点灵田,浇浇花,还会调戏几个女弟子……”
“哦?”
听老者这么说,俊逸男子的眉头皱的更深,又问道:“他的言行举止如何?”
“很……”老者像似在思量着该去如何形容那个古怪的家伙,想了一会儿,憋出两个字:“随意。”
“随意?”
“随意。”老者解释道:“既没有权位之人的肃然,也没有历经风霜的淡然,没有纵横之人的气势,也没有狂傲之人的不可一世,亦没有骄横之人的嚣张,从他的言行举止上,老奴实在看不出他是什么人,而且……”
顿了顿,老者又道:“而且根据老奴这些天的观察,他是能躺着,绝对不坐着,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站着,绝对不走,能说一个字,他绝对不说两个字……”
说着,老者叹口气道:“老奴阅人无数,还从未见过如此闲情懒散之人,那是真闲到了骨子里,懒也懒到了骨子里……”
“呵……”
俊逸男子哑然一笑,笑的莫名其妙,随后又问道:“关于云霞派立储之事,他可有说什么?”
“倒是说了一些,让老奴记忆最深的是……火德问他需要不需要准备一下。”
“他如何回应。”
“他说……他说……说了一句很古怪的话,他说放个屁有什么好准备的,想放就放,准备个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