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军在知道钟振北进去以后,彻底就抓瞎了,因为他在延吉根本不认识啥关系,目前连抓钟振北的部门都没摸清楚。
出事儿以后,林军通过珲春本地的朋友,例如何腾远,吴忠永等人的关系,想打听出目前钟振北在哪儿。但这些人也全部都不认识啥延吉的朋友,而且要认识,那关系也到不了能办这事儿的地步。
刚过两小时,林军嘴上就起了一个大泡!他是真急了,因为钟振北为什么会进去,这事儿已经很明显了!现在人被押走,多呆一分钟,那就得多遭一分钟罪,人肯定不带好受的!
找了半天关系,但迟迟没有结果,最后林军没办法,只能去找韩宗磊了,因为目前万合的“朋友”,只有韩宗磊是官方的人。
珲春市局门口,韩宗磊坐在三菱吉普的车内,人刚打完电话,林军就坐了上来。
“帮我打听了吗?”林军上车就问。
“人在延吉一个分局的重案组关着呢。”韩宗磊皱眉回道。
“……因为啥抓的小北啊?”林军虽然心里大概已经猜了出来,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问出来。”韩宗磊摇头回道。
“你都没问出来?!”林军惊愕。
“恩,对方说话模棱两可,我他妈也不好深问。”韩宗磊点了点头。
“老韩,跟你我就不客气了!小北进去肯定是背后有人使招,这他妈现在要弄不出来,人得废在里面!无论如何,你得帮帮我。”林军快速说道。
“操!刚才我打电话,对方说的话,基本跟我平时推别人说的话一样!军,这事儿挺难办,肯定的!”韩宗磊皱眉回道。
“老韩!小北跟魏彬整起来,那是因为我!这事儿你必须得帮忙整整,我是真不认识延吉的人!咱花点钱,无所谓。”
“要不是钱的事儿呢?”
“走吧,咱俩边走边说,上延吉!”林军催促着回道。
“我他妈还有事儿呢。”
“哎呀,大哥,大哥,你是祖宗,我给你开车,你的事儿,咱回头办昂!”林军没办法,只能厚着脸皮帮韩宗磊拧开了钥匙门。
“操!”韩宗磊也没招,只能开车奔着延吉赶去。
……
当天晚上,韩宗磊一个警校的同学家里。
“晓儿!你帮忙问问,那进去的是我一个亲戚!”韩宗磊笑着说道。
林军坐在一旁急的直搓手掌,但却没插嘴。
“……你来之前我就给你打听了!问了几个朋友,人家都不松口,就告诉我别掺和这事儿!”同学弹了弹烟灰,随即抱拳冲着韩宗磊说道:“这事儿吧,我够呛能插上嘴,不好意思了昂,老韩!”
“……呵呵,没事儿。”韩总了泛起一丝苦笑,只能点了点头。
“留家里吃顿饭吧?”同学像是挽留,也像是……
“哦,不了,我还有点事儿。”韩宗磊反应过来,顿时站起身,伸手说道:“麻烦了昂!赶明上珲春,我请你!”
“呵呵,行。”同学点了点头,随即送走了林军和韩宗磊。
楼下,车里。
林军和韩宗磊吃了闭门羹以后,心情十分烦闷,连饭都没吃,就坐在车里继续摇电话。
十分钟以后,韩宗磊了挂断手机,随即冲林军说道:“问出来了,招呼是谭华打的!”
“我他妈就知道肯定是他!”林军皱眉骂道。
“你们也真够能作的!那谭华从八十年代就在外面玩,这么多年没躺下,人家是白给的?”韩宗磊无语的看着林军回道。
“我他妈让小北跟我回去,他没走!”林军后悔的叹息了一声。
……
延吉某看守所里。
“来,加一个昂!”管教打开监室铁门,随即推着钟振北进去,然后冲着犯人头,也就是坐班的喊道:“来,你过来!”
“咋了,河管教?”坐班龇牙走了过去。
“这个人,你照顾照顾!别整出事儿,别整出声,明白吗?”管教小声冲着坐班的说道。
“啊!明白了,明白了。”坐班顿时连连点头。
“别惹事儿昂!”管教指着钟振北说了一句,随即锁门走了。
五分钟以后,狭窄的看守所监室内,蚊子围着昏黄的吊灯来回乱转,坐班的坐在垫屁股的被褥之上,一边用两个纽扣做的镊子夹着胡子,一边冲着钟振北问道:“艹你妈,进屋不叫哥,不报案子,怎么的,你挺牛b呗?”
“还行吧,就你这jb样的,在外面,我能给你打出屎来!”钟振北面无表情的回道。
“整便器去,抡他!”坐班大手一挥,直接指向铺面。
“呼啦啦!”
盘腿坐着的二十多个劳改犯,起码站起来十五六个。
十秒以后。
钟振北这个监室内,脚丫子踩着空心地板泛起的“咚咚咚”之声,宛若敲鼓一般泛起,屋内叫骂声不绝于耳,而管教在监道尽头,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按了一下警铃,随即磕着瓜子冲广播喊道:“408!408!都他妈给我消停点!让你们全他妈上走廊里码一排好啊?”
话虽这样喊,408监内依旧噼里啪啦的泛着声响,而管教自始至终都没有走过去。
足足三四分钟以后。
“艹你妈!!坐班的那个狗篮子,你今天晚上要弄不死我,你看我晚上能不能拿镣子勒死你!!”钟振北极致愤怒的喊道。
“行了!我说话,都没听见咋的啊?”管教再次拿喇叭喊了一声。
这一声喊完,监室内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