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守将后人,难怪这般有来头。”慕容云真说道。
“他并非大散关守将后人,因为彼时守将姓滕而不姓赵。”辛百树也是困惑的说道:“当时边塞危急,守将多得朝廷器重,大概因为这样的缘故,赵思燕便黑白两道都吃得开。”
“他再厉害,为何现在却没了音讯呢?”慕容云真关切的问道。
“只有一种解释,便是他隐姓埋名,以另外一个身份出现在江湖上。可惜我这二十几年都躲在这里,不然我一定找得出他来。不,也许不用我出去,他也会找上门来。”辛百树说着说着,竟然神情惊恐了起来。
慕容云真接着又再与辛百树询问了些其他一同前去之人的底细,想不到辛百树竟然一一道出。慕容云真于是用上自己十多年寒窗苦读练就的过耳不忘之术,将辛百树所说的人一一牢记于心。
“小子,我躲在这里二十多年没有何人讲过话,今天和你一说却也是舒坦至极,虽然舍不得,但我还是必须杀你了。”辛百树笑着说道。
但辛百树话音一落,便又深情紧张起来,只见他疑惑的望着慕容云真,不一会儿便大手一扬,一把尖刀已经架在慕容云真的脖子上了。
“小子,你究竟是人是鬼?”辛百树有些惊恐的问道。
“我当然是人了。”慕容云真虽然被刀子抵着,但还是直直的说了出来。
“那为何你吃了蚀心散到现在还没什么事情?”辛百树警惕的问道。
慕容云真于是脸色一沉,接着又捂起肚子叫痛起来。但辛百树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逼得慕容云真不得不向后退去。
“蚀心散一旦被服下,少顷之刻便心如刀绞,一炷香之内必定毙命。但你刚才与我聊了何止一炷香的时间?你根本就没有中毒,何必再装模作样?”辛百树愤怒着着说道。
“说不定是你放错了呢?”慕容云真见他怒火中烧,便委屈着说道。
“混账,你当我这几十年的江湖是白混的吗?我会放错?”辛百树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的骂道。
慕容云真却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当务之急,肯定是脱身要紧。但辛百树的刀尖一直紧紧的贴着慕容云真,他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机会撤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