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剑侍丢掉手里剩下的半截圆木,从车上挑出另一根圆木,然后用力一按,顿时圆木对半裂开,一把古铜色的大剑已经在手。
“始皇圣剑!”贺连勋、花冷纤、钟星汉兴奋的齐声喊道。
这把大剑剑柄笔直粗壮,能容双手攥握;剑格四方工整,颇有上古厚重质感;剑身宽阔修长,剑鞘刻着游走状的铭纹,极显大气深沉。
钟星汉快如闪电的来回砍切,他的手上的蝙蝠双刀也顿时化作两个飞轮来回飞舞,或静或动招招皆直取护剑侍要害。护剑侍也不示弱,虽然未得圣剑锋芒,但依旧将一把大剑舞的威风凛凛。刀光剑影之处,不时火星四溅。
钟星汉刀法凌厉无比,十余个来回后竟然能逼得护剑侍无反击之机。但护剑侍功力深厚,又有神兵在手,每一次的格挡都震得钟星汉觉得虎口发麻,再战一番后,竟是钟星汉落入下风。
钟星汉随即双刀齐走,迫近护剑侍后忽然反手射出一把蝙蝠刀,护剑侍连忙格挡,但钟星汉的另一把刀已经插了上来,护剑侍急忙抽回手中宝剑相迎,却正中钟星汉下怀。那把先前被格挡击飞的蝙蝠刀忽然当空回旋,直接从护剑侍颚下划过。慕容云真心中一凉,大呼不妙。护剑侍却不管这些,只是抽出一掌狠狠的击在近身的钟星汉胸口。钟星汉顿时口吐鲜血,飞出丈外。
钟星汉倒地后诧异的望着护剑侍,自己的蝙蝠刀明明已经在对方的咽喉上划了一刀,为何他竟然毫发无损?花冷纤亦是惊讶非常。
“金刚不坏之身!”贺连勋更是惊诧道。
“哈哈,算你还有见识。”护剑侍得意的说道。
“那就让我来领教领教。”贺连勋大吼一声,已经攥着石柱奔了过来,林间顿时山摇地动,好不震撼。
慕容云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贺连勋竟然轻而易举的将石柱举过头顶,且大喝一声后便挥舞着袭来,这硕大无比的石柱瞬间化作万顷之势,夹道但有树木石头阻挡,皆被扫得粉身碎骨。
护剑侍深感对方势大力沉,亦不敢硬着相迎,唯有抽身躲开。贺连勋这一击虽然没有击中护剑侍,却在地上砸出一个巨大的坑,慕容云真只觉得脚下一阵摇晃,然后是天崩地裂般的一声巨响。
贺连勋一击不中,下一击又跟随上来。只见贺连勋双手抱着石柱急速旋转,场上顿时风声四起,而那贺连勋亦化作陀螺一般紧随护剑侍。护剑侍唯有高高跃起,来回躲避。等贺连勋停下来的时候,地上已经留下一排深深的凹痕,正是刚才贺连勋踩下的!
“阁下天生神力,简直世所罕见。”护剑侍佩服道。
“哈哈,既然如此何不交出圣剑?”贺连勋得意的说道。
“哈哈,倘若我那虬龙棍在此,怎会叫你猖狂。”护剑侍探出宝剑,比划了一下说道:”我且以此宝剑做棍棒,来会一会你。”
护剑侍翻扬起圣剑,前探三步已朝着贺连勋当头攻来。贺连勋亦以石柱相击,只一声巨响,便有许多碎石从石柱上纷纷掉落下来。护剑侍不等贺连勋惊讶,又急速打出一串自上而下的三路流畅攻击,刹那间一把大剑被护剑侍舞的虎虎生威。贺连勋大手一挥,石柱上的铁链顿时分作几路飞射过来,但护剑侍手中的剑路急促而苍劲,竟能游走于袭来的铁链间隙而威力不减。贺连勋见铁链无法破解护剑侍的攻势,唯有上下翻滚石柱将护剑侍的这一套虬龙棍法悉数格挡。但护剑侍的虬龙棍法变化多端、收发无常,贺连勋纵有石柱阻挡,也是被逼得步步退后。
护剑侍见贺连勋疲于招架,乃以一波更加急速的攻击袭来,顷刻之间,护剑侍手里的大剑已化作万千蛟龙,将贺连勋牢牢的笼罩在棍法之中。贺连勋只觉得自己被这虬龙棍法围的密不透风,稍不留神便要中招,唯有攥着铁链催动石柱左右挥摆,才勉强得于安身。
贺连勋被这攻势逼的手忙脚乱,但却没有更好的破解之法,心中一横,便抱着石柱倾力突袭过去。护剑侍接连得手,但贺连勋却似乎毫无损伤,硬受这几下之后,已成泰山压顶之势推出石柱当空砸来,护剑侍躲无可躲,唯有以巨剑格挡。只听得一声巨响,护剑侍已经用剑架住这一沉重无比的石柱,但双脚已经陷入地表之中。若非有金刚身护体,加之内力精深,这一格挡非得震裂五脏六腑不可。
护剑侍奋力一推,总算化开贺连勋的石柱。
“原来阁下也会金刚不坏之身。”护剑侍惊讶道。
“哈哈,师尊天下武学至尊,有什么武功他不会的。”贺连勋得意的笑道。
但得意归得意,贺连勋也知道这护剑侍虬龙棍法甚是了得,刚才若换做其他人硬受那几下,必定受伤。
慕容云真却心里焦急,毕竟这贺连勋与护剑侍一番打斗下来,基本是在伯仲之间,而对面还有花冷纤、钟星汉两人,如果三人围攻,护剑侍岂不要吃亏。
慕容云真的担心是正确的,贺连勋见护剑侍确实了得,自己未必能够奈何得了他,唯有联合其余二人,一起围攻上来。
护剑侍以一敌三,便渐落了下风:那钟星汉的蝙蝠刀发诡异无比,又快如闪电,令人防不胜防;而花冷纤招招暗器施毒,更是让人心烦;最要命的是那贺连勋的大石柱,力大无比,若被他击中不死也要受伤。
护剑侍虽运力强顶金刚不坏之身,但在三人此起彼伏的攻击大潮中只能徒作困兽之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