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我也不能把须卜骨都侯逼得太过,狗急了还跳墙呢,更何况是匈奴位高权重的左贤王。”
“那咱们就跟他们打啊,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曹性浑不在乎的说着,并州儿郎没有怕死的种。
吕布抬手赏了他一记板栗,疼得曹性‘啊哟’直叫。
好不容易并州才安定下来,让州内的百姓们都好好歇歇吧。
不知从何时起,吕布的视野和思维发生了转变。
以前他只想着怎么带队伍打胜仗,现在他更注重于一场战争会耗费多少钱财,会让多少百姓人家再度流离。
还是先生说得对,能动嘴皮子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动刀动枪呢?
看着前方的高挺背影,不明所以的曹性挠了挠头,大喊了声:“头儿,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