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武艺,在座诸位,谁人又能是我的对手?”
马超昂扬着脑袋,很是自负,俊逸的面孔因醉酒而潮红一片。
“小马儿,你休要托大。在老夫眼里,你们不过都是后生晚辈。想当年,老夫年轻时,和大王两人守战城头,一左一右,几万蛾贼如潮水涌来,杀得血流成河,那才叫一个过瘾!”
将领之中,年岁最大的黄忠捋着长须,遥想当年,洋洋自得。
吕布微醉,单手托着脸颊,微微偏头,笑听着众人的吹嘘胡侃。
气氛也因此愈发融洽。
不多时,喝酒上头的麴义也掺和进来。
但他实在不会聊天,一开口,便将所有人都得罪了个光。
他借着酒性,一手叉着腰,一手端着酒,大大咧咧:“恕本将直言,尔等所谓的战绩,不过是小儿过家家。只有我,才是大王手里,最尖锐的矛!至于在座诸位嘛,在我看来,也不过是烹牛宰羊之徒。”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受此轻视,众将脸上皆是怒容浮现。
暴躁老哥华雄更是拍桌而起,手指麴义,黑魆魆的脸上怒气腾腾。
“妈了个巴子的,你有种再说一次!”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