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爷尽管意外,可是也要面对,本是想着先让玄妙儿接受了,再去专攻花继业的,现在都在这了,那就只能两个一起面对了。
“继业回来的正好,要不然我还要让人去找你呢,这事情比较长,你坐下我慢慢跟你说。”花老爷不知道是留着玄妙儿好,还是送走她好,但是他更清楚,这个事取决于花继业,自己说什么是没用的,干脆不说这个。
花继业还是站在玄妙儿边上没有动,对着花老爷道:“咱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们就走了。”
地上的张柔姝怎么也没想到花继业是这样的态度,但是她看见花继业的脸的时候,她的心动了一下,不觉的出口:“继业哥哥。”
花继业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张柔姝:“我并不认识你,请这位小姐自重。”
这话让张柔姝很伤自尊,因为自己认为自己长得还算是不错,并且一直是我见犹怜的性子,哪个男人见了自己,都要心疼三分。
她双眼含泪的看着花继业:“继业哥哥,我是张大学士的嫡孙女张柔姝啊,小时候你跟着你娘还去过我家里的。”
花继业对这个事情有印象,因为自己确实跟着娘去过京城的张大学士府上,只是自己去张家的时候还小,对这个女子没有印象。
“我去过你家不假,但是那时候我还小,对小姐没有印象。”花继业不知道是什么事,所以只是如实的回答。
玄妙儿听着这些人的话,脑子还是有些晕,但是她现在不能走,她还是要听听他们说什么,自己也好心里有些底。
这时候兰夫人扶着张柔姝站起来道:“柔姝快起来,这冬日地上凉,刚才玄小姐也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要计较了。”
玄妙儿尽管现在有些晕,但是也不能让人凭空的诬陷:“兰夫人这话什么意思?我至始至终没有碰过张小姐。”
千落站出来对着花继业道:“公子,是张小姐对咱们家小姐不敬,我才挡了一下。”
兰夫人对着花继业道:“大公子,千落是玄小姐的人,她自然是向着自己家人说话的,这要是没有玄小姐的意思,千落怎么会出手伤了柔姝?”
千落哪能让兰夫人诬陷玄妙儿,她继续对着花继业道:“公子,我那一下根本没有用力,不至于让张小姐跌倒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张小姐会倒下,并且一直不起来。”
玄妙儿还是很欣赏千落的耿直的,这话也就是她能说的这么自然。
花继业看着面前的兰夫人和张柔姝:“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花老爷看见了花继业眼中的火气,他担心事情还没说呢,花继业就急眼了,所以赶紧道:“继业,这事你听我慢慢说。”
“不用慢慢说了,剪短截说就行。”花继业跟花老爷说话一点温度都不带。说完,让千落扶着玄妙儿又坐下了,自己坐在了玄妙儿身边,用眼神告诉她,什么都有自己呢。
玄妙儿相信花继业,可是这事情还是让她越来越不安了。
花老爷现在还是要说这事,要不怎么办?“继业,你要有点心里准备,张柔姝的娘跟你娘曾经给你们立下了口头的婚约,还交换了信物,只是张家前些年被人陷害,贬到边境小县,后来家道中落,又出了不少事,所以才耽搁了你们的婚事。”
花继业听了这些话,心里也是一颤,但是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记忆不差,这件事自己从头到尾就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我并不知道,我娘没有跟我提起过,所以这件事我不承认。”
兰夫人对着花继业道:“柔姝是孝顺的人,她这些年过得很不容易,她爹病了之后,她一直守在病床前日夜照顾,没有时间来提这门亲事,直到他爹死了,她守了三年孝,这不才拖到了年方快二十了才来,这么好的姑娘,如果能娶了是咱们花家的福气。”
花继业看着兰夫人:“这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么?你们叫张小姐的闺名叫的那么顺溜,不会是之前就认识吧?”
兰夫人这点还真是不心虚,因为这个张柔姝昨天来就说了她跟花继业的事,还有两人娘的交情,还给自己看了信物,自己记得花继业的娘有一个镯子,跟张柔姝让自己看的正好是一对,所以自己心里很踏实,自己也清楚,要想再跟花继业扯上联系,那就要靠这个未来的儿媳妇了。
“大公子这话说的,我们怎么可能认识呢?只是柔姝性子温和,我又没有女儿,见了就是亲切,就叫了闺名,再说以后怎么都是一家人。”兰夫人今个是这两年最高兴的一天了。
花继业看着玄老爷子:“爹,你有闺女吧?怎么以前不见你对田田这么好?”
这句话让花老爷的脸有些烫,自己重男轻女,以前很少跟花田田说太多话:“家里太冷清了,来个懂事的姑娘,我们亲着些不也正常。”
花继业看着花老爷:“你们别想着又要打我们的主意,更别伤害妙儿,否则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这次花老爷也不害怕,因为这个姑娘自己来的,不是自己找的,所以这个自己真的不怕,并且他也确定张柔姝拿来的信物就是花继业他娘的。
他假装叹了口气:“继业,我知道你恨爹,可是你是最信任你娘的,也是最听你娘的话的,你娘给你安排的婚事,你怎么可以不承认?”
张柔姝赶紧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手帕,打开了露出了里边的镯子:“继业哥哥,你不相信我还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