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一种将领,李清开口说道:“如今剑南诸军聚于此处,成都周围的防守力量定然空虚,为防吐蕃有机可趁,汉州兵马即可返回汉州,镇守汉州,守卫好成都的西北门户!”
至于成都兵马,本王留下三百剑门亲卫,剩下之人有城防军东大营副将率领返回成都,茂州副将、松州参军此战居功至伟,你们二人就和石皓和慕凡两人一同跟随本王前往京师,本王会向父皇请命任命茂州副将为茂州主将,松州参军为松州主将!
”至于冤死的松州主将虽然未参加战事,但是事出有因,本王准予厚葬!翼龙两州剩下将士,无罪之人立即释放,有罪之人,依法处置,绝不留情!“
看着面前青年有条不紊的军令,在场的各军主将纷纷单膝跪下,恭敬的说道:“得令!”其中茂州副将和松州参军最为兴奋,虽然就算没有李清的任命,两人也已经成为自己军队的实际掌权人,但若是少了寿王这道程序,则难免名不正言不顺,被其他边将瞧不起。
而且,原本两人虽然已经勉强也算得上将军,但是普通的将军和一军主将之间却有着天翻地覆的差别,这道天堑,有些人穷尽一生都无法跨越,因此,对于面前青年的一道命令竟然改写自己的前途,两人心中怎能不心生感激。
走上前去,扶起两人,直视着面前的一脸不好意思的茂州副将,李清开门见山的说道:“庞将军不必如此,不想当主将的将军不是好将军,是人都有野心,如今为了得到这个茂州主将你付出了应有的代价,这是你应该得到的!”
深深地看了面前玄衣青年一眼,心思既然已经被人看透,茂州副将倒也没有半点掩饰,毕竟自当初率兵前来支援松州本就是想把自己官衔之中的“副”字去掉,正如面前的玄衣寿王所言。这本就是自己应得的,此刻若是推辞未免显得做作。
打通了心底障碍,茂州副将刚刚站起的身躯再次跪下,与上次不同此刻却是发自内心的臣服。仰头看着面前的玄衣寿王郑重地说道:“殿下提拔之恩,末将永生不忘,日后但有所命,三千茂州兵士甘愿为殿下赴汤蹈火,无怨无悔!”
并没有太在意这些口头上的承诺。今日面前的茂州参军因为自己的提拔对自己的感激之情也许是发自内心,但若是他日有别人开出更大的价码的时候,茂州副将就算是背叛李清也不是没有可能!
虽然心中明白,但是表面工作李清还是要做的,再次将面前的茂州副将拉起来,安慰一番之后,看着身旁自始至终不发一言的松州参军李清开口说道:“参军可否知道,本王今日为何要大张旗鼓的处罚翼龙两州将士?”
自然清楚,面前的寿王殿下此文是对自己的考验,松州参军拱了拱手说道:“殿下此举。是为了安定松州百姓人心,更借此昭告剑南道所有军士,表明殿下的决心,有功赏,有错罚,功过相抵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在殿下麾下的军士身上!”
点了点头,不愧是危急时刻能够独挑一面大旗的人物,李清赞叹的说道:“好一个功过不相抵,本王就是要告诉所有人,有功必尚。有错必罚,错了就是错了,就要付出代价,身为我剑南道军士。决不能恃强凌弱,鱼肉供我们吃穿的大唐百姓!”
眼看寿王殿下放下狠话,在场的人都是识趣之人,纷纷拍着胸脯保证从今而后绝对严厉约束手下将士与民秋毫无犯,很明显的翼龙两州兵士在松州城的种种所为已经碰触到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寿王殿下的底线了。
对于众人的保证充耳不闻,李清双眼紧紧盯着面前的松州参军补充说道:“你刚刚所言不假。但是有一点你却没有发现,本王这么做的原因,就是想要借此引出松州城内的翼龙两州的残军,若是不将他们引出,一旦我大军主力撤出松州城,他们绝对能够给你们造成巨大麻烦!”
松州百姓本就受苦受难,让他们遭受一次兵祸已是本王失职,若是再让他们遭受二次兵祸,本王都难以逃脱自己良心的谴责。经此一役,翼龙两州残余兵马彻底消失,两州的大队人马又全部都在我们的看管之中,只有这样,本王才真正能够放下心来!
暗暗佩服起面前青年的深思熟虑,对敌人绝不留情,讲究一击必杀;对待境内的百姓却又难得有这么一颗仁慈之心,确实少见!心中感慨,松州参军感慨地说道:“殿下仁慈,末将佩服!”
叮嘱完一切,看着不远处的汉州主将,李清再次开口说道:“松州兵马经此一战,三千兵士损失殆尽,一旦等我们大军撤出城外,凭借着不足百名松州兵士根本无法震慑住城内的宵小,届时城内的盗贼必将风起云涌,为了松州百姓的安危起见,本王决定让你们汉州兵马分出一千余人帮助松州镇守城池数月,等到松州兵马重新招募初具规模的时候,你们再行离开如何?”
不得不说,这样的一个请求,若是放在其他各军主将身上都要犹豫一二,毕竟身在边陲之地,手中有兵方才具有话语权,而此刻面前的寿王殿下竟然命令自己分出兵马帮助松州镇守,一旦松州主将有着些许死心,定然能够将这一千名汉州兵马吞的渣都不剩。
而且,汉州兵马之精锐足以称冠剑南道,汉州的骑兵更是剑南军的根基所在,这么多年,汉州主将之所以有这份权势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其手下的八千精锐兵士,这么多年,不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