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立惊喜发现毛乾没影子,毛乾的心腹家将也没出现,不可能是比他更警觉先逃了,那么只能是已经被神秘入侵者再次创造了无动静灭门的奇迹,全干掉了。
正喜欢寻思间就听到一阵惊叫惨叫声,有人大吼有刺客,声音惊惧仓皇之极,方向正是毛乾家那......嘿嘿,孙立暗乐,毛乾指定已死,守卫必定是发现晚了,刺客悄然潜入杀完了目标人物,转为屠杀院中巡逻值夜兵,这才被发现的......
和知府一起逃窜的队伍更大了,猛听到毛都监家方向的惨叫,凶险就在眼前,吓得更是中了枪的兔子一样腰不酸了,腿不痛了,上楼也,咳咳,跑路也有劲了,从睡梦惊醒的混沌脑子也清醒了,一个个大喘气惊慌猛逃,速度猛然再提升一大截。
这时,一阵马蹄轰鸣,突然从一侧街口闯出来一队骑兵。不是官兵,是侵略者,为首一骑盔甲大刀套面帽子,一对眼睛在迷茫风雪月夜中似乎闪闪发光,看到队伍大吼一声:“哪里逃?”
战刀在月夜中闪烁寒光。骑兵强贼如狼似虎而来。
登州众将惊恐哪敢迎战。只孙立毫无牵挂敢战,见此嘱咐众人:“你们护着知府大人快走。我挡一挡他们。”
说着圈马杀了上来。
来将轻哼一声刀如闪电。孙立枪如猛龙出洞。二人对冲猛杀一击,都不禁大吃一惊,随即就盘马杀到一处。
这次比斗王伯超那次更迅猛惊险。
孙立只战了几招就意识到对手是和他一样的高手。
他越发惊骇,什么时候超一流强者这么不值钱了,随便就能遇到一个。这到底是伙什么势力......
他挡得了为首者却顾不上其它骑兵强贼。
逃窜的马栋眼见追兵逼近,知道马车不可能跑得过骑兵,不禁一咬牙,大叫一声回马也杀回来。
可惜,追兵却避开了他,如绕过石头的流水一样滑过,继续追杀车队,只这一点就足见骑战之精锐默契及狡诈。
马栋是识货的,不知自己该庆幸还是该悲哀,鼓鼓勇气正要圈马追赶再战,不料后面又来了一骑。他一瞅就明白了,这拉后的家伙不是怕死缩后头,也不是骑术不行,而是太重了,而马又不行,驮得费劲赶不上趟......这大汉身高至少八尺,一米九的身量,体魄雄阔,肩宽背厚,腰却不那么粗,手中拎着一对家伙什也分量不轻,那是一对狼牙棒。马栋见多了武器,还从来没见过有人能使这么粗大的一对纯铁狼牙,此人在马上如同一尊月夜魔神般可怕,一看就是个可怕猛将。
稍一愣神间,巨汉就已经冲到近前。
马栋想先下手为强,大刀抢先抡圆了剁去。来者却随手一挥,当一声,马栋就感觉双臂一麻,前手居然抓不住刀柄被对手随意一击就震脱了手,大刀差点儿脱手而飞。人更是在马上一阵晃荡好悬跌下马去。
虽然马栋是因为惊慌心怯导致往日的勇猛打了折扣,但却也明白自己和这个魔神一样的巨汉只力量就相差太远,怕是武艺也远不及对手,一击失手更是惊慌心怯没了自信,之前鼓起的断后死战勇气不禁消散了不少,只剩下满心慌乱.......
好在巨汉似乎无意杀他,另一渗人的狼牙棒没随手一击趁机要他的命,渗人的凶暴眼神淡漠扫了他一眼冲马而过。
马栋被这一眼扫得心胆俱寒却也松口气,知道对手确实有意放过了他,也许是鄙夷他的本事根本不屑杀他这样的蝼蚁弱者.......他哪还敢逞能再战找死,沮丧无奈悲叫一声:“孙提辖,俺帮不了你啦。保重。”
吼声中圈马绕过居然驻马在一边不动的巨汉,追车队而去,再无心断后一战了,今晚能护着家人逃走已阿弥陀佛了。
而孙立此时也生了怯意,
本就无心恋战,若是能轻易一气杀死对手也就罢了,却不能,这么打下去,就算能公平决斗尚且不知鹿死谁手,他和对手的武艺也就是伯仲之间。他的枪术和鞭法精妙,对手的刀法也厉害得如漫天飞舞的夺命刀花,不拼个上百回合分不出高下,要决生死就更得费时间了,他却耽误不起,孙立又冷眼瞅见那魔神般巨汉显然是在观战随时准备接应刀客,哪还有好胜心纠缠较量下去,立即败走,快马赶上车队,冲散了专门围杀登州将的追兵,仍断后紧护着知府逃到了北门。
有只顾自己逃命的将领已先快马逃到北门,北门已开,有人已经逃了出去。孙立护着吴芝荣的马车直接逃出了城,和众人及溃逃的五百北城官兵一气逃向远方,幸好北门外无埋伏,逃亡一路也并无伏兵危险,走北门是逃对了.......风雪寒夜吃尽了苦头,两日后,他们才敢回城。
贫穷的登州城再遭抢掠。
贪官污吏财主们刚积累的钱财就不用说了,神秘强盗把本城唯一值得抢的官仓粮抢光了,据说是搬到了废弃的登州码头装上一只大船拉不知哪去了。都监毛乾果然死了,睡梦中一刀割喉.......享受的完美虎皮、从王正那得到的喜爱的解宝的那把尖刀宝刀也没了......吴知府得的没舍得吃准备送礼京城的虎鞭以及虎肉虎骨,自然也没了.......强盗们也神秘消失了。
吴知府和劫后余生的众人惊恐怀疑:“难道是海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