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雾全称雾里飘,轻功好,还擅长化妆隐身等各种混淆视线匿迹的手段,也会用毒,小姑娘战斗力不足,老贼特补的能力。
化妆混到高衙内包房那个青楼,在那种混杂之地,小雾很容易找到机会把梁山特工的药下到高衙内酒水中。
算计掉高衙内,顺利先完事了,小雾没敢细看高衙内惨死相,轻轻松松离开青楼和小草这边汇合。小草弄死了高通判,收蛇钻窗上墙跑了,又趁人心混乱后宅空虚之际和小雾合力把高通判家的密室收藏找了出来,和接应的雕龙绣虎等打包弄走了。
完成了预定目标,两孩子把凶案当习惯的新鲜刺激游戏,开开心心和龙虎二小将等悄悄出城而去,却留给官府一地鸡毛。
已经吓破了胆的温知州最怕的是赵老二在擂台那放过他却在背后玩阴的对他下毒手。
脸痛得难受,内心对死亡有巨大恐惧,这让他失去平常心,失妻丧子之痛减弱了许多,他更关心和忧虑自己的生死。
听完雷都监和总捕头对城中系列重案的简要讲述,温知州定定神嘶哑地颤声问:“你们的意思是本官满门不幸不是预谋?”
总捕头清楚老温心里害怕的是什么,摇头道:“大人,请恕下官直言,不可能是预谋。”
“那戏班是外地来的不假,但却是专业以此为生的,演得多处好戏曲,并且在泰安城已经停留和表演了近半个月。”
半个月前,天下怕还处在狂潮余波的动荡危险中,戏班在城中是避难兼赚点钱维持生活,很正常。
关键是,那时温知州只怕压根没有过以小小泰安知州的身份挑衅威势正盛的文成侯的心思,只怕根本没那个胆。
下台的老蔡京那时怕是正在京城老实装死,也没顾得上生起以相扑害人的心思,压根没联系泰安这边。
赵老二又不是先知神仙,不可能知道当时连影子都根本不存在的阴谋,说不定当时正忙着应对遭难的老家,照顾悲伤的祖母老太君,以及对付凶悍扑来的强大桃花山悍匪上,哪可能神仙一样预先安排一个专业水平不低的成套戏班潜伏在此伺机行凶。
总捕头往常没少给暗中行qín_shòu事的小温公子擦屁股,自然知晓小温是个什么东西。
他心里话了:知州大人,若不是你那宝贝的所谓温良俊杰儿子有傲慢恶嗜好,你家哪会招这灾?你就别疑神疑鬼了。这灾,说不好听的,纯是你儿子自找的。偏偏老子这个总捕头倒霉,抓不到凶手,和知州是一党的,却要承受更多罪责和怒火。
老子多无辜。
我招谁惹谁了我?摊上这种倒霉干系……
总捕头被温知州凶残的眼神盯着,压力巨大,此前也被案件折腾得累不轻,怨气也随之不少,硬头皮站那,在心里不停地碎碎念。
温知州实则大大松口气。
不是赵老二布置的?
不是赵老二有心杀我满门就好。
家就在衙门后院,并且有凶悍家丁和官兵数十人严密守卫,居然唱戏的一帮人就能轻易灭门了。
看来城中根本没有安全地,在衙门也难保性命。
堂堂一州官府连一个戏班都对付不了,赵老二的实力和手段肯定更强大不知多少倍。
再挑衅?却哪抗得住赵老二打击报复。
至此,温知州彻底丧胆。
因耻辱和伤痛而不断强烈萌生的报复念头彻底不敢再真做了,至多在心里琢磨着怎么让赵老二死得更惨来***一下。
当然,此奇耻大辱一定要报。要千倍万倍得报。
不报,此生誓不为人。
但想报仇,目前只能耐心蜇伏,静待以后时机成熟了。
温知州转念又想起欠款的事,想起赵老二对他说过的弄钱的话。
此时把欠款和高通判一联系,温知州猛得毛骨悚然,身子如锤击一样猛一哆嗦,惊骇地啊了一声。
赵老二让他从高通判家弄钱顶债。他做不到,正发愁呢,结果泥妈的高通判居然就提前一步死了?
不对。
是高家父子全死了,是一个能顶门应事的男丁都没有了。
这家强大的坐地虎就这么转眼成了好欺的弱鸡……
温知州猜到了,高通判的暴死怕是九成是赵老二的人干的。
堂堂一州二把手通判官,在朝廷也属于挂了号的要员,赵老二却真敢杀,并且能无罪地杀掉,这意味着什么?
温知州下意识摸摸咽喉,情不自禁想像了一下高通判被蛇咬中咽喉的可怕景象,吓得不禁身子一缩,面无人色。
雷都监和总捕头被知州有点非人的猛然惊叫也吓了一跳。
他们惊骇地瞅着知州大人战战兢兢没魂了似的胆小窝囊样,心里极度鄙视不屑,但不解中连忙热情安慰询问。
“大人莫非还有心事?”
“若有,请交给下官。下官定肝脑涂地为大人效劳。”
“效劳?”
温知州目光游离地瞅着面前两慷慨忠义的武夫心腹,回了点神。
“嗯,这两东西在弄钱还欠款上是能效劳,总算有点用了。”
温知州心里这么想着,振奋了一下精神,把赵岳勒索的事讲了讲,却没说具体数额,也没说对高通判死于赵二之手的猜测。
没亲自受挫的雷都监自负勇武,闻言大怒,暴喝道:“好个嚣张小儿,居然敢敲诈到我泰安官府头上。”
他向温知州有力地一抱拳。
“大人,请允许小将调派人马依法捉拿赵老二。本将这次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