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听闻怒语,却呵呵一笑,反讥嘲道:“一条船上?可不敢!你来山庄晚,又从姐姐我这得了万花凝露,受蛊虫的影响最轻,你那什么计划若失败了,大可一走了之,但我们呢?记忆全失,我们便不存自我,此后便是供人驱使的行尸走肉,这种比死还不如的危险不会降临在你身上,你自然敢冒险,可我们凭什么要寄希望于你的计划?”
“呵呵呵”针锋相对的话语,应飞扬反笑出声,笑声低沉压抑,竟显心灰意冷。“也对,你倒提醒了我,我大可一走了之!”
话音方落,应飞扬袍袖一挥。似宣泄,似愤怒,袖袍之下剑光瞬起乍灭,侧墙竟被斩出一个通道。
“你要去哪儿?”秦风惊疑道。
“你说的没错,彼此不存信任,那我披上这层衣服也无用,与其互扯后腿,不如各行其事,这场扮演公子翎的游戏,我不玩了!”
应飞扬说罢,大步从斩开的通道迈出,直至七彩的锦袍消融在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