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关外的精锐八旗虐得朝鲜人毫无还手之力,额图浑震惊了。在京城的时候,曾经听说自己的父辈祖辈有多厉害,骑马射箭打天下,关外几场大战下来,明军根本就不堪一击。可是到了自己这一代,清军百战百败。
今天见到了关外精锐八旗无一伤亡就把朝鲜人快打崩了,额图浑心中不由得佩服起自己的父辈祖辈来。
区区三百正黄旗,就把对面三千多朝鲜兵压制得根本无法抬头,估计再几轮箭雨下去,对面朝鲜人的阵型就要彻底崩溃了,到时候骑兵去追杀就好了。
“我要是有父亲那么厉害就好了!明狗也就不会那么猖獗了!”额图浑自言自语道。
关外八旗的战斗力确实强悍,倘若琼州军没有火炮,一窝蜂火箭和线膛枪这三件武器,到了北方战场,在野战中滑膛枪还真打不过关外的精锐八旗。
见到朝鲜人开始后退,阿穆尔图拔出顺刀向前一指。
两百多弓箭手一步一步往前推进,往前一步,射出一轮箭雨。朝鲜人一步一步往后退,已经有人开始放弃了阵地,转手逃走了。
早有包衣阿哈把两百余正黄旗的战马牵来,准备伺候弓箭手上马。只要朝鲜人的阵型完全崩溃,这两百多弓箭手就能骑上马,变成轻骑兵追击,步弓和卸下的一件棉甲,将会暂时交给包衣阿哈保管,八旗兵轻装追杀。
被乱箭射得无法还手的朝鲜人终于崩溃,纷纷扭头就跑。
“上马,追!”阿穆尔图一声大喊。
两百余正黄旗弓箭手把步弓交给了包衣阿哈,马背上的一套棉甲也交给包衣阿哈,自己身上只穿着一层棉甲,飞跃上马,取出骑弓,挥动马鞭,战马向朝鲜人疾驰而去。马群还未冲到,一排骑弓射出的箭支就落入到朝鲜人的人群中。
“杀!”阿穆尔图收起骑弓,拔出刀,从一名朝鲜兵的背后追赶上去,顺刀刀口微微向下,借助马力,一刀划过了那名朝鲜兵的脖子,人头滚落在雪地中,无头的尸体喷出一股血喷泉,倒在雪地中。紧接着,阿穆尔图又追上了一名溃逃的朝鲜兵,战马直接把那个朝鲜人撞得飞了起来。
“杀!”三百八旗兵在雪地中策马疾驰,慌乱的朝鲜人不是被砍下头颅,就是被战马撞飞出去,或者被马蹄踩成肉泥。
三千余朝鲜兵撒开双腿,在雪地中拼命的逃命,没有一个人想过回过头来抵挡一下的,每个人都在拼命的跑,只想着自己跑得比自己的同伴快一点,让清兵的顺刀砍下同伴的头颅,而不要砍下自己的头颅。
可是人的两条腿,怎么都不可能跑得过四条腿的战马。暂时跑在前面的朝鲜人,只不过比他们的同伴多活一小会。很快,落在后面的同伴被八旗兵追上,砍下了脑袋。接着八旗兵又继续追赶,朝鲜人被一个一个追上,砍翻在雪地中。
“打得痛快!这些朝鲜兵,真是不堪一击!”看着得胜归来的阿穆尔图,额图浑心中充满了敬佩赞叹道。
阿穆尔图哈哈大笑:“不要说三千朝鲜兵了!就算一万朝鲜兵,本官也能用三百精锐八旗击败他们!”
八旗大军继续向逸州方向推进,经过了八天的行军,八旗大军抵达逸州城下。
逸州城,是朝鲜平安北道的一座大城,是后来平安北道的龟城市,这座城池因为坚固,城墙都是用花岗岩修筑的,城门内有瓮城,城楼上的箭楼为两层箭楼结构,可以说这座城池很难攻打。
“这是一座坚城,先让人去喊话,若是朝鲜人开城投降,那最好不过了;若是朝鲜人负隅顽抗,我们就攻城!”图海对达都说道。
“喳!”达都拱了一下手,转头喊来一名懂得朝鲜话的兵,让他去城下喊话。
一名清兵走到城下,抬起头来,向城头喊话,要城上的朝鲜兵开城投降。可是清廷搞的剃发易服确实是把朝鲜人弄怕了,朝鲜人也不喜欢金钱鼠尾和蜈蚣服啊!图海非要在朝鲜搞剃发易服,自然会引起朝鲜人强烈反弹。
“图中堂,朝鲜人拒绝了我们的劝降。”清兵回来禀报。
图海冷笑一声:“让弟兄们去四下里的村子抓人!把朝鲜人抓来打造攻城武器!一会儿攻城的时候,让他们在前面当辅兵攻城!”
八旗兵四处去抓朝鲜人,就连额图浑的牛录也去抓人了,反正抓手无寸铁的朝鲜平民,对于额图浑这些乌合之众来讲,是最适合做的事情。
清军闯入了朝鲜人的村子中,先是大肆洗劫了一番,所有的金银,粮食,牲口,反正只要能够抢走的东西全部都抢走了,遇上有几分姿色的朝鲜女人,自然是八旗兵一拥而上,尽情的发泄。
新入旗不久的张阿四,也带着几名汉八旗兵,在雪地中追赶一名朝鲜女子。
“别跑!站住!”张阿四大喊大叫着。
那个朝鲜女人的模样还不错,张阿四自己家里的老婆实在太难看了,这个没办法啊,本来他在家里的时候是一名盐户,只够勉强糊口的,又怎么可能娶得上漂亮老婆?来到了朝鲜之后,哪管她是大户人家小姐,还是官宦人家小姐,抑或是小家碧玉,总之他们朝鲜是被征服者,张阿四正好可以好好的发泄一下。
那个女人在雪地中跌跌撞撞的逃跑,却被张阿四追上。
张阿四仔细打量这个女人,只见她长得还不错,看起来似乎是小康家庭的小家碧玉,于是起了把她带回去当小妾的念头。
“你们别上来!这个女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