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苏幕遮将那针剂的头伸向了老二的脖颈处……
“我说,我说!”老二拼命嚎叫了起来,“他对你妹妹很感兴趣,想通过这个东西抓住你妹妹,然后带回去……”
瞥见苏幕遮可怕的脸色,“玩一玩”这三个字卡在了老二的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
“好得很!”苏幕遮手中一用力,那玻璃材质的针剂一下被折成了两半,里面的液体瞬间喷溅了出来。老二惨叫着拼命往后躲,唯恐被这液体溅到了身上。
“本来还打算用这柄剑对付你,现在看来是不用了。”苏幕遮看了看手中一直握着的獠牙长剑,将他收了回去。这下,其他人纷纷闭上了嘴,连哀嚎声都不敢发出了,生怕这杀神一个不开心就大开杀戒。
“你觉得我会怎么惩罚你?”苏幕遮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把手擦干净。
老二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可是我什么,什么都告诉你了,你,你不是说会放过我么?!”这人居然这么卑鄙!
苏幕遮道,“我可没说过这种话。我想想,你是用右手拿着那把枪,想要伤害我的妹妹吧?”
他握住老二右手的手腕,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腕骨就被折断了!
这件事发生的实在太过突然,老二还来不及破口大骂苏幕遮出尔反尔,就抱着手腕惨叫了起来,身体蜷缩成了一个虾米。
这兄弟四个,每一个能站的起来的。
“小云,进来。”苏幕遮走到窗边,对窗外喊了一声。
于是陆云和大鹏式神一起走了起来。
鼠爷看到大鹏鸟,直接抛弃了苏幕遮,扑到了大鹏的头顶,作威作福去了。
“怪,怪物啊……”不知道是谁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大鹏鸟歪着念头,好奇地拿爪子拨动这四个滚地葫芦。
“就是他们。”陆云道,“我下午见到的就是这两个人。”她指着老二和老大。
“嗯,我已经给你报仇了,你要是不解气,可以再揍他们一顿。”苏幕遮从老大的口袋里将他的手机摸了出来。然而取出自己手机中的内存卡,将这两样东西装进一个袋子里,交给鼠爷,道,“警察他们快到了,你跟大鹏鸟去把这两样东西交给他们,我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了。”
鼠爷扒拉着袋子,窝在大鹏鸟的头顶上,拽了拽它的翎羽,“蠢鸟,我们走吧。”
大鹏鸟便展翅带它飞了出去。
陆云看着这几个人的惨状,倒是没有想要报仇的心思了。她拉拉苏幕遮的袖子,道,“师父,我们回去吧,我想休息了。”
“嗯,好,我们去门口等着大鹏他们。”
煞神终于离开,兄弟四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听到屋外响起的警/笛/声。四人头一次觉得这声音是这么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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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冯江的日子很不好过。自从他被父亲打得住院之后,就一直在医院里养着。倒不是说他受了多重的伤――实际上那些伤早就好了。他不愿回家的原因,一是害怕父亲再打他,二则是因为他住院的事情,母亲跟父亲狠狠吵了一架,两人到现在还没有和解。家里那种气氛,不回也罢。
在医院里的日子其实也是挺无聊的,冯江打算着给几个兄弟打个电话,晚上出去聚一聚。
结果才掏出手机,电话还没有拨出去。有个陌生号码却打进来了,冯江疑惑地接通,对方却自称是xx警察局,怀疑他跟最近的这起性侵凶杀案有关,让他在下午二时整去警局一趟。
对方说完就挂掉了电话,冯江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做的事情居然暴露了,究竟是哪一环节出了问题。
他先上网看了一下新闻,发现那案件并没有什么新的进展。既然不是这里出了问题,那就是……
冯江从枕头下又摸出了一只手机,拨了个号码打了过去,结果半天都没人接。他知道肯定是那些人暴露了,气得将手机狠狠掷向了地面,手机顷刻间就四分五裂。
事到如今,只有求父亲帮他了……冯江硬着头皮给自家爸爸打了电话,他也不敢隐瞒,把请人去挟持死者家属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他爸说了一遍。
冯江的父亲这时才知道自己的儿子又干了什么蠢事了,在电话那头气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差点没有晕厥过去。那媒体公司那边的事情还没有搞定,自家这孽子又给他弄了这么一烂摊子。冯父现在甚至都开始怀疑,这蠢货究竟是不是他的种,怎么就能蠢成这个样子!
他此时也懒得骂冯江了,只觉得说再多也没用。只是憋着一口气,嘱咐冯江老老实实地呆在医院里,警察那边的传唤要去,但是无论对方问什么都要说自己不知道。
就算再郁闷又怎么玩,这蠢货到底是他的亲生儿子。烂摊子再棘手,他也得给他收拾了!
换断电话之后,冯江的父亲又给一位医生打去了电话,“是张医生么?这次要麻烦您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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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江下午也不敢开他那辆骚包的红色跑车,而是打车去了警局。有人带他进了审讯室,问了他很多事情,冯江都说自己什么都不知情。
警察还给他看了那绑匪的手机,以及苏幕遮录下的录音,冯江虽然心中暗恨,但是面上还是不承认,只道这些人是在陷害他――反正他跟老大联系的那个手机号是办的黑/卡,而且已经注销了,警察再怎么查,也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