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钟涛妻子现在这种说法,又是谁告诉她的?或者说,究竟是谁故意误导她的?
钟涛躺在地上想了一会儿,复又问到:“这么说,关于处/女血可以让我的生息更加蒸蒸日上这个说法,也是你们一手策划,故意找人告诉我的吧?”
钟涛的妻子很新奇地“呦”了一声,“想不到你的脑子还能想到这些,真是了不得啊。没错,那消息的确是我故意让人告诉你诱/导你的,因为只有处/女的第一个孩子身体里的血液才最为精纯,这阵法的功用也才能达到最大。然而阵法一结束,你的存在意义就没有了,所以我们当然得杀了你啊。你的性子这么变/态,那人一说你就信,这能怪得了谁?!”
一番话说得钟涛气得躺在地上直喘粗气。他强压着怒气,道:“你过来一下,我有两句话想对你说,毕竟夫妻一场,我想死得没有遗憾,你能够满足我最后这个请求么?”
钟涛的妻子本来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是见到钟涛身上捆这严严实实的绳索之后,又放下了心来。她大步走到了钟涛的面前,不耐烦地道:“有什么事情就快说!”
钟涛的声音压的很低,“你再靠近一些,再近一些,我跟你说。”
钟涛的妻子照做,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原本本该动弹不得的钟涛突然暴起,一头撞在了面前女人的身上,力道之大,直接让她撞得摔倒在了地上,趁着女人半天的爬不起来的时候,钟涛一骨碌爬了起来——他身上的绳索在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已经被打开了。钟涛一获自己,立即连滚带爬地往门口跑去,只要他出了这扇门……
被他带过来的那个女子也跟着叫了起来,希望钟涛能够带着他一起离开,但是钟涛急于奔命,对她的呼救自然是充耳不闻。
然而在他的手即将要触到门板的那一刻,一条黑色的绳子嗖得一声飞了上来,直接环绕在了钟涛的脖颈上,然后就那样将他一路又拖了回来。
“呃……咳咳咳咳咳,救命!”钟涛被勒得只翻白眼,那绳子这才从他的脖子上移下来,重新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岑暮已经停止了那冗长的诵念,倏然转过了身,一双眼毫无感情,就像看死物一样看着钟涛。钟涛被吓得肝都要颤了。
然而岑暮并没有急着找他算账,而是来到了他姐姐——已经昏倒了的钟涛的妻子的身边,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举动。
——他的袖口里又冒出了一根绳子来,将钟涛的妻子也捆了起来。然后岑暮拎着她的肩膀,将她扔在了钟涛的身上!
被这么一摔,钟涛的妻子也悠悠醒了过来,她一睁眼就看到钟涛那张面目可憎的脸,想起他刚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下意识地就想抬手给他一巴掌。结果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了,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处境异常。她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绳子明显是岑暮的手笔,顿时怒不可遏地质问起他来:“岑暮,你这是什么意思?!”
岑暮的表情漫不经心,他慢条斯理地道:“为什么?因为从今天决定把姐姐叫过来的时候,我就没有打算,让姐姐再活着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