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人想了种种办法,都未能成功自救,也不是没人悄悄出逃,只是全都被金吾卫捉住,甚至还有几人被打成重伤,同白父平日里关系亲近的旁支也都纷纷来到主屋这边,求白父救救他们的命,但是白父都自顾不暇,又如何能够帮的了他们呢?
到了后来人们情绪崩溃,有人甚至指着白父的鼻子骂他愚蠢不堪,竟然将白家最有前途的白非月逐出家门。
若是白非月现在还在,他们何至于如此崩溃?
“各位还没闹够吗?!”白母往地上狠狠掷了一只杯子,清脆的声响响彻主屋,顿使屋内吵吵不停的人安静下来。
白母一双美目冷冷地扫过众人:“你们可别忘了,当时你们全都同意逐走白非月了,甚至每个人都出了一份力。现在到时怪起我们了,你们觉得若是白非月还活着,他肯接下白家这个烂摊子,会原谅你们这批人吗?!”这些人还不服气,刚要反驳,一个所有人都熟悉的声音从门外响了起来:“不肯,也不会。”听到声音的人都愣了一下,随即一脸见了鬼的神情望向门外,果然看到一道修长的人影缓缓走了过来,玄色衣角被晚风吹得猎猎作响。
“白,白……”有人下意识想要叫出那人的名字,但是却根本无法完整地叫出那三个字。
就连白父白母及白夜,都抑制不住露出了惊恐地表情,门外的人,化成灰他们都认识,但是,但是他不是早就应该死了吗?
“父亲,母亲,还有……”白非月看向躲在白母身后瑟瑟发抖的白夜:“我的好弟弟。你们都没想到,我还活着吧?”这一会儿,白父的心中真是五味杂陈,一方面对这个儿子
“死而复生”下意识地感到恐慌,而另一方面,他同样感到惊喜:“非,非月,既然你已经回来了,赶紧,赶紧想办法救救白家吧。你知道的,白家根本就是被愿望的!”白非月为这个他名义上父亲的厚脸皮而侧目:“父亲,您凭什么会觉得,我这次回来,是为了救白家,而不是为了,毁掉白家呢?”
“那蚕食我丹田的蛊虫,是我的好母亲和我的好弟弟下的,而那让我成废人的一刀,却是你亲手刺下来的。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伤的是脑子,忘记了你们的所作所为?”白非月声声质问,直问的白父脸上火辣辣的。
问完了白父,白非月又看向白母:“母亲,您说个实话,那个转性的药丸,到底是谁喂给我的?”白母铁青着脸,被这个孽畜在众人面前如此质问,她的脸上也挂不住。
不过现在白非月已经成了废人,她根本没有必要害怕这个孽畜了:“自然是你这孽畜为了夺得家主之位自己服下的!”
“是吗?”白非月冷冷一笑——一股极为强力的风忽然从白母的身后卷起,推着她来到了白非月的面前。
下一刻,白母那纤细的颈子已经落到了白非月的手中。白非月微微用力,白母便感到了窒息,她下意识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对付这个孽畜,却惊恐地发现自己身体内的力量已经是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