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姜凯刚下车,马靖便一脸巴结的迎了上去,他刚想开口,姜凯却抢先说道:“行了,你去忙吧,我知道了。 ”
在这之前,吴征程已悄悄给姜凯发过信息了,他对于吕德昌和韩立诚正坐在办公室等他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
马靖轻嗯一声,便悄悄走到一边去了。他意识到这对于黄富宁来说,是个好消息,于是借助上厕所的机会,给对方打了个电话。
姜凯示意手下将吕海功带到拘留室去,然后转身便往位于三楼的办公室走去。
就在他抬脚之际,吕海功突然两眼瞪着他嚣张的说道:“姓姜的,你给我记着,你怎么把我抓过来的便怎么把我送回去,这儿的人一个都不能少。”
吕海功之所以说出如此嚣张的话语来,是因为看见了他老子那辆崭新的桑塔纳。在这之前,吕二少便想到媳妇一定会给他老子到电话的,那样,一切问题便迎刃而解了,现在果然如此。
一路上,吕海功最担心的便是姜凯不把他带回乡里,那可就操蛋了。当三沟乡狭窄的街道出现在眼前时,吕海功已无任何担心了。
姜凯对吕二少的嚣张已见怪不怪了,他两眼回瞪着对方,一字一句道:“姓吕的,你放心,在你的事情搞清楚之前,你绝出不了这个门,谁说话都不好使!”
吕海功说这话依仗着什么,姜凯心知肚明,不过他是绝不会让对方逞心如意的。
“行,那我就坐等着了!”吕海功满不在乎的说道。
姜凯冷声说道:“你会失望的!”
吕海功很想再攻击姜凯两句,但对方却没给他这个机会,冲着身侧的警员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将其带了下去。
在此过程,吕海功本想大喊大叫一番的,想想还是算了,留点劲等这有眼不识泰山的家伙请他出去时再说。
吕海成在三沟乡横行多年,在他印象,他老子便是三沟的土皇帝,别说一个小小的派出所长,当年强势如赵长河,不也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人。
姜凯此刻顾不上吕海功在想什么,带着吴征程,转身快步向位于三楼的所长办公室走去。
“报告!”姜凯在门口站定后,冲着吕德昌和韩立诚敬了个礼。
“姜所来了,吕记有点事要问你,快点进来呀!”韩立诚冲着姜凯热情的招呼道。
姜凯听到这话后,轻嗯一声,抬脚便准备往办公室里走。
就在这时,吕德昌猛的出声喝道:“姜凯,你这个所长的权力真大呀,想抓谁就抓谁呀?”
吕德昌在说这话时,将手抽了半截的华烟,用力往地板上一甩,表现出一副怒气冲天的架势。
姜凯从决定动吕海功的那一刻起,便做好了承受吕德昌怒火的准备,但对方一开口便怒声训斥,还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姜凯停着步,抬头看了吕德昌一眼,沉声说道:“记,我听不懂你的意思,什么叫我想抓谁就抓谁,我既没这么大的权力,也绝不会这么去做。”
尊重是互相的。吕德昌不光无视姜凯的敬礼,而且出口伤人,姜凯自不会和其客气。
吕德昌见姜凯丝毫不给他面子,直接将他的话顶了回来,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怒斥道:“行,姓姜的,那你告诉我,我儿子到底犯了什么天大的罪,以至于深更半夜将他抓到派出所来?”
“记,作为派出所长,制止违法犯罪,保一方平安,是我肩头不可推卸的责任,这和嫌疑人是谁的儿子无关。”姜凯冷声答道。
说到这儿,姜凯略作停顿,又接着说道:“至于吕海功翻了什么罪,征程,你来向记做汇报!”
姜凯叫上吴征程的目的正在于此,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更能把问题说清楚。
虽说面对的是乡党委记吕德昌,吴征程也没有半点胆怯,他既决定站在姜凯这队,关键时刻便一定要顶上去,绝不能半路掉链子。
“记,韩乡长,是这么回事……”吴征程随即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了一遍。
听完吴征程的话后,吕德昌心郁闷不已,不为其他,只为他那笨的如猪一般的儿子。赵大宝已被姜凯拿下来,他竟然还搞出这么大的声势来,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拒如此,吕德昌这会断然不会说自家儿子不对,他眼珠一转,沉声道:“照此说来,问题还是出在你们派出所,赵大宝事先都被你们捉来了,这么又出去了呢,你们是这么干工作的?”
吴征程顾及吕德昌的面子,并没有说吕海功通过黄富宁将赵大宝捞出去的事,想不到他竟主动提及这茬来,想给他面子都不成。
吴征程并没有立即搭话,而是将头转向姜凯,请示他该不该说出其的隐情。
“记,根据值班同志的汇报,黄指导员说是你下的指令,将赵大宝和张家龙放出去的,不知有没有这回事?”姜凯一脸阴沉的质问道。
听到这话时,吕德昌才想起,在这之前,黄富宁确实是给他打过电话,说的正是赵大宝的是儿,他刚才一着急,将这一茬给忘了。
“胡说八道,我是想党委记,又不是你们派出所的记,怎么可能让黄富宁放人呢?”吕德昌怒声反问道。
拒记起这茬了,但当着韩立诚和姜凯的面,吕德昌是绝不会承认的。
谁知他的话音刚落,门外立即响起一个慌乱的声音,记,那什么,在这之前,我确实给你打了电话,你刚才可是说……
黄富宁边说,边快步从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