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怕耽误陈氏,主动上门退亲,可陈氏坚持照办亲事,与生鸡拜堂,自梳发髻,坚持要做徐谨的娘子。
陈氏这一举动,自然引起不少的流言蜚语,有人说她傻,有人也说她用情至深有情有义。在慕容诗看来,她自然是认为后者,这种事情放到现代,能够做到这样的能有几个,简直是少之又少。
毕竟是女子,所学的东西并不需要比男子的繁重,学习著名经书之余,更注重的是礼仪、琴棋书画、茶艺、女红等才艺。
上午是讲授经书,下午便是才艺学习。除了讲书这一部分,其余的才艺慕容诗可是一窍不通。
对着这古琴,慕容诗头疼地扶额,练了大半个下午她也没练好几个调子。不要说别人,连自己也看不下去了。用一个比较中肯的词来形容:难听!用四个字形容:车祸现场!!
反之平日骄纵不务正业的慕容蝶也弹得比她好,而慕容敏和慕容华更不用说了。
“先生,这谱曲我都学会了,我想学下一首。”这边陈氏还在教导这慕容诗,慕容蝶却走来洋洋得意地说道。
“噢忘了,原来大姐姐还没学会呀,这谱曲我十岁就学会了。”慕容蝶趾高气扬地朝慕容诗说道,嘴角尽是满满的嘲弄。“那大姐姐可要在用功些,可别拖慢了咱们姐妹的后退了呀。”
十岁就学会这首曲子好了不起吗?老子十岁学会的的东西多着去了!
慕容诗无视她,不卑不亢,继续按着陈氏教导的节奏练习。
慕容蝶既然主动提出要练习难度更大的曲子,陈氏还真的成全了她,陈氏替她挑了一首。
一曲下来,慕容蝶弹得曲不成调,一脸很是吃力,刚儿脸上的洋洋瞬间得意变成了狼狈。
其实也不是慕容蝶的御琴水平很低,连她都听得出来,陈氏选的这首曲子有一定的难度,对比先前的曲子,这首曲子的难度可高了不止一两个等级。
慕容诗暗自打量了一下陈氏,只见后者一脸淡然,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波澜,倒是看不出来陈氏有没有为难之意。
“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
“将这句话誊抄百遍明日交于我。”课后,陈氏看了慕容蝶一眼,留下一句话便离去了。
明明自己弹得比慕容诗还好,却先生偏偏只罚了自己一个。慕容蝶一脸气氛,可正想辩驳,陈氏早就走掉了,哪还有她的身影。
“凭什么呀?”慕容蝶恶狠狠地盯住慕容诗。
就凭你脑残!
慕容诗扯了扯嘴角,收拾一下东西,也不看慕容蝶,便准备动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