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轻型治疗药剂灌了下去,令狐冲身上的伤口当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起来,原本苍白的一张脸也是立刻变得红润而有光色,容光焕发这个词拥在此时的他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
感受着自己身上所有伤痛竟然就此药到病除,令狐冲此刻圆睁着双眼,满脸俱是不可置信之色。
“呀~!菩萨保佑,佛祖保佑!”
一旁的仪琳小师傅离得最近,且之前正在往他伤口上撒药,自然也看的分明,惊得这小尼姑惊呼一声,整个人都跳了起来,随即便满脸的喜色,双手合十默念起了佛号来。
半晌,两人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起身对着赵昊深施一礼,口中感激之言不绝。
“多谢道长以此仙药相救!令狐冲实在感激莫名,无以为报!”
“多谢这位道长慈悲,救治令狐大哥脱离苦海!贫尼仪琳实在感激不尽!”
赵昊见此对着二人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道:“无妨,这些虚礼就不要去说它了,相见即是有缘,况且令狐兄的为人贫道十分佩服,自是配得上贫道的秘药。
来~!两位若是不嫌弃的话,就与我一起坐下来,吃一顿酒水如何?”
将这二人邀请到了自己这桌席之上,赵昊又叫来了店小二,重新点了几道素菜上来,一顿宴席吃的宾主尽欢,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才算结束。
赵昊这里也算是跟令狐冲成了不错的朋友,那仪琳小师傅因为性格比较单纯腼腆的缘故,倒是跟墨玉比较合得来,加上黄晓鱼这活泼的小吃货不断在一旁插科打诨,因此也是没有什么拘束感,相离的时候反倒是有些依依不舍起来。
晚上回到了下榻的客栈,赵昊仔细思量了一番之后,还最终是敲开了两个小丫头的房门,对着她们叮嘱道。
“明天就是那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了,到时候嵩山派的人肯定会前去搅局,此过程十分凶险,到时也免不了会有一场厮杀,所以,我打算自己一个人去。”
说完,眼见着二女面有不甘,就要出口反驳的模样,赵昊也是继续言道。
“小鱼你今年才八岁吧?刚刚习武不到三个月,实力还很弱小,到时候为师我若跟那些嵩山派的人对上了,你也少不了会被那些人拿来胁迫我,难免又是一桩麻烦事,所以你个丫头不要想了。
还是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勤加修炼,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吧,不过小鱼你是个鬼精灵,单独将你放这里我也不放心,所以玉儿,你也得留下来帮我看着她,明天你们俩谁都不许乱跑。
我会随时跟你们联系,让小虎追踪你们两个的位置,明白了吗?”
看着眼前这一大一小俩丫头那垂头丧气的模样,赵昊也是心中好笑,又嘱咐了一番,将两人抱在怀里安慰了好一阵才回到了自己房中,宁心静气,开始修炼起了内功。
...
第二天,日头才刚刚升起,在院子里习练完每日清晨的必修课之后,赵昊便带着墨玉黄晓鱼二女出门吃了顿早饭。
完了之后自己一个人便朝着刘家的府院而去,临走之际也是再三叮嘱了两个丫头,不能跟着他来,尤其是不能到金盆洗手大会上去凑热闹,不然事后若是被自己逮住了,一定会重重的责罚!
“哼!师傅真小气,明明自己那么有本事,却还要这么谨慎,走!玉儿姐咱们俩玩儿去!”黄晓鱼说着,对着赵昊离去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一脸不忿的小模样,而后拉着墨玉的小手转身就走。
“咱们这是去哪儿啊?不回客栈吗?”
看了看小鱼拽着自己而去的方向,好像并不是他们居住客栈,墨玉不由的问道。
“当然是在这城里到处逛逛喽,刚刚才练完两个时辰的剑法,难道现在回去接着练啊?师傅他老人家不是不让咱们跟着吗,不跟就不跟呗,有什么了不起的!
就算只有咱们姐妹俩,今天也一样能过的很好!走!买好吃的去!咱们今天就要把师傅留下来的钱全部花光!”
...
此前赵昊还曾经在衡山城里特意打听过,打听的事情便是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的举行地点,因为只看过几部电视剧的他,根本没闹清楚这大会是在刘府举行,还是在衡山派里举行。
如今看来,自己之前也算是白打听了,因为貌似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大街上那一波又一波或成群结队,或单人独行的武林人士们,就是他最好的引路标。
赵昊一路上也只是随着大流向前行走,大概半个多小时的功夫,就来到了一片高门大宅之前。
那景象实在热闹非凡,一队队的衡山派弟子穿着统一的服装站立在门前。
门上贴花,两边挂着红灯笼,一个专门在旁唱声的弟子,正忙得满头大汗,向府内高声唱喊着来客的门派与姓名,同时宾客们送上的那一份份贺礼也需要在此处进行报备。
宅门之内似是还专门去请了乐队演奏喜庆的古典乐曲,一阵阵乐声从院内传来,整个刘府上下气氛显得更加热闹。
一切看着都是如此的繁华,敞亮,然而谁又知道,在这喜庆的背后,危机已经悄然而至。
“我待会儿究竟是救还是不救呢,救的话又要怎么救,救谁,是只救那曲非烟一人,还是连那两个音乐发烧友一块儿救了,亦或是连着刘正风的家人也救。
杀人,杀多少,什么时候杀?是杀了嵩山派所有人,还是只杀那些普通的嵩山弟子,那陆柏和费斌是要一起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