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啪~!”一阵十分热烈的掌声在会场中响起,叫好声,欢呼声一时间连成成了一片。
显然,周围这一票看热闹的观众们对今晚的节目还是很满意的,几个年轻点的男男女女甚至也不顾家人在场,吹起了口哨。
原先那几个还在为自己等人今晚做出这么不地道的事儿,而自责羞愧的玉石协会的老人,此刻更是第一时间来到了窦月容此女周围恭贺道喜。
有这几位老人起头了,那周围大批观众里边,但凡是与窦月容窦晴二女有个脸熟的,也立时是纷纷效仿,纷至沓来。
一时间,倒是将这二女身周围了个水泄不通。
而赵昊这边,也因为他今晚的出色表现,不出意外的为自己圈了不少粉丝,尤其是一些年轻男女们。
直嚷嚷着要拜师学艺,客气话更是一套一套的,有几个开放点的富家女,大概是在从家长那里弄明白了某人的身世之后,更是毫不犹豫的帖了上来。
赵昊的两只健壮的胳膊,衣角,甚至连腰身上,都被圈了几条香风四溢的软玉臂,一时间使得他的四周围都是那种软绵绵的触感。
耳边那一片莺莺燕燕,叽叽喳喳的询问恭维之音,直叫这厮在心中大呼受不住。
相比之下,会场的另一侧,那原本在几分钟之前还意气风发,风度翩翩,自誉为全场焦点的窦成窦大少,此刻似乎已是成了个孤家寡人,无人问津。
在场的众多豪商富贵,上流豪绅们在这时,也是选择性的忽略了这位大少。
毕竟失败者的痛苦他们也都懂得,知道这位窦家少爷因为输掉了今晚的赌局,错过了一个一举吞掉自家人手中巨额产业的绝好机会,内地里肯定是怨念丛生,心无好气。
自己等人这时候要是凑上去,眼巴巴的说上几句场面话。也没什么意思,估么着一不小心,还有可能成为这位大少所憎恶的对象。
因此,此刻的窦成身边。那基本上就跟真空差不了多少,其身周整个一片区域,早已经成了生人勿进之地。
唯一的例外者,便是某位姓做平板木的小次郎,此君自始至终都老老实实。亦步亦趋的陪伴在这窦大少的身侧,不离不弃。
更不曾像某位胖老头那般,趁着人们都关注赌局的时候,灰溜溜的趁机下趟,于无声无息间消失在会场之内。
不过可惜的是,他只是个要账的,对人窦大少可并不是什么忠心实意在作祟。
毕竟人家小次郎君身为一代赌王,身份也着实不低,想要请他出手,这窦成乃至是窦成的父亲。暗地里肯定是许诺了不少的好处的。
然而今晚的赌局已然结束,胜负已见分晓。
虽说他窦大少这边是输了,但三局两胜之下,唯一的胜场却还是人家小次郎君给拿下的,这种情况下,人家小次郎自然是有资格拿回自己应得的那份许诺......
无边的怨念在心中酝酿,苍白的脸上就像是涂了一层面膏,窦大少那怨毒的目光不时的透体而出,贯穿了赵昊周围那厚厚的人墙,直接射在了他的脸上。
赵昊若有所觉。眉头顿时一挑,侧脸向着窦成那边看去。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赵昊平淡的笑意中带着一丝调侃揶揄之意,而此时窦大少则早已化作为一个仿佛守寡了千年的怨妇。
眼珠子发红,苍白的脸皮也是微微哆嗦着。上下一对牙齿紧咬,眯着眼睛狠瞄了这边好一会儿。
最后,抿着有些发白的嘴唇从鼻子里喷出了一口气,狠狠地甩了一下胳膊之后,愤愤然,似是十分不平的离去了。
显然。那位窦大少不出意外的,将今晚他输掉赌局,输掉自己荣登上位的责任,都归结到了他赵昊的身上。
而实际上......赵昊也确实该为今晚的赌局付主要责任。
毕竟,他可是为窦月容赢下了整整两场赌局,从而绝对奠定了这位大小姐今晚的胜局。
两次出场,均取得了胜利,说实话,这样一种招人眼球的姿态,已然是做的有些过了。
风头太胜,很不符合****人传统的中庸原则,却很符合木秀于林,霸气外露的找死模式。
可以想见的是,在不久的将来,一波麻烦可能会找到他这里。
武斗局之前的什么保证,事后不能以任何理由加以报复等等的屁话,自然都是些场面话,在真正的利益面前,这些都是浮云。
至少从窦家而言,窦成窦大少,乃至于窦大少背后的窦父这一门系,他算是给得罪了,想来过段时间之后,这些人应该会有所表示。
不过赵昊既然这么做了,那自然也不怕他们能弄出什么变动来。
毕竟,现在的他已经跟一个月以前的赵昊,有了根本性的区别,虽是一人,但两者之间的差距是不能以常理来论之的。
一个多月之前的赵昊,可能只想着要如何摆脱自己目前的困境,如何确保自身的安全。
还有便是,如何在周围群狼环视的黑森林中,尽量多的保住父亲为他留下的一份家业。
而现在的赵昊却早已有了截然不同的想法,系统的出现,自身实力的突破性进展,使得他早已不用为自身安全挂心。
窦家的承诺,至少可以在短期之内确保赵氏集团的安全稳定。
坦白地讲,这对赵昊来说就已经足够了,因为他有信心可以在这短期之内,发展壮大起来,即使期间会遇到些许的麻烦,也丝毫不能对他造成困扰。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