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逃祥道:“可是这五年来,老爹从来没有离开过青夷山一步,也曾跟我说过,这世上没有一位亲人?会有什么急事呢?”
李玄道:“你曾经说过老爹武艺高绝,想必在江湖上也一些要好的朋友,可能去他们那里了?对了,记得上次我仍在昏迷时,老爹帮我疗伤,感觉有一股暖流冲入我的身体,舒服极了?不知那是什么功夫?”
刘辉祥听了,两只眼睛立刻发亮起来,道:“当时我看见他头上冒出紫雾,身体也不时发出紫气,真是厉害之极。听他说这个武功叫什么‘紫’……‘紫’……”
说到这里,刘辉祥突然想起老爹的吩咐,不由迟疑起来,心道:“我曾答应过老爹,不向任何人泄露那日之事?但李大哥是老爹的故人之子,又曾托付我好好照顾他,说出来,料想老爹也不会怪我的?”嗫嚅过了一阵,刚欲说出?没料到却李玄打断他的话头。
原来李玄听刘辉祥说到关键处就打止,又见他好生为难,想必有一些隐情不便道出,自己又怎可让救命恩人难堪呢?当下转移话题,道:“对了,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跟老爹认识的?”
“大概是在五年前?当时,我和我哥都染上的传染病,没钱医治,只好一路求医,希望能碰到一位好心能救我们一路。求了很多人,他们不但对我们的哀求置之不理,而且尽是讥笑,诅咒,就这样我哥哥活活得病死了。就在我充满仇恨,将要病死之时,老爹救了我?过后我才渐渐明白,世上虽有不少可恶的坏人,但也有不少好人。只能怪我哥的命不好,没有碰到老爹这样的好人。”
说起往事,刘辉祥不禁露出悲伤之色。
李玄道:“对不起,让你回忆起伤心往事。”
“没事!”刘辉祥接着又道:“我知道一个垂死病人内心的痛苦,不想让我经曾经历过的一些不快的事情,又同样的发现在别人身上。”
李玄感动道:“谢谢您!”原来他如此尽心照顾自己,竟然是为了他哥哥的早死内疚不已,将自己当作他的哥哥。
刘辉祥道:“李大哥,你客气干什么?老爹让我做,我一定得”说到此外,突然啊的叫了一声,站了起来。
李玄忙道:“怎么啦?”
刘辉祥不好意思得道:“今天光顾着和你说话,忘了鱼缸里没有了。我要去河里捕鱼去了。”不等李玄回答,便匆匆拿着捕鱼的工具离开。
瞧着刘辉祥离开的背影,李玄眼泪夺眶而出,当即心下暗暗发誓,此生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刘辉祥走后,李玄顿时觉得万般聊,一拐一拐得走回床上发呆,昏昏沉沉得想起了一些往事,也想到了未来如去如从?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自己能做什么呢?怎么立足?又需要什么本领?一霎时之间,思潮起伏,各种念头纷至踏来。
突然,李玄浑身一个激灵,不由得激动不已,想起在奇异空间里的一切,想起在那里渡过的漫长时间,自己不是学会了一些神奇本领吗?对了,自己不是自创了一种内功心法吗?不知自己的内功心法练得怎样了?记得在修练的时候自己好像就这样昏迷了过去,从此人事不知?睁开眼来,自己便来到这个世界。
想到此处,李玄当即就盘坐在床上,眼观鼻,观鼻心,意念丹田,修练起自创的内功心法。
岂知便在这时,李玄只觉得周身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犹如千万把利刃在剁剐割切一般,疼痛异常,不禁浑身发颤起来,绿豆般大小的汗珠涔涔从头顶上冒了出来,顷刻之间,上衣便完全湿透了。
李玄面部肌肉完全扭曲,咬紧牙根,趴在床上,似乎在强忍心上的痛楚。
过得片刻,实在是法忍受,便从床上滚到地下,又如地下滚到门边,滚来滚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觉得身上的疼痛减轻不少。
李玄骇然想道:“怎么会这样子的?难道他们说我得了绝症,果真是如此吗?难道自己要变成为一个没有用的废人了?”霎时之间,万念俱灰,只觉得悲伤难过。
便在此刻,突然间一幅图片直涌到大脑脑海里,逐步变得清晰可见。
李玄喜出望外,根据以前经验,这个肯定包含着某种重要的信息,立刻闭目凝神感知,一时之间也完全忘记身上的疼痛。
待李玄看清楚后,不禁惊喜万分,接着心中更是一阵狂喜。
原来脑海中的图片竟然是屋外的实景。
这是由篱笆围成的庭院,右边堆放着一些已经砍好的木柴,旁边放着一个瓦砖做的大鱼缸。左边是一片菜地,菜地的中间有一个小池塘。茅屋的正门对着篱笆门。门前的羊肠小道延伸至远处,到处都是一片草地和树木。
脑海中的景像历历可见,清清楚楚,就好像是自己站在庭院,打量着眼前的景物一般。
李玄“看”了愈久,心情愈是激动,一颗心呯呯乱跳,最终按捺不住激动的好奇形心,试图驱动意识向鱼缸飘去。
随着意识飘至鱼缸中,可以看见里面清晰的景物,只见有三只姆指般大小的鱼儿在水里悠闲得游来游去。
看到这时,李玄惊喜若狂,腾得从地上站起身来。“哈……这种异能还在,我怎么就忘了它呢?”不料这么一跳,却牵动他的内伤,“啊”的一声,又摔倒下来,脑海中的图像也跟着瞬间瓦解,变成泡沫。
李玄心念一动:“刘兄说他去河边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