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深邃而宽广的帷帐之间,尽是娇柔美妙的女体,
仅有不能用遮蔽来形容的各色透明胸衣和围胯。全是用最轻薄偷光的纱制作的,将一片白花花光致致的肉色中,众多跌宕起伏的沟壑与山峦,晕染成五颜六色的缤纷。
五体投地跪伏在地上的姿态。通过被积压和扩张的女体,可以纤毫毕至的看见。那些碍事或是影响观赏性的毛发,都被剔除干净了,只剩下点点细致的毛孔。
随着伴奏的音乐声,她们姿态优美的纷纷动作了起来,银瓶和琉璃樽里倾倒而出殷红的酒水,开始流淌在胸部和臀线组成的沟壑中,然后被殷唇小舌,乖巧的吮吸干净,这般旖旎香艳的情景,
那是用美妙的肢体组成的小型的人肉酒池,还有连体婴儿一样通过某种相互愉悦的道具,串联成环状摇曳的人体花瓣,耸动摇曳着重点穿环金铃等细小饰物的臀腰舞,在各种各样让人血脉喷张的旖旎或是妖异的表演,最中心是,
被用华丽花边的绸布带,七缠八绕的绑挂在空中,就像是蛛网中心的一只剥光的猎物。作为最羞耻的私密部位,被紧紧地勒束给刻意突出出来,就像是绽放在妖娆肢体上的鲜花和美果。
腿根之间蠕动的,是一只希腊风格的权杖,密特拉信仰的黄金翼太阳造型杖首,是一只用罕见硕大金色圆宝石镶嵌而成,
点点滴滴的丝缕,从上面滴落下来,随着我的出现,羞耻和惊惧再次出现在了面容上。
香槟开瓶的扑哧一声,沉闷的掉落在白色驼绒地毯上,滚动粘连起湿漉漉的一片。
小慕容快步上前,用特制的鞭子狠狠抽打被m字大张的大腿内侧,就像条件反射一样,哀叫呻吟着,很快凌空浑身抽搐着,一股股的pēn_shè出晶莹的丝线来。
“喂喂,你也太给力了。。”
我忍不住吐糟道,这是何等的鬼畜天国啊,
她却丢下鞭子跪在我身前,对着昂首挺胸的表现,吃吃的笑了起来。
“阿拉啊拉,阿笑不是说过,作为人生最大的快乐和成就,就是在于到处追杀你的敌人,侵略他们的土地,掠夺他们的财富,然后听他们妻子儿女匍匐在你面前的痛哭声,然后为你孕育后代。。。”
“作为一直努力跟随您脚步的女人,至少要尽力协助您实现这个愿望啊。。”
“那你又是如何在短时间,让她们如此驯服的。。”
我舒服的吁了口气再次开口道。
“我只是告诉她们,”
“身为女人,死亡并不一定是最可怕的结局。。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有很多”
她一边眉眼如丝的,用胸口夹紧搓揉着我的要害之处,一边吐着气息用口舌侍奉着,
“砍掉她们的四肢,挖掉牙齿,将眼睛缝合起来,作为活着的收藏品使用到厌倦。。或是在最污秽最卑贱的地方,被玩弄到最后一口气”
只是她说这番残酷而冷静话语的时候,眼神却是无比专注而迷醉,就如进行一场神圣而庄严的仪式,虽然是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但是仍旧让她兴奋不能自已一般。
“所以收起眼泪,擦亮身体,竭尽全力去讨好欢心把,尽心竭力的侍奉你们今后所遇到的男人。。”
“至少有机会成为某位新贵或是官员的伴侣和宠眷,而不是枯守在这宫廷之中,用一生的时光和青春,去等待那渺茫的一点希望。。”
晶莹的口唌随着时而含糊的话语,从嘴角和舌隙间溢出来,然后顺着起伏的天然纹理,温柔而小口的亲吻和舔舐的动作,被滑腻腻的抹在每一个角落。
“按照您的审美标准和要求,留下二十四名最出色的女性,用不用得上两说,作为你的内室起码具备的仪仗和排场。”
“再加上那班河中、霍山之地进献来的贵家女子,正好凑成轮换的对偶之数,不然你身边的女人实在太少了,少的有违一代征服者的形象和语录了,”
“毕竟,如果你身边没有再象征性的适当增加一些女性的话。”
“要知道,底下已经有人开始考虑,往你身边送美少年或是俊俏的男童,。。”
我去年买了个表,我彻底的怒了,而这个漫长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
“你真是个幸运的女孩。。”
小慕容对着名为妮可的金发少女道
“至少你还没有失去最宝贵的东西。。”
“你羁绊的那个人,有着最不可思议的人生经历,更拥有一位强大的保护人和长辈,。。”
“所以你才能免于作为被践踏在脚下的失败者牵连,所承受的大多数苦难和代价。。”
”估计四天后,你关心的那个人,就会赶过来了。。“
“但是他已经有好几位不同身份的妻子,并且刚刚有了自己的后代,”
“所以希望你不要有太多不切实际的妄想和异动。。”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赛特将会成为这座城市的驻军长官,好好的把握住这次机会把。。”
“无论为了你的同胞着想,还是为了你们的将来。。”
“我不管你会怎么想,就让你们的故事划上一个圆满的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