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也被枢密院的边傍行人司,和兵科房安西查访厅,给同时盯上了,对于这种没有跟脚的外族,任何怀疑和手段都是被默许的,于是他的身边很快就被打开突破口,一群盗匪袭击了他的商队,然后他在某处偏远荒芜的营地里,煎熬了好几个月,整整瘦了一大圈才得以重新脱身。
他的狡黠,他的心机,他的城府,他的经验和手段,在绝对的暴力机构面前,什么都不是,说到底,毕竟他本质上只是一个,广有人脉列国权贵而追逐利益的商人,而不是那些为了信仰和国家、民族之类的理由,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志士。
在生命安危和忠于使命的抉择中,他还是选择了生命,而在自身利益和承诺信义之间,他又选择了利益,于是阿拔斯王朝长期以来经营下,经过反复的打击和挫折之后,安西境内的最后一点情报基础,在诺基亚的配合下,被变成了单向透明的筛子,因为他的出色表现,重建的情报网络中,总是能够给远方的呼罗珊总督,提供足够过滤后的情报,而获得大量的赏赐和嘉奖。
现在赛里斯人已经在呼罗珊地区取得决定性的胜利,这样的话,他也可以按下了心来洗白身份,继续以助军商人的身份继续活跃站后的奴隶交易市场上,这正是他说擅长和熟悉的领域,虽然这对一个藩胡中的藩胡,外来者来说。
至于远在小亚细亚的家人亲族和财产,抱歉,哪有只有有命回去才能考虑的事情。
这次请求送给那位大人的礼物,一份完整的身份证明和相关的物品,关于亚美尼亚王族,最后一点血脉的去向的,相信一定能播的那位大人意外的欢心和惊喜的。
流掉了几升汗水之后,他终于等到了引导官唱响自己的名字,穿过重重曲折的回廊,不同民族和肤色的卫士构成的,衣甲华丽精良的仪仗队列之后。
他在数十米长金红色地毯的尽头,看到了自己的目标,以及站在那位大人身边的前呼罗珊总督卡塔赫,他现在已经是赛里斯人的赞画军机边荒羁縻事重要顾问,不由有些发自内心的惊颤和震撼,然后变成满身肥肉的波动,用最谦卑的姿态跪下来,亲吻那位大人脚下的地毯。
“很荣幸为您效劳,伟大的征服者。。”
“这顶王冠对我毫无意义,但对我的养女,或许是一个不错的小礼物。。”
“所以,可以说说你期望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