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儿子麦蒙,更是领导了阿巴斯王朝最鼎盛的时代,也是伊斯兰文化的黄金时代。
麦蒙在位最伟大的成就,就是建造了名为智慧宫的大型学术机构,。由众多图书馆、研究院和翻译馆组成,是继被焚毁了的“亚力山大图书馆”之后最大的学术机构。
为了搜集珍本和校勘写本,麦蒙先派翻译家萨拉姆到君士坦丁堡拜占廷皇帝宫廷重金索取希腊语著作珍本,后又派侯奈因遍访伊拉克、叙利亚和埃及等地征集古籍。智能馆的图书馆收藏有希腊语、古叙利亚语、波斯语、希伯来语、奈伯特语、梵语、阿拉伯语等有关哲学、自然科学、人文科学、文学及语言学的原本和手抄本数万册,为学者进行翻译、研究和教学提供了大量珍贵文献。
从君士坦丁堡和塞浦路斯搜求到的古籍,都被运到巴格达,收藏在智慧宫内。当时的巴格达成了汇集古典文化的海洋。
作为有史以来最重视知识和文化的哈里发,他不惜用重金通过各种渠道求取各种知识和书籍,甚至创造了用等重黄金获取书籍的神话,因此这也是被称为“百年翻译运动”的历史时期。
这个时期阿拉伯的学者们翻译了希腊各个学科的最重要著作,重译了托勒密的《天文大集》,翻译了毕达哥拉斯的《金色格言》和希波克拉第与格林的全部著作,以及柏拉图的《理想国》和《法律篇》、亚里士多德的《范畴篇》。
至阿拔斯王朝前期结束时,古希腊科学典籍中的全部重要著作和大部分较次要的著作,都已译成了阿拉伯文,其中有亚里士多德的《物理学》、《论天》、《论生灭》、《气象学》、《幼物志》、《论灵魂》、《形而上学》、《lún_lǐ学》、《政治学》、《诗学》、《问题篇》等等;柏拉图的《政治家篇》、《法律篇》、《国家篇》、《智者篇》、《辩解篇》、《蒂迈欧篇》、《斐多篇》、《高尔吉亚篇》、《普罗泰戈拉斯篇》、《斐德罗篇》、《斐利布篇》、《泰阿泰德篇》、《巴门尼德篇》等;玻菲利的《亚里士多德〈范畴篇〉导论》,毕达哥拉斯的《金色格言》及有关音乐的论文,此外还有医学、天文学、数学方面的各篇译作。格林(盖伦)的《解剖学》(7卷)、《小技》等全部医学著作;希波克拉底和保罗的大部分医学著作:获奥斯科里的《药物学》、《医典》;托勒密的《天文大集》、《四部集》、《地理学》、《光学》等;阿波罗尼罗斯的《圆锥曲线》、《比例截割》、《有限极数》等;欧几里徐的《几何原理》、《数据》、《现象》、《光学》、《论音乐》等;阿基未徐的《论球和圆柱》、《圆的测定》、《论平面板的平衡》、《论浮体》、《定律》等等。
这场历时二百多年,地跨亚、非、欧广大区域,交融波斯、印度、希腊、罗马、阿拉伯等古代东西方文化的翻译活动,对于古典文化的保存和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后来的文艺复兴,也基本是建立在重新引进这些仅存于阿拉伯世界文化遗产的基础之上。
但在这个时空,这一切的一切都随着哈伦的身死,间接的埋葬在了这个无名的新土丘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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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终于离开了这个国度,虽然从君士坦丁大帝开始,就对这个古老的国家,充满了兴趣,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无论出使多少次,都觉得对这个国家了解的是在太少。
这次我们选择,从陆路上回到君士坦丁,带着大量馈赠的礼物和随从,以及大量同行的商人,因为从中国到波斯的大陆公路,已经变的畅通无阻了,塞里斯军队正在全力进攻阿拉比亚人的腹地。
这不由让我产生了另外一些担忧。要知道,塞里斯帝国仅仅是用一个边防军区的力量,进攻阿拉比亚人半个国家。
他们对漫长的后勤线的保障和运送能力,让人震撼而吃惊不已。我曾经庆幸的是他们离罗马足够远,远到到两国只能通过漫长的海路来保持联系,而缺少纷争的理由。
但是这一刻我也不确信了,或者说,自从他们将公主嫁到可萨人的国家后,这个距离就被大大的缩短了。但不过怎么说,我们的出使还是达到了部分的目标,取得了一定成果。
我们从长安出发向西,穿过了无数繁华而富庶的城邑,越过连绵山地和高原,跋涉过广阔的草原和隔壁之间,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才走出他们的腹地,到达位于西北边陲的行省。
无论是撒马尔罕还是布哈拉,或是沙布里赫,从咸海流域到里海南岸,无论是索格底亚还是吐火罗,这些古老的王朝发源地,生活在当地的无数部族和地方城邦,都变成了塞里斯帝国保护下的臣属,而在这些地区的主要道路上,塞里斯军人和商人的身影则总是出现频繁的。
为了统治这些地方,塞里斯人甚至不惜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从国内迁移了大量的臣民和部族人口,光是在我行进的道路上,就至少遭遇了大小十几只正在迁徙中的部落,其中大部分都是向西。
随着他们的足迹,塞里斯人的语言,塞里斯人的习俗,塞里斯人的生活方式,各种带有塞里斯人印迹的事物,充斥着当地人的日常之中。他们甚至热衷的学习塞里斯人的文学和诗歌,以便参加塞里斯统治者选拔官吏的地方考试。
各种肤色、眼睛、头发和口音的民族,如雨后春笋一般大量的出现在塞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