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为船团干嘛竭尽全力帮他重归故土啊。。。”
“把你们从东边调来帮忙,实在是我们的船团余力有限,短时间内吞不下这一大片地方啊。。都便宜你们了”
“不过这些地方都不算什么,离这数十里外还有一处靠近山区的富庶大城,估计这一带剩余的大食兵,都退缩到了城中。。”
“麦地那,。。这可是大食人昔日的都城”
哥舒远皱起眉头
“我得对手下的儿郎负责。。”
“攻城器械不是问题,可以从船上帮下来一些。。”
金秀坤却是不死心鼓动道
“对了,我们还有一伙投奔而来的大食人,愿做我们的内应。。就看你敢不敢用了”
片刻之后,一个大包头的大食人,被引见到身前,他用一种谦卑的姿态道
“麦那麦的辛巴达,愿为各位塞利斯的大人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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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半岛,罗马城,
“他们怎么敢。。”
一干气得浑身发抖的红衣大主教,聚集在教宗御座前,用颤抖的语音的痛诉道
“这是在羞辱上帝的下仆么。。”
“这些野蛮的东方人。。。”
“他们正在我们的城市中,进行邪恶的仪式啊。。。”
透过城堡的顶端,可以看到城市的另一端,在罗马城仅存的一座,纪念君士坦丁皇帝打败日耳曼野蛮人的凯旋门前,那些刚刚效法古代的传统,举行阅兵和俘虏游街的仪式之后的塞利斯人,正在将一筐筐血糊糊的球体,倒在地上堆砌起来。
那是那些在渡海而来的战斗中,被杀死的法兰克人的头颅,用塞利斯人的话说,他们要按照一种古老的战士的仪式,进行胜利的祭奠活动,这种用敌人的头颅堆成高塔,又称为京观。
在一些身穿条纹长袍的乐手,一种充满奇特韵律的鼓点吹打中,足足有数千颗头颅,被整齐的堆成一座让人无法不仰视的小丘,然后撒上防腐的石灰,在勃勃的盖上一层黄土。顶端被用黄泥砌成一个小平台,插上塞利斯人的白熊战旗。
随着风中送来的,是石灰和腐臭混合的味道,让罗马城中,这些最接近上帝的仆人们,避之不及又无可奈何。
于是若干年后,这座比凯旋门还要高出许多的“京观”,也成为罗马城的一道新风景,被那些前来朝圣和觐见的信徒们,称为骷髅丘的头骨金子塔予以礼拜,并修建了慰灵小教堂的所在。
当然,用后世那些神职人员的解释,这是不敬上帝者的下场和警醒,他们也只有在这里靠近上帝的所在,才能得到救赎云云。
但此刻,这些高高在上的上座枢机们,心中只有被污辱的羞愤和充斥着挫扯的心情
一名白袍司铎有些慌张的走了进来,对教宗大人低声
“那些塞利斯人,对我们提出要求了,。。”
“他们想要什么。。”
“需要我们为成功保卫罗马的胜利,而付出相应的补偿。。”
于是抱怨和哀叹的声浪,再次从雕琢着圣母和神子故事的殿堂里,爆发出来。
“这些贪婪的魔鬼。。”
“这些不敬主的恶徒。。。”
“我们必须向君士坦丁陈情。。”
但在异族人绝对的武力面前,这些号称代行上帝意志的牧羊人们,也只能选择了暂避其锋,躲在自己的殿堂里,咬牙切齿的发牢骚。
然后思虑者自己的身家,究竟要割多少肉出来,作为上帝的牧羊人,虽然誓言一身奉献给主,但是却从来不排斥用身体力的方式,在那些虔诚的贵族女性中传播上帝的福音,因此为了养活那些数量不菲的私生子,并给他们一个体面前程的花费,让这些总是能够收到大量信徒献纳的枢机大人,总是显得入不敷出。
相比一团纷乱的大主教们,御座上的教宗司提反三世,却是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切。因为来自帝国的信使,已经秘密拜访过他,驻守这只塞利斯人的联队,已经宣布将这个荣誉和胜利,献给北方的共治皇帝利奥,所以君士坦丁的统治者,不希望听见罗马城中,有不和谐的声音。
作为历史上唯一一个西西里人,本多修士会出身的教宗,他和君士坦丁还有很大相互需求的余地,他还想在这个最接近上帝位置上,多感受几年主的恩泽。
或者可以从塞里斯人中,发展出一名执事,让这些远方异族进一步感受主的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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