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动身的晚了些,没赶上最好的时机。。吐蕃人就大势已去,这价钱就不好说了”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回纥人豁出去不要脸皮,穷尽民力物力,在短时内大概还可以发动起数万部族青壮,老幼皆习骑射,自有弓马,组成军队还是相当可观的,散开来劫掠长安以北,几乎没有能够阻得住他们的力量”
“。但是这种事情对这位大汗的权威或是统治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王姓的地位和权势的巩固需要更多的物产和钱。正好我们有他需要的,这样事情就简单多了。。”
“如果他是一个不顾一切的逞暴之主,或许还有些麻烦,问题现任这位可汗可精明的很,。。。说以他也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让部众劳师动众不至于一无所获的理由。。”
“用一些提前给付的积存旧货,把他们从吐蕃人手中缴获的人口财货,全部换回来。。这笔生意还是有得做的。。”
行军的车队内,好容易打发走一副似懂非懂的少年雍王,我又想起另一幢事情。
“吐蕃来的密使?”
我嘿的一声笑起来,相比上次公开派出的使臣,这次又来个密使,这葫芦里是卖什么药。
“身份确认了么。。”
“确认了,来人是吐蕃的文书臣相赤饶德明”
负责对外交涉勾当的左司马岑参回答道
文书臣相是管理传递赞普谕旨和众政务大臣以及军臣等官员文函的信使官员。其主要职责为,宣传下达赞普的谕旨和大臣文告;向赞普和大臣们呈报各地区情况和边防安全及战事等事务。
逃奔大唐,现在正在藩译馆任事的春米家族,曾经是赞普世系的书记,曾经长期在大弗卢里服务的春米当多,就是上一任的文书臣相。
“都打到这个份上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代表吐蕃赞普而来。。”
岑参继续
“赞普,吐蕃人还有赞普么。。”
我咦了一声,捏住下巴。
自从重新和河州取得联系后才知道,经过短暂的修整后,卫伯玉亲自带着缴获的全套吐蕃赞普仪仗和甲马器械去招亡逐流,到处宣扬号称已经俘虏了吐蕃的赞普,这对于那些滞留在河西境内的吐蕃军队,简直是望风披靡的噩耗和打击。
“先隔离起来,晾他一晾好了。。我们不急”
因为我要先处理下家事,马车停下宿营的时刻,一个人从车顶上滑落了下来,一把猛然扑进我怀里。
胡帽貂衣一身男装打扮的小慕容,看起来清减消瘦了不少,所幸握在手里的丰盈还是分量不减,
“孩子就这么没了。。我不甘心啊”
她这一刻露出的柔弱无助,充满了女人味。
“没关系,我可以再生一个。。”
我抚摸着她弹力十足的脊背,
“好好爱我把。。”
喔象一个倒挂的大树一样紧紧的缠住我。
“虽然安乐州,朝廷要经略青海各部,青海王家的名号是少不了的,恐怕还有加封。。”
欢愉温存之后,我信口道。
“慕容鹉说,有意让你的孩子来继承青海王家的名号。。”
“。。。”
小慕容突然抬头,盯着我的眼睛,凝视了半会,才重新偎在我怀里,幽幽叹了口气
“我才不要,他们倒是好算计。。拿我的孩子来换慕容家的前程”
“我只要我的孩儿,平平安安的长大,能够随心所欲的找到自己喜欢的人,而不用为了家族门第之类理由勉强自己,就足够了。。”
“我的孩子,谁敢勉强他,连皇帝也不可能。。”
我重重的咬在她满是晶莹的顶端上,因为曾经妊娠的缘故,变大且敏感了不少,吮吸起来还有丝丝的典型溢出来。
这是个倔强的女人,脱险宁愿留在河西境内,不计前嫌和魏方进配合,络和眼线,打理好手下的一切后,才肯来见我。
我或许可以理解她那点小小的心思,她并不是我身边唯一的女人,年青美貌等吸引人的要素终有一天会变成过去时的,既然失去了一个重要的羁縻,就只能通过其他方面加重自己的筹码和价值。
毕竟在西北事物方面,我身边,又多了一个出身和名分都拥有强大的竞争力的前于滇国公主尉迟瑶。
她似乎旷了很久,再加上体质的变化,似乎变得敏感脆弱,稍微抚弄就变得丰美多汁起来。
“恨么。。”
我抚摸着她乳根下深色的伤痕,如果不把沉甸甸的东西拖起来,根本看不到,这是一个相当致命的伤痕,虽然那些人拼死保护,但还是不免留下难以磨灭的伤害。
“恨,当然恨。。”
她断然道,又不轻不重的在我锁骨上咬了口。
“但我是那种轻重不分的女人么。。我更应该恨得是那些叛贼不是”
“让姓魏的战战兢兢愧疚一辈子,不是更好么。。”
“听说你在以清算附从吐蕃为名,河西大肆掳卖那些藩部人口为奴。。人家都告求到河西行台了。。”
已经光复的安乐州,无数藩部的代表诚惶诚恐的聚集在慕容家的居城之下,
慕容鹉为首的横山军将士,正跪在地上纷纷割破脸颊,用尘土抹在伤口上,对着内城的废墟嚎啕大哭,他们终于又回来了。
淹没在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