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书生意气,总以为口匕文枪,凭那刀笔词锋可以陷罪杀人,却不知道现在是国乱,武人更吃香的时期,断不会为了一些作风问题经济问题之类旁支末节,去制造一些不安定因素。攻击的越多,越是坐实了党争的倾向。
再说,朝廷虽有不以言罪,法不责众的传统,但我还是有无数种法子可以让他们身败名裂,死了还要遗臭。留着他们,只是为了维持一个外部对立的均势,好让某些位置上的人放心一些。
好容易处置完这些杂事,正有些倦,门外轻唤有声,初晴端了我最喜欢的蜂蜜泡雪芽进来,顺便汇报起一些家事。
象她这样贴身侍儿这种作为高级的服务人员,除了满足生活需要有满足主人家某些生理**方面的需求,同
当于围绕在主人身边小群体的管理者。既有服侍的i理的权利。这种角色,一般具有血统的传承性,比如由前代管家、主事之类的高级附庸的女儿转变而来的。
往往也代表了一个家族的实力底蕴和历史沉淀,也只有我这种爆发户,顺便路上抓一个用的。
想到这里,不由我心火升腾的,厉声喝道
“过来”
只见放下了托盘,挽了裙子娉婷身姿的走到我面前。
“主子有何吩咐”
我又喝道“跪下”
她闻言满面流霞的,却没有辩说什么,只是身段一颤,低眉顺眼的轻轻伏下身来。
自从在某个寂寞的夜晚,与被我堵在房内的她,发生了一些有趣的对话,就成了这样的情形。
“主子请多保重身子”(伴随着惊呼娇叫声,撕扯裂帛声,哀哀乞求声的背景声音)
“拜托你也体谅我我的心情好不好,据说憋着……对保重身体是没有好处”
继续推拒中。
“喂喂,有没搞错,到底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啊”
“主子好意,奴婢自惭不堪”两眼水汪汪的初晴,孺裙半解,大口喘息着被我抵在墙上,似用了很大勇气从牙缝中挤出来“奴……从前是……:.满意了。”
“原来是这样啊”
我一楞。随又摇摇头,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意外的事情,沉浮风尘中而名满长安的代价,不是那么好承受的,毕竟并不是什么人都能阿蛮那样有幸得到足够分量人士的赏识和保护……
看她黯然伤神,垂怜滴泣的模样,我叹了口气
“懂得侍侯人那最好不过了”知道了这个结果,虽然有点不舒服。但作为现代人的心态也不会看的太重,至少今个怎么得,我也不会放手,“反正我也不是第一遭了,彼此彼此而已”
“主子”听地这话,她眼中不免泪充盈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财产不是”我又做义正严词的正色道“既然如此,我都不介意,你还何必介意什么”
至此,我再次在心底狠狠鄙视了一回架空那些个石某、武某某的,居然也不能免于无聊恶俗,好不容易跑古代来,却是为了体现所谓一夫一妻制的好处。真是……
继续使出龙抓手、海底捞月、猴子摘桃,双龙抢珠、夺命剪刀脚,恩这个不用。攻打最后地妨碍。
她变做极其的软弱,闪过种种心思。似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哀然娇叫“主子”。
“如果你没有勇气,那就让我用身体温慰你的心灵把”我如是说。
听了这话。她似一下被抽尽了气力,再也没有反抗的勇气,任我推倒摆弄着跪伏下去……
于是花开满堂的,忠实而彻底的履行了贴身女仆的义务,软香堆玉,陈横纠缠,在案台摆弄出种种可口的情态,
我再次喝道“继续”
“是”。
她动作柔媚的,细心展开宽松地裙裾。抚平铺垫在身下,双手撑付着并腿坐跪在地上,轻吸了口气,长睫颤抖不已,宛若初雪盛颊的,却是手中不停,轻轻摸到胸襟里暗藏地结扣,解开前襟的束缚……在膝上,彻底展露出,透纹丝内襟,精巧地包裹下,眩白的一片的滚颤弹动,不由使人狠咽了口水。
我为家里的女人设计的从头到脚的穿戴,就是这般的方便随用的妙处,。
只见她轻仰俏首,舔了舔丹唇,自然而然地露出一种错觉为犬儿的可怜巴巴地情态,见我不为所动,闷声“继续”,方才小心的将那颤颤巍巍的美妙,堆推挤压在我身前,波澜起伏,轻揉慢捻,细致款款服侍了起来。
那美妙浑然一体的曲线迸涨,随着她动作,堆圆颤玉,星眸迷离,宛吟卿卿,娇啜吁吁。爱不释手的深陷在那堆丰润满涨中,细细的品味,轻轻的赞叹“初晴,你又长胖了”,只得到“啊”“哈”“恩”“哼”,几声不名意味的鼻音。
与阿蛮那般惊容绝艳得直想让人亵渎的绝美不同,初晴的容色亦称美以,却是那种慢慢欣赏越看越耐人寻味的,发自骨子里让人觉得温慰体近的味道。特别是正当情致浓出,激情滚荡,容彩焕发的愈加动人。
只听潮起潮落,也不知道过了多时,日下昏黄。
却听得呀的一声,门上被压的重重荡了下,顿时惊破了旖旎,害的我急起转身,却听身前服侍的初晴,哎呦一声,却做揉着粉面,直雪雪呼痛的,待到我一肚子恼火的推门出去。
一个黑裙缎边的人影,惊如小兔的跃身而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