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季牧的五指缓缓收紧,兴致勃勃的观赏花月的面色渐渐涨红、痛苦地扭曲、涕泪横流,直到她窒息到几近昏厥时才缓缓放松,接着再收紧、再放开……
好在季牧不多时就再次失去了兴趣,百无聊赖地将神志不清的女子随手甩在地上。
在季牧解开对她修为桎梏的刹那,花月已恢复了清醒。而当她再次望向季牧时,眼中的震惊却远远多过恐惧。
季牧仿佛能直接读出她掩藏在心底的想法。
他环视一周,霍然起身,哈哈大笑道:“怎么,这就让你们吃惊了?你们是不是以为,我刚不久前受过噬骨之刑,修为大半都无法动用——这样就奈何不了你们了?”
鬼面与乔吉再无法作壁上观,连忙跪伏在地:“属下不敢。”
季牧扯扯嘴角,走到花月面前蹲下身子,拍着她的脸颊淡淡道:“好好给我记住,我要做的事,从来都没有你能插嘴的余地。至于现在嘛……”
季牧站起身子,微笑道:“我们有正事要谈。诡门之耻,麻烦你先滚吧。”
花月低垂着头,没有出言反驳,就这样独自一人沉默地退出了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