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只是早晚的问题,等她们各自回去,暗卫自然会向她们家里人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没问题的话,你就快去快回,一定要把事情清清楚楚的告诉景世子,但记得提醒他不要妄动,等晚上这边展开行动后,他再派人来捉人。”以沫仔细叮嘱。
落夏说:“姑娘放心,落夏明白。”
得了落夏的保证,几个姑娘放心的同时,开始在屋里找能够出去的位置,左右看了看,也只有一个窄窄的旧窗户。
永平撇嘴,“看样子她们很有自信啊!不单没有派人守着我们,屋里还有其他出口,说来要不是以沫事先给我们用了解药,只怕我们这会都中招了。”
以沫微不可见的耸了下肩,“别说废话了,落夏赶紧先出去,快去快回,我们在这里等着你。”
“好!”落夏果断的应声,在窗户边听了下,确定外面没有人,才利落的打开窗户翻了出去。
她一走,屋里就只剩下五人了。
永平有点担心的说:“那些尼姑不会突然进来查看一下吧!否则的话,她们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我们少了一个人。”
以沫蹙眉,猜测说:“应该不会吧!以她们表现出的随性,对这种事情抓得不严,而且刚才不是才查看了一次,短时间内倒是不会再来了。”
永平拍拍胸说:“这就好!否则的话,真是白费我们一番功夫。毕竟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让她们开脱了可不行。”
“就是啊!像这种迫害良家妇人的老贼尼,应该该千刀万剐才行!”乐儿愤愤不平的说道。
以沫心里想的却是,以往那些受害的姑娘,并不是所有都自杀了,有些悄然无声的选择了低调嫁人。
至于新婚夜是怎么瞒过去的,这就是她的事情。
但是今天她们三个把这尼姑庵的事情闹大了,到时候只怕许多来过这里的姑娘都会被家里人怀疑。
想到那些姑娘,她们好不容易偷来了一些平静的日子,若是被她们就这样又打破了,以沫总觉得对她们才残忍了。
永平和乐儿讨论得热烈,见以沫一直没有说话,而且紧拧着眉,不知道在担忧什么的样子,便好奇的追问了几句。
细问下,以沫也把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
永平和乐儿同时沉默下来,乐儿更是说道:“其实她们这样隐瞒一切嫁人是最好的选择,毕竟姑娘家若是清白有污,她们不单活不了,家族都会蒙羞的。”
永平附和的说:“是啊!有些男子十二三岁就有了通房,这些姑娘又都不是自愿的,凭什么就都得去死啊!这样对她们太不公平了。”
以沫很赞同永平的话,所以想到这一点时,也只是担心她们以前的事情被掀开,会受到不同的待遇。
却从来没有想过,她们瞒着男方出嫁,对男方的不公平。
毕竟这个世界对女子已经够不公平了,她们身为女子,又何苦再来指责其他不幸的女子。
乐儿想了想,不甘的说:“那就低调处理吧!我本来还想让这些尼姑上街游行的,不过算了,能除掉这颗毒瘤就好。”
以沫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是心思比起其他两人来说要显得细腻一些,便道:“不如等景世子来后,把事情和他说说,我相信他会有办法让这些尼姑又受苦,又不至于闹得人尽皆知的地步。”
“也好!”
在一片热烈的讨论声中,夜幕缓缓降临,看着夕阳西下,快到晚膳时辰了,而落夏仍然没有回来,几人就开始着急了。
倒不是担心其他,就怕落夏不能及时的赶回来,让那些贼尼姑发现少了人,从而起了戒备心。
又过了好一会,在一阵翘首以盼的目光中,落夏终于偷偷潜了回来。
见面永平就问:“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慢,害得我们担心死了。”
落夏草草的回了一句,“请公主恕罪。”
而后才对以沫回话,“姑娘,奴婢已经联系上了景世子,不过他的意思是让姑娘三人先出来,他会另派三人乔装打扮成你们。”
乐儿立即反对说:“这怎么能行,我们都熬到了这一步,怎么说也要亲手把他们都抓住才行。”
永平附和的说:“就是啊!为了能抓住她们,我还睡了那么恶心的**。”
永平一脸厌恶的看了一眼**,又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一副身上长了跳蚤的样子,浑身不自在的抖了抖。
以沫见两人坚定的样子,便说:“不用了,就这样吧!有你们保护我们,又有景世子在一旁守候,相信出不了什么问题。”
落夏早就猜到会是这个答案,应话说:“嗯!景世子说若姑娘几人不愿意的话,就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可做危险的事情,一发现异动,他们就会出来捉人。”
“好!”以沫放心的笑笑,想着这事办完,她要亲口对景世子说一声谢谢。
永平和乐儿较为担心的是另一件事情,追问:“你有没有和景世子说,让他不要把这事告诉其他人了。”
落夏说:“公主请放心,奴婢已经和景世子说过了,景世子的意思是说这事不易闹大,否则的话,会对三位主子的名声有染,他说事情交给他处理,让咱们宽心。”
永平笑眯眯的侧目说:“这我就放心了,景世子顾着我们的名声,不敢把事情闹大,到时候父皇母后他们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