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不甘心,但左冷已经输了,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张宇清都已经收回了宝剑,左冷还能怎么样?
左冷的脸色很是难看,心高气傲的他,再次受到了打击。当初被卫晨击败,毫无悬念,而这一次被张宇清击败,却是让他很不理解了。明明就是要到了拼神力雄浑程度的时候了,怎么莫名其妙的,张宇清就使出了那么精妙的一剑,击败了自己呢?
如果上一次的失败,败在了卫晨手下,左冷还能够理解的话,这一次,对于左冷而言,就是毁灭性的打击了。
“左冷大师兄输了吗?”
“肯定是输了啊,张宇清都已经收剑了。”
“之前的那一招,左冷大师兄如果继续蓄力出手的话,张宇清一定会被神力重伤,但左冷大师兄那边,就得丧命了。”
“没错,左冷大师兄的确是输了,只是我都没有看明白,怎么莫名其妙的,左冷大师兄就输了呢?”
“张宇清的剑术更强,硬生生的杀出了一个空子,他那一剑,看起来极为缥缈灵动,左冷大师兄不是对手,也在情理之中。”
“嗯,左冷大师兄输的不冤枉啊,没想到那个张宇清,竟然有这么强的剑术,真不愧是南明神域青年剑道第一人。”
“不单单是青年一辈中吧?单单论剑术的话,没多少人能够比得上他的。”
“可不是嘛,就在我们宗武殿而言,剑术造诣上,张宇清当属于是第一人了。”
“还有张天师呢,张天师才是真正的剑术大家。”
“那也倒是,天雷剑派的确很强啊,他们的天雷剑法,闻名已久,今日得见,真是万幸。”
“真正万幸的,是天雷剑派成为了我们宗武殿的一员,张天师也当了副殿主,按理说,我们去找张天师学剑的话,张天师不会不传授给我们的。”
“最厉害的天雷剑法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就传授给我们,但是寻常的剑法,还是没有问题的。”
在宗武殿内,修炼风气很好,不管是谁,不管你的师傅是谁,只要你想学习某种技能,都可以找其他人去求教,哪怕不是一个脉系的人,都是可以的。在大整体上看,都是宗武殿的人,所以那是被允许的。
这么一来,宗武殿的风气就传承了下来,谁都不会违背的。不管是哪个脉系的人,都可以找卫晨求教阵法,找张天师学习剑术,他们的师尊,管不着。
“左冷大师兄有些可怜,上一次才被卫晨击败了,这一次又被张宇清击败了,对他的自尊心,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吧。”
“谁说不是呢?唉,左冷大师兄真是很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其实也是对的,左冷大师兄平日里心高气傲看不起人,这下给他一点教训,也是好事儿嘛。”
“没错,左冷那家伙一直都是眼高于顶的,何曾正眼看过我们呢?这次他算是被张宇清羞辱了吧?对我们而言,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了。”
“话不能这么说啊,毕竟张宇清还算是一个外人呢。”
“什么叫外人?天雷剑派拜了祖师,加入了宗武殿,张天师成了副殿主,能说是外人吗?这种话,你还是悠着点,躲着说说可以,被人听到了,会有麻烦的。”
宗武殿弟子们窃窃私语着,对左冷的失败,幸灾乐祸的人,占据了绝大多数。毕竟,左冷平日里在宗武殿眼高于顶,是不受待见的存在。
寻常弟子们看不出来左冷是怎么输的,金戈老殿主和岳松阳副殿主、祖修长老等人,却是清清楚楚。
“张宇清的剑术,隐隐有大家风范了,他那一剑,不是什么很精妙的高品阶剑法,而是简简单单的一刺。只不过那一刺,需要的控制力和灵巧程度,都是超乎常人的,张宇清做到了,今后必定会成为剑道大师啊!”金戈老殿主赞叹道。
一名祖修长老笑道:“是啊,张宇清那孩子,心性沉稳,是个好苗子。只可惜,我们这些老家伙中,没有擅长剑道的,他只能继续跟着张天师学剑了。”
“张天师的剑术虽然精妙,但就灵动性而言,也许还比不上张宇清呢。假以时日,张宇清的剑术,肯定能超过张天师。可惜了,他的进度,也就到此为止了,超过张天师之后,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这个时候,岳松阳副殿主也点点头道:“左冷输的不冤枉,张宇清的确是一个剑道奇才,只可惜,我们没有办法给他找一个剑道大师当师尊,张天师那个家伙,剑道天赋,远远比不上他的这个儿子。”
“天雷剑法毕竟是有极限的,而剑道,却是无极限的。张宇清如果能找到一个好的师尊的话,会成为一柄超强的利剑。”
“但愿那个人会出现吧。”
宗武殿高层们低声议论着。
而在张天师和张宇初那边,对张宇清的胜利,他们都不觉得有丝毫的意外,脸色一点变化都没有。包括天雷剑派新来的那些弟子们,早就习惯了张宇清的胜利,在剑道造诣上,张宇清本身就是第一人,战胜左冷大师兄,并没有什么。
“果然,还是张宇清赢了,那一剑很是飘忽,左冷早点放弃剑,用神力功法对付张宇清,左冷就能赢。”卫晨淡淡说道。
少昊神王道:“剑客对战,就是用剑,丢弃了剑,还能称为是剑客吗?那个左冷,虽然天赋不怎么样,但他的傲气,不允许他那么做。”
“少昊神王,你不是要收徒么?现在可以说了,想必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