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晓天和玉青杨两父子此刻都已经傻了,两人被巨大的冲击所震惊,酒劲也瞬间消退。谁曾想道,他们就是父子!
他就是他那个二十年杳无音信的父亲,就是爷爷和他立志要苦苦寻找的人。而他就是他隐隐听说的那个儿子,那个他和爱人的挚爱结晶。这是一件多么令人激动、欣喜的事情!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父子成了兄弟,这要如何是好?两人愣了半天,心中实在想不出办法,玉青杨此时此刻他恨不得醉的更厉害一点,直接醉晕过去才好,想到这里,他脑海中竟真涌上一股眩晕,借着这股酒劲,他也就顺势晕了过去。
结果好巧不巧,此时对面的玉晓天也是打的这个主意,他竟也半真半假的一头扎到了桌上。
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人齐齐晕倒在桌上!而他们在倒下去的同时都看到了对方的动作,两人心中最后一个念头就是,为什么学我?!
看着突然醉倒的父子二人,旁边几人早已是目瞪口呆!之前发生的一切实在太过戏剧性了,无论是马如风还是黄老都万万没有想到。唯一没有感到意外的就是诸葛清风,不过这对父子的奇葩表现还是让老爷子开怀不已。尤其最后两人那不约而同的一晕,更是让老爷子大赞,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父子就是父子,连逃避的方式都一模一样,真是令人啧啧称奇。
老爷子开心了好一阵,这才转头看向身旁的马如风和黄老,却见两人表情各异,出乎他的预料,那位谕神殿圣骑士军团的军团长竟然一脸惊喜,而偏偏黄老这位天运城的老人却是喜中带忧。这让诸葛清风很是不解。
他不会想到堂堂谕神殿圣骑士军团的军团长会是玉晓天的私人奴仆,认为玉晓天和他们城主父子相认,马如风肯定会不开心,可是结果却不是他想的那样,这让诸葛清风想不明白原因。
黄老的表情也非常奇怪,诸葛清风看了一下便直接开口道:
“小黄啊,我看你好似面带忧虑却不知这是为何?”
“这个……其实我是奉城主之命去寻访少主,结果后来阴差阳错,我误以为少主不是城主的子嗣,觉的有负城主所托又觉少主实在令人折服,便想脱离天运城永远追随少主,是以这许久以来既没有向城主回报寻访的结果,也没有向少主介绍自己的来意,这才导致了城主和少主耽搁了这许久不能相认。”
黄老面带苦涩的说道,他现在是真心的后悔,就因为自己的失误,导致少主和城主父子分离如此长的时间,实在是罪过。
“原来如此,这么说今日城主和少主的尴尬局面也都是拜你所赐啊,父子成了兄弟,堂堂天运城主和自己儿子义结金兰,这可是通天的尴尬了,小黄你日后可要小心了!纵然城主心胸宽广不找你麻烦,可是项庄、刘猛那些人如果知道了说不定会找你拼命,他们可是为了城主子嗣问题苦恼的都快不想活了!如今要是知道你这……哎,你自求多福吧!”
“啊,太上长老,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再说今天晚上这事儿明明是您老想看城主的好戏,您老相术通神,早就看出他们的父子之相却又不点破,如今怎能全让我承担?”
黄老一听都快哭了,本来耽误少主和城主相认就已经是大罪过,结果太上长老还把今晚的尴尬都算在他头上了,想想他就后怕,天运城里那些各部大佬们暂且不说,单说这位小心眼的少主就够他受的,想到刚才玉晓天临晕倒前看他的那一眼,黄老顿时感到一阵的后怕!
诸葛清风听了他的话却是脸色一变很是严肃的说道:
“唉!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叫早就看出,老头子我是来喝酒的,哪里有给人相面,你这些话老夫是不会承认的,哈哈哈……”
一场宴席就在诸葛清风满足的大笑中尴尬的结束了,有人笑自然也有人哭,就如此刻垂头丧气的黄老,他此时就郁闷的快要哭了。没想到诸葛大师如此顽童心性,竟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了他的头上,哎,这以后的日子啊,黄老想想又是摇头一叹!
诸葛清风心情大好,不理会心情低落的黄老,竟然还亲自招呼着侍女们扶城主去卧室休息,安顿好城主后,诸葛清风又亲自给玉晓天安排了一个别院,并且在四周布置了大量高手,用来保护玉晓天的安危。
这位可是新鲜出炉的少主,不容有半点失误。按说这种琐事根本不用劳动他这个太上长老,可是少主安危干系重大,加上他在少主面相上看到的东西,知道这位少主必定及其不凡,天运城再次腾飞的机遇就在这位少主身上,想到这些,老爷子如何还能不认真仔细!
就这样玉晓天等人就在天运古堡内住下了,马如风和春夏秋冬四人随着玉晓天住在一个别院,黄老在天运城中有家,而且家中还有些子侄辈的亲人,趁着这个机会就回家了。
接下去的几天里,天运古堡中的气氛很是诡异,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和期待,喜悦之位还有那么一丝嬉笑,人人见面时总会有交头接耳的说上几句,随后便又是一阵嗤笑。
几天过去了,黄老从家中回到古堡,一路上便见到了这些情景,他随便找了个相熟的人一问,接着便满脸苦闷。
原来仅仅几天功夫,城主酒宴上的事情就被传了出来,人们也知道了城主大人的儿子出现了,他们天运城的天运少主回归了!
虽然昨天的酒宴就只有那么寥寥几人参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