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璇的房间内,云飘渺与玉青杨各自坐在那里,双眼不时看向陷入呆滞的玉晓天。
此时的玉晓天自然是在他的神印空间内,开始治疗后他的注意力便一直在自己妻子身上,只是那长衫男子模样的妖兽再次目光迷离的看向妻子,这让玉晓天心中警惕更盛。
好在这一次长衫男子没有像上次一样沉迷,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会,便把视线从叶青璇身上移开,一旁的玉晓天一直警惕的看着,见到他如此也稍稍松了口气,可还是没法完全放松。
目光从长衫男子身上收回,玉晓天再次看向叶青璇,虽然只是不大一会功夫,可叶青璇的面色明显红润,这就让他心中的紧张与忐忑少了很多,眼中也露出了惊喜之色。
看来这妖兽没说大话,三天时间青璇或许真的能醒来。只是三天时间自己不可能一直呆在这里,至少现在就要出去一趟把情况和外面的父亲及岳母说一下,否则他们会一直在焦急等待中煎熬。
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他们一下,也好让二老放心。这是玉晓天此刻最该做的事情。可是他现在对于这长衫男子有些不放心,对方看自己妻子时的眼神让他很是有些不安。
抬头看向此刻已经重新走回河边的长衫男子,玉晓天微微一笑说道:
“晚辈要出去一趟,外面还有好多人都在担心,晚辈得去把这里的好消息告诉他们,至于这里,就劳烦前辈帮忙照顾一下了。”
玉晓天说着还抱拳微微一拜,他这番举动让不远处的长衫男子很是受用,心说算你小子有眼光。
心中舒服,长衫男子缓缓转身,朝玉晓天微微一笑说道:
“行了,你小子放心的去吧,你妻子这里……你……你这是在干嘛?”
长衫男子正一副长辈风范的说着,可他的话才说了一半便猛然愣住,呆呆的看着对面,看着那树下的玉晓天,长衫男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就在他的眼前,玉晓天竟然弄出了一个木屋将那叶青璇连同那张床一起套在了里面,说是木屋,可并没有屋顶,为了不阻断巨树树冠上射下的紫色光柱,这木屋赫然只有四周的四面墙壁,根本没有顶。
玉晓天其实就是弄出了四面木头墙壁,将叶青璇围在其中。这一幕让那长衫男子面色铁青,他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弄出这样一个没有屋顶的木屋是什么意思?这里只有他和玉晓天两个人,弄出这个木屋是防谁一目了然。很显然,这家伙是不放心自己,怕他离开后自己会对其妻子欲行不轨。前一刻还说让自己多多照顾,结果转眼就弄出这么个东西,这……这……欺人太甚!
岂有此理,竟把我当成那***女的败类,简直岂有此理?
长衫男子面色难看,尤其他看到那玉晓天弄出木屋后并未停下,他竟然又在木屋外弄出了一个阵法。看其上那璀璨的光芒,其威力绝对不小。
这里是他的空间,他就是此地的主宰,自然可以弄出任何东西。可长衫男子却无法接受,因为这一切显然是为防备他。
“你……你……你欺人太甚?”
长衫男子直接被气得浑身颤抖,他虽行事随性洒脱,可平生却最恨那种色中败类,万没想到今日自己却被人当成这种人,这比要了他的性命还让他无法接受。
“啊,前辈……您……您别激动,我这绝对不是为了防备您,您可千万别多心。”
玉晓天很是有些心虚,他也知道自己的做法有些欠妥,可没办法啊,玉晓天实在没法就这么毫无防备的离开这里,之前这妖兽看自己妻子的目光太那啥了。
“不是为了防备我,好,那我问你,你是为了什么?你这破栅栏,还有那什么防护阵,都是为防备谁?”
长衫男子几乎是怒吼的质问,对此,玉晓天却是丝毫没有脾气,他本就心虚,此刻又见对方竟反应如此强烈,这也吓了他一跳。
果然是神经不正常,在绝魂谷时就看出来了,没想到都从里面出来了还没好。不就是弄了个木屋吗,至于这样?还破栅栏,你家栅栏这么密不透风吗,真是的。
一边擦着冷汗,玉晓天一边心中腹诽,觉的对方实在是太小题大做,反应过敏。不过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去解释,不然对方怕是会发飙。
“这木屋自然是为了……为了保暖,对,就是为了保暖。你看这里天寒地冻的,我妻子一个柔弱女子又有病在身,不好好保暖怎么行,我这个做丈夫的自然得负起责来,若是让她冻出个好歹,那可就悔之晚矣了!”
玉晓天一边四处张望一边绞尽脑汁,好容易想出一个借口,越说越顺口,最后竟顺手给自己塑造了一个模范丈夫的光辉形象。
长衫男子咬牙切齿,他看了一眼那只有四面木头墙壁的木屋,心说这个能保暖,鬼都不信,况且这空间内根本没有半分寒意,需要个鸟的保暖。不过这些他都忍下,怒视着对方一字一句的开口问道:
“好……保……暖,算你说的有理,那我问你,这防护阵法又是为何?该不会也是为保暖吧,我可从没听说防护阵还能保暖的。哼!”
“这防护阵……这防护阵自然……不是为保暖的,防护阵,它自然是为防护,呵呵,你说是吧前辈!”
玉晓天绞尽脑汁、冥思苦想,他饶是脸皮再厚也不敢说防护阵也是为保暖。一边苦思冥想,他一边在心中不忿,还问我防谁,还用问吗,我防的就是你,看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