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抽到了云表哥,或是秦少侠这些比我武功高强的人,那岂不是胜负早分?”武义德说道,“倒不如,直接认输好了!”皇甫雷说道:“义德表哥,胜负不重要,比武的过程才是乐趣呢!不过我们也考虑到了武功悬殊的问题,若是有一局的对手悬殊过大,弱者可以自主选择使用五成功力,便
是五成功力对三成功力,若是抽到的对手势均力敌,而十招又未分胜负,双双持平,便可不受惩罚!”
皇甫云笑道:“在找乐子上,没人比得过我三弟了,想当初,在大哥大嫂的喜宴上,连段兄都输给了三弟,被打扮成女人在桃花林里招摇过市,还被大嫂错认成了女子!”
说到段如霜扮女装,更是惹得知情的人哈哈大笑,幸好段如霜和金瑶去办案而不在此地,否则他一定不想提及此段往事。
“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了,那游戏就开始吧!”无燕说道。
春映和秋映很快就准备好刻了名字的竹板,放置在亭子里的石桌上,由皇甫风随意抽取两个,江圣雪拾起摊开一看,随即念道:“常欢对星沫苍月!”这两个人都是一世葬的修炼者,一个练拳,一个武鞭,一个父亲是飞剑常寒,一个父亲是狂神星天战,年纪相差不大,皆是寡言少语,一个练得《烈焰焚祭》第一重,一
个已经练成《涅槃神星陨》,即便只使用三成功力,这两个人的对决也实在让人期待。虽然比试的人拿着不同的武器,剑客对刀客,拳法对腿功,但奈何在三成功力的限制上,基本上比试的便是习武之人自身的内力和功力,所以,在比试之中,二人所使出
的武功,并未像常欢与金猛比试时所展露的那般惊心动魄。前五招的时候,二人均为彼此试探,到了第六招的时候,可见星沫苍月慢慢落了下风,而常欢乘胜追击,以拳绕鞭,更胜一筹,但是令人始料未及的是,这最后一招,常
欢却失了手,非但没有夺下星沫苍月的武器,反而被那金鞭震得拳头发麻,导致落败。虽然旁观者并没有看出其中玄妙,但是常欢却心知肚明,伤到自己拳头的,不是星沫苍月的金鞭,而是暗中另有他人偷袭,但这里是桃花山庄,围观的人也都是可信之人
,说出来既不会有人相信,还会落得一个输不起的名声,但常欢看得出星沫苍月眼里的羞愧和愤怒,便也猜出,星沫苍月也是知道的,但他还是说了句:“我输了。”
星沫苍月低声道:“是……常欢哥哥承让了。”
皇甫云笑着撞了撞常欢的手臂:“你居然败给了用鞭子的小苍月,看来这两日沉浸在温柔乡里,武功都退步了呢!”
常欢也不理他,只是想着方才到底是谁在暗箭伤人,又是所为何意。
“常欢输了?”皇甫风惊讶的问道。
江圣雪在他耳畔低声道:“是啊,却又看不出是常欢故意相让,也许,是苍月弟弟在关键时刻扭转了乾坤吧!”
随后的惩罚,星沫苍月只让常欢自罚了三杯酒,而这边玉娇和满月早已把酒备好,只等着常欢痛饮了。
第二轮抽签,则抽到了皇甫雷和无燕对决。
“无燕姐姐,虽然男子汉大丈夫不该跟女人比试,但我必须要遵守游戏规则!”皇甫雷说道。
无燕转动着手腕,她已经开始聚集内力,蓄势待发:“尽管放马过来!”
皇甫雷没有使用天残剑,而无燕的掌功也没有毒气,这一番比试倒更有观赏的价值。
他们二人势均力敌,均为招招平手,十招下来,皇甫雷也不过是险胜一分,无燕虽然不服,想着若是没有规则胜负便已难说,但还是任他惩罚。于是皇甫雷让春映准备了笔墨,给无燕画了一个大花脸,随后他笑的直不起腰来,等秋映拿着铜镜给她一瞧,便追着皇甫雷打,直骂他该跟皇甫云好好学学怎么怜香惜玉
,而不是辣手摧花,好好的一个大美人,非要画成个丑八怪。桃花林里传出的笑声,震荡在整座桃花山庄,而那些留住的难民,都在心中感叹,若是外面的世界也如桃花山庄里一样温馨安逸而又充满欢声笑语,那才真的是太平盛世
。
曼陀罗宫。白狐身上穿的是烈火宫宫主才有的红衣款式,比起柔和的新郎服,更是多了几分刚劲,四个曼陀罗宫的女弟子在他周围转抓来转去,原本窄细的腰带被换上了一条绣有鸳
鸯戏水图样的红色宽大腰封,额间缠上了一条带有红色宝石的玉带,顺着白色长发垂下,红的耀眼。而他一直张开双臂站在那里,一动也没动的任由着四个女人将自己打扮成了一个新郎官,他的心里五味杂陈,既愤怒,又不由自主的开心,还夹杂着忧虑和期待,这种情
绪让他备受折磨,他心里清楚东方闻思是不可能爱上自己的,可她又不得不听从白之宜的命令嫁给自己。尽管如此,白狐的内心还是带着一点自私,他的确期待着东方闻思会成为自己的新娘,无论这个女人是杀人如麻的红衣妖女,还是白发苍苍的年迈老人,在他心里,她永
远都是曾经那个白衣如雪单纯任性天真善良的小宫主。
沐浴过后的东方闻思,任由那六个女弟子为她梳头,着装,熏香,而她自始至终都像一个提线木偶,任由她们摆弄。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