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只有你们和冬琅了,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人出事!不到不得已的时候,我根本不会让苍月去!”星天战正色道。
“看来爹真的是打算只带苍月去了!”
星天战看向星沫初雪,沉声道:“照顾冬琅,难道不比江湖更重要吗?”
“呜……师父,您这么说,真是让我太感动了!”冬琅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星天战的身边,抱住他的手臂感动的哇哇直哭。
星沫初雪惊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师姐,我一直都在啊,只不过刚刚我在那边睡着了!”冬琅抽泣着说道。
“初雪,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好吧!”星沫初雪只好离开了药房,神情郁闷,但在下一秒却突然露出一丝狡黠的神色:谁说《涅槃神星陨》只能有一个修炼者?
星沫初雪走后,冬琅说道:“师父,这烈焰丸什么时候能炼好啊?”
“不急,烈焰丸需要慢火炼制,一天一夜才能初步制成,此后还需要一天一夜经过十三道炼制工序才能彻底的炼成烈焰丸!”
“烈焰丸到底是什么啊?”冬琅问道。
星天战说道:“是一种禁药,很少有药师会去炼制烈焰丸的,因为服下烈焰丸,会令这个人的体内形同火炉,不是一般的体质能受得了的!”
“也不知道是谁要服用这个烈焰丸,我的体内就形同一个大火炉,我是不是不用服用烈焰丸,就能练那个《烈焰焚祭》了啊?”
“你的体热之毒跟服下烈焰丸还是有一定的区别的!”
冬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师父,您去休息吧,我来看着!”
“不行,炼制烈焰丸,我是一刻都不能离开的,一旦温度过低或者过高,都会爆裂,万一伤到你,那就不好了!”
“可是伤到师父怎么办?”
“以师父我的武功,避得开!”星天战笑道。
“那我也要陪伴师父!”说着,冬琅就在星天战的旁边坐了下来。
星天战拿她没有办法,也便同意了。
“师父,我有一件事,一直都很想问您!”冬琅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问道。
“什么事?”
“星间无沧月,昙花落初雪!”
星天战的手一抖,沉色道:“你怎么知道这个?”
冬琅说道:“我常听到师父的梦话,总是在说这两句,醒来以后不是流泪,就是满目忧伤,我想知道,这两句到底是什么,又像是诗,又像是师姐和师兄的名字,为什么能让师父如此感伤?”
“我连初雪和苍月都不曾告诉过!”
“可我是冬琅啊,师父最爱也是最爱师父的冬琅!”冬琅仰起头,颇为自信的说道。
星天战笑着拍了拍冬琅的头:“这的确是初雪和苍月名字的由来,是她取得!”
“那就跟师娘有关了?您说她死了,所以怕您伤心,连师兄师姐都从没有问过关于师娘的事!”
“她现在是死是活,我并不清楚,但是我有预感,她还活着,并且,就在曼陀罗宫!”
“怎么会这样?那曼陀罗宫不就是那个霍乱江湖的魔宫吗?”
星天战点了点头:“她是五大医师位于第四的毒娘子,也是我的妻子!”
冬琅惊呼道:“毒娘子是我的师娘?简直难以置信!那后来呢?”
星天战有些恍惚起来,他给冬琅讲述了与漆昙的点点滴滴,却到如今都不曾忘过一丝一毫,只是……
“大家都不喜欢接近我,你怎么还敢跟我一起散步?”
“你是豺狼虎豹吗?为什么我不敢跟你一起散步?星空美景,身边还有美人相伴,这是享受!”
“星天战,江湖人都说你是难得的正人君子,我看不是,你倒是挺会花言巧语的!其实你私下,对不少女人都这样调过情吧!”
“**?在下只对你一个女人这样说过话,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其实,我早就注意你了,我们都修医术,虽然手段不同,可也算是同道中人,所以才肯跟你搭话!至于是不是**,任凭姑娘猜想”
“真是能言善辩啊!”
那是他们第一次同彼此讲话,初次的心跳和美好如今依旧那么强烈。
“天战,你说给我们的孩子取什么名字好?”
“我……我也不知道……我太开心了……我现在脑袋都是乱的……”
“你我在一起的那日,正是“星间无沧月,昙花落初雪”之时,不如,女儿便叫初雪,儿子便叫苍月吧!相濡以沫,共赴黄泉,就叫星沫初雪和星沫苍月吧!”
星天战还记得,他们圆房的那一夜,月亮隐匿云中,漫天繁星,一夜之间,昙花盛开,飘落一层雪。
漆昙说过这是个不好的兆头,如今却是应验了。
“星天战,你这是不相信我吗?这是误会,这是误会啊……”
“漆昙,你需要冷静,我要带着孩子去给云姑娘医治了,你好自为之吧!”
“你要把孩子带去哪?求求你,别丢下我!”
“孩子若是有你这样的母亲,他们将来定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儿子会心狠手辣,女儿会水性杨花,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见到孩子了!”
这是他们的结局,那般残忍,那般决绝。
“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