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刘十八知道了摸金铁牌和白玉牌合一后,为完整的摸金令,能清晰的知道面对的是什么人。
不管他学的是什么诡术,只要不超出十修,五行八门外,都能显示出他的级别和所学秘术。
在山涧上的墓室中,那十七具剥皮冲草的尸骨
,其实就是十修八门中人,唯独差了一人,刘一……
此外,最让刘十八蛋疼的一件事,摸金令合二为一后竟然消失不见,诡异的进入自己体内,不过心念所想,可以随时召到手中。
根据传承所显示,自己突破五品摸金校尉之后,则另有玄机……
一切一切的匪夷所思,悄悄的隐藏在刘十八的脑海中,静悄悄的等待生根发芽的那一天……
………………
于此同时,在刘家屯山道口,襄城县紫云镇派出所的所长张光烈,见辖警赵狗蛋,挺着大肚子独自站在一边偷笑,不由气不打一处来。
但,张光烈此时也渐渐清醒过来,他不是无脑之辈。
张光烈仔细的看看手中铁疙瘩一般的配枪,眼中带着一丝惊惧,冷笑道:
“刁民好大的胆子?我们代表市警局来抓逃犯,你们敢包庇且不说,竟还敢公然抗法,还袭警?难道想造反不成?”
见张光烈恼羞成怒的样子,李来富翻翻白眼,轻蔑的瞅了一眼,讥讽道:
“你就是镇上那派出所的张光烈?我现在就告诉你,这个法我就抗了,要怎么地吧?
你没有搜查令,没理由进入我刘家屯。
但,你要说造反,就是在给我扣帽子,我什么地方造反?”
“你……你把我的枪!”
张光烈气急败坏,抬手指着李来富说不出话来。
他不是不想动武,问题是这李来富据说也八十多岁,他身后也有不少白发苍苍的老头老太,万一这帮老东西碰瓷一般就地一睡咋办?
岂不是会影响自己的仕途?
刘家屯也是有年轻人的,其中几个还拿着手机拍啊拍的,万一……
“枪,不是在你手里吗?”
李来富,眯着眼乐呵呵笑道。
“你把我的枪弄废了,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
张光烈咬牙切齿,看着李来富的笑容就觉得讨厌。
但他也是聪明人,知道这个老家伙很可能是那种传说中的高手,并且还是那种超级高手,不好惹!
万一惹毛了这老东西,把自己的头那么一捏,岂不是完蛋了?
他还要升官发财,怎么可以给这糟老头子陪葬
……
想到这里,张光烈看着赵狗蛋说道:
“赵狗蛋,你可是看着这老东西,把我枪给抢了是不是?你得作证。”
“我,没看见。”
赵狗蛋把头一扭。
“你……”
张光烈差点被呛到,指着赵狗蛋说不出话来。
然后,他看着几个年轻力壮的警员,站在那瞪着李来富吹胡子瞪眼,忍不住发狠道:
“好,好你个刘家屯,还真无法无天?竟然真的扰乱治安,阻碍执法。”
李来富看着小丑一般的张光烈,眼角闪过一丝鄙夷,傲然道:
“哪里碍着你了?这里的土地是刘家屯,老汉做事还要你批准?
你以为你是谁?老汉告诉你,陷害我刘家屯的人,没那么便宜的事,会付出代价的。”
张光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阴毒,忍不住笑道:
“老家伙,你说话要讲证据,我堂堂一所之长,会去陷害你们这些乡巴佬,笑话!”
“噗!”
张光烈刚说完,身边就传来赵狗蛋的轻笑。
赵狗蛋意有所指的说道:
“所长,咱执法得有搜查令啊,否则名不正言不顺,强行侵入民宅,人家把咱往死里打也没事啊。”
听赵狗蛋这样一说,张光烈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阴沉下来。
他恨恨的看看李来富和他身后虎视眈眈的一众村民,又回头看看赵狗蛋嘲笑的目光,将手挥了一下,大声说道
:
“你们几个先退下来,进不去就不进去,我就不相信你们几个刁民翻了天,就没有能制住你们的办法?
我告诉你们,这是许昌市里面督办的案子,刘十八杀人了你们知道不知道?
昨晚,刘十八把许昌周世达一家灭门,心狠手辣。”
听见张光烈发狠话,李来富眼皮一翻,冷笑道
:
“你刚才也说了,穷山恶水出刁民,没确实的证据,你休想进我刘家屯,再说了刘十八根本就,没回来。”
“没回来?哼,我得到线报说刘十八一早就回到了刘家屯。”
张光烈冷笑一声,面上闪过一丝古怪。
李来富闻言,眼眸一缩,心中暗道:
“线报?谁的线报?曰本人?难道,曰本人的手已经伸到了许昌城么?”
满面阴毒的张光烈看看李来富,转身掏出一个价值不菲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许昌城特警队的陈队吗?麻烦派人到紫云镇刘家屯来一趟,我在这里遇到一些麻烦,碰见几个刁民暴力抗法。
他们协助通缉嫌犯逍遥法外,还将我的手枪给抢了……
对了,这是市局的司马局长下的专案,好的好的,你们大概多久能到?半个小时就能到,那我就在这等你们。”
张光烈说话的声音极大,赵狗蛋听到这,脸都绿了。
许昌特警队的实力赵狗蛋还是知道一些,那是一帮真枪实弹的特警,用来对付老百姓还真是大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