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城陷落,等于四城全部完蛋……
因为,这六个城只要能战的兵力,被德川家康抽调一空……
这,是一个巨大的坑……
……………………
“砰!”
一声火炮响起,一个武将从城头跌落,引起众守城足轻的惊叫:
“城主,被敌将讨取了首级……”
野田城的城主菅沼定盈被火炮击中,瞬间Щ
野田城之下,火炮队的二百足轻,由老司机和真田幸村组织,进行先进的三段射,或者是二段射。
因为定装火药的速度,三段射都是浪费了,直接两人一组交替射击,更迅速也更好搭配!
此时,所有的火炮兵,都瞠目结舌的看向一个方向……
一个金黄头发,叫做索兰塔的洋鬼教官,端着一门和他们一模一样的土炮,得意洋洋吹着枪口上升起的一缕蓝烟。
“我就是枪神索兰塔!不一样的烟火……”
索兰塔,咧嘴一笑仿佛厉鬼。
一门土炮,经过索兰塔软磨硬泡,加上老司机彻夜蛋疼,终于用锤子给加上了一根弹簧……
这门在索兰塔手里,增加了二百米射程的火炮,一枪完爆野田城的城主脑袋……
索兰塔的勇武和神射,令火炮兵们信心大增……
一贯以来,火炮兵很难讨娶到敌方大将的脑袋作为战功,所以升迁是很艰难的。
敌人到底谁打死的?更加要扯皮不休……
但,索兰塔的一枪,给这二百火炮兵们,打开了另一扇通往武将大名的窗户……
“啪啪啪!”
“砰砰砰!”
“嘭嘭嘭!”
一连贯,整齐而又规律的枪声,持续的响起,全面压制野田城头上零散的反击。
城下的攻城火炮兵,奇迹般的没有战死一人……
定装火药,让土炮的射程,较平日好像多出了数十米。
就是这数十米,生命成了两重天,成了永恒!
……………………
菅沼定盈的死亡,让原本就惊慌失措,没有丝毫战意的守城足轻崩溃了!
这个时候,他们哪还会去想,城下攻击的到底特么是谁?
他们所想的只有一个字:逃!
逃!
快点逃离这个城池吧!他们原本就是老弱病残的炮灰兵……
这时候,德川家的足轻们能逃掉么?
武田家二百火炮兵,一个个杀得眉开眼笑,跟恶魔鬼一样的笑容,一直盛开在他们脸上没歇过……
笑着笑着,面上的肌肉都僵直了,但火炮兵们还在笑……
笑得合不拢嘴……
他们一枪又一枪的放着,速度奇快!
野田城虽然占据了居高临下的优势,但不管用,自己开一枪装填火药的时间,对方都能开五六炮了。
全面压制,城墙上的足轻根本不能露头,站起来一个就被排枪打中脑袋,挂了……
连,高喊一句天照大神的机会都没有!可怜啊……
“轰!”
随后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野田城正门,莫名其妙的被炸开了一个巨大的豁口。
随之……
一队又一队,全身泛着血红的骑兵,挥舞着马刀冲了进来……
一群骑披挂马具战马的精锐骑兵,他们是来自地狱的红鬼……
赶紧跑,逃出野田城才有活路……
“八嘎?那是赤备骑?竟然是武田家的赤备骑,魔鬼……赶快拢城。”
有眼尖的德川武将,认出攻城骑兵所属的势力……
武田家……
“拢尼玛的八嘎?城门都破了,你还拢个球球?滚……”
生死存亡的时候,甭管你是不是武将,家臣,还是武士,谁挡了逃命的道,低级的足轻们就要杀了你……
特权阶级在生死面前,脆弱得可笑……
…………………………
野田城上,一片混乱,士兵们,低级武将们,家臣文官都无所适从。
他们不知,这才过了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
不是德川家去讨娶武田境内么?
怎么人家,反而攻到自己家门口来了?
野田城太重要了,是整个三河地区,德川家的中枢……
有一些明事理懂军事的武将家臣,双目无神看着浓烟滚滚的野田城二之丸天守阁,呐呐道:
“野田城陷落了,德川家的根基没了……灭亡就在眼前了!”
…………………………
站在数里外,遥望陷落的野田城,刘十八扭头对马场信房等一众武田家的家臣,淡淡一笑道:
“这就是信玄公,耗时数月都难以攻陷的野田城?你们看,城破了……”
“主公……真破城了?”
马场信房眯着眼,仿佛处在梦中。
整个攻城过程,从开始到城破,不到一个时辰……
………………
从山路攀爬绕行,耗费九牛二虎之力,武田家的一千多足轻,才将三百赤备骑的战马给弄过来。
足轻们在山脚下休息的时候,刘十八便直接叫武田胜赖下令,着山本天放率赤备骑进攻野田城。
唯一不同的是,每个赤备骑战马一骑双人!
赤备骑武士们,带着二百火炮兵,一共五百人,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措不及防的野田城展开了攻城战。
等一众武田家的步兵和弓兵,气喘吁吁赶到野田城支援,却发现留给他们的,只有打扫战场了……
野田城,瞬间陷落……
马场信房,武田胜赖,真田昌幸父子,等一众跟随远征的武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