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影的心脏魔性之血爆轰震掉朱清的亡魂钟后,巨大的反震余波还是让朱清深受了内伤,而不是松鼠所说的一点内伤而已。
当朱清身兽内伤而口吐鲜血的一瞬,他还是强忍着不立刻打坐治疗的举动,因为他担心那道魔影会再次拼命地采取反击。
可是最终那道魔影以自爆心脏魔性之血的方式轰开亡魂钟后直接裹带着那条巨蛇进入了逃遁的空间传送之门。
这一幕的发生瞬息结束,强忍着内伤波动的朱清眼见所实,那道魔影最终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一丁点的气息都没有留下。
朱清终于控制不住内伤的翻滚之痛,他立刻滞空盘坐而下连忙调动体内的灵力开始疗伤。
当朱清盘腿而坐,双手交叉平垂于双腿间打坐疗伤时,那被魔性力量震飞的亡魂钟自主得不断缩小,最后嗡鸣一声带着一股森森的哀鸣气息向着朱清的身后急促地靠近,当亡魂钟缩小到只有一个拳头大小临近朱清的身后时,它随之化作一道黑光闪烁的法器钟影咻嗡一声,毫无障碍地没入到了朱清的体内。
一直蹲坐在朱清肩头上的松鼠目睹魔影的逃遁后丝毫没有留意朱清的所为,松鼠满嘴的自言自语后,它那只小爪子带着一股软绵绵的力轻轻拍击在了朱清的脑门上。
“逢!啊……,你小子想谋杀我吗?我靠……,你奶奶的!哗啦……”
当松鼠的小爪拍击在朱清脑门上的一瞬,朱清的体外蓦然亮起了一层紫色的光芒,而这层紫色光芒的来源之处俨然是隐藏在朱清心脏位置的那只指甲般大小的紫色蚕卵。
此刻紫色蚕卵在朱清心脏的中心位置缓缓地飘浮转动,在转动的同时溢出缕缕的紫色光芒。
这紫色光芒从朱清的心脏位置飘射而出,飘射而出的紫色光芒仅仅在松鼠的小爪子拍击在朱清脑门的瞬间就化作了一层紫色闪烁的光芒,这层紫色光芒完全将朱清笼罩在了其中,只是这层紫色光芒非常的怪异任何人的肉眼都无法发现它的存在。
当然松鼠也是无法看清笼罩在朱清周身的紫色光层,它只知道朱清身上没有任何的波动变化。
当这层紫色光芒将朱清覆盖在其中的一瞬后,在光芒的表面散发出一股巨大的排斥之力,刹那间如巨人之拳的恐怖轰击之力将蹲坐在朱清肩头上的那只松鼠死死地锁住,这一瞬的它似乎成为了一个**裸的活靶子。
一时间,松鼠如临大敌,全身松毛根根倒竖而起,它本想从朱清肩头上窜飞下来,然后闪躲掉从朱清身上散发出的恐怖排斥之力。
可是从紫色光层上爆发出的排斥之力是在过于的迅速,在此之前松鼠根本就没有感应到丝毫的征兆。
就算松鼠想闪躲也根本来不及,因为它本就蹲坐在朱清的肩头上,如此近的距离又没有丝毫防备的情况下,紫色的光层发出一声如轰雷般的巨响,转眼间松鼠就好像一枚蕴含了激射之力的脱玄飞箭一般,化作一道呼啸的风影,向着朱清的正前方如闪电之流的速度激射了出去。
松鼠被那股莫名的力量轰飞的一瞬,它吃惊无比地大声吼叫了一声,一句无法置信的言语从它的松鼠嘴里叫嚷了出来,愤愤的坑骂后,松鼠依然改变不了被轰飞的事实,一声划破空气之流的哗啦之响,松鼠远远地被轰飞到了数百丈的距离后才不断地翻滚着筋斗停止下来。
松鼠被朱清身上那层紫色光芒的巨大排斥之力轰飞出去后,它高空中因为没有了任何的支撑之力后,它那小小的身板顿时如同流星一般急促地向青叶城的地面降坠了下来。
“我靠,这混蛋小子又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竟然把松爷我轰飞的那么远!”
从高空急坠而下的松鼠骂骂咧咧地说一句,随后它那毛松松的身体竟然如同皮球一般急促地变大,瞬间就化作了一只布满毛发的皮球从急坠的速度变成了慢缓缓的速度从高空中降落了下来。
数息后,松鼠毫发无伤地降落在了青叶城满是断垣残壁、尘土飞扬的地面,松鼠降落在地面后,两只小松爪叉在了它那毛松松的松鼠腰的两边,气哼哼地昂起了松鼠头,对着高空中盘坐疗伤的朱清狠狠地瞪了一眼,鼻子上呼呼地直喷着闷气。
松鼠从朱清肩头上被轰飞的一瞬,笼罩在他周身的紫色光层早已消失不见,他心脏中央那紫色蚕卵再次恢复到了古井无波的安静姿态。
内伤困扰的朱清对于方才发生的一切毫无知觉,他只是盘坐而下然后发动体内的灵力给自己的身体进行疗伤,松鼠的无意为之触动了他心脏中的那枚紫色蚕卵的紫色光芒。
蚕卵的紫色光芒似乎在保护朱清的安危,不管是有意或无意的行为动作靠近朱清的身体时,它都会瞬间发动形成防御和排斥的奇异模式。
一直紧紧于怀的松鼠气哼哼地站在地上昂头望着高空中的朱清,张牙舞爪地手指松鼠爪对着朱清坑骂不断,至于这松鼠到底对早已关闭六感静心疗伤的朱清骂了些什么,只有松鼠自己知道。
松鼠对着毫无动静的朱清大骂了一顿后,似乎心中的怒气已消,骂到最后它无奈地抓抓了自己的头颅,叹了口气之后他在青叶城的废墟上东张四望起来。
逃遁而去的魔影带走了这里笼罩漫天的黑雾血气,无数的断石碎瓦、狼藉不已的房屋木架断枝,如同一盘历经了无数暗黑风雨的散沙般苍凉地铺挂在曾经繁华似锦的青叶城的地面上,只不过现在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