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从阿历克斯手中接过了平板,开始放大仔细查探起当前的位置去含全国所有地方路线图的数据包支撑,即便在没有网络的情形下平板依然能规划出前往窟窿山的几条最便捷的路线,至于选择哪一条,就是他的事了。
阿历克斯走到了正在扯着衣后领将三名青年在结霜的草地上粗鲁的拖拉到一起的士兵们面前,他想了下,随后便制止了这种不人道的行为。
“留一个,带两个,我们要布个疑阵。”阿历克斯望了望身后那漆黑的夜幕,“得让那些虫子一时找不到我们的踪迹。”
说完他蹲下身,从同伴的手中接过那名伤的最重,几乎只剩一口气吊着的青年,安德烈的匕首还插在对方的大腿上。
“噗……”
阿历克斯单手拔出了匕首,随后以食指贴着匕面,像是不经意的从青年的脖颈动脉处划了一下。
没有预想中高高pēn_shè起的血泉,大腿上流失的血液已经令青年身体内的血压降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程度。阿历克斯将青年的身子侧着摆放在了地上,这是除了吊在树上之外放血最快的姿势。
“那两个先止住血,还没到他们该流的地方。”
ps: 终于找到点感觉了…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