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无踪听独孤天峰这般说,不禁与郑人屠相视而笑。因为,他们两个都知道,独孤天峰并非真的好色,只是在失忆之后,似乎童心回归,这才变得如同小孩子一般地贪玩。对于独孤天峰来说,不过是觉着这般偷偷摸摸的,十分有趣,要不,他也就不会那样地上心了。
此时此刻的郑人屠,真真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啊!如果,果真与独孤天峰这般胡闹,那他这“新代小厨王”还未被瑶台认可,名声肯定就已经被搞得臭不可闻了啊!只是可惜,郑人屠似乎放松了早了点。
独孤天峰何等样人?一见面前二人的反应,便知,自己“口福之危”已然解除。所以,思路顿时就再次变得活络了起来。
“喂,我说,宝贝徒孙,除了这‘偷吃’‘偷看’之外,你还与那死胖子做过什么坏事?”独孤天峰凑上前去,一脸坏笑道,“傻愣着干啥?”见郑人屠居然没任何反应,独孤天峰便不满地推了一把,“快说说,我老人家保证不逼着你多带个人去!”
郑人屠一脸警惕地看着某人,心中暗道:“哼,信你才怪!”
事实上,独孤天峰这次说话,确实耍了心眼。因为,他只是保证“不逼迫”某人“多带个人去”。而他独孤天峰可是郑人屠的师公,根本就算不得外人,自然可以光明正大地与之一同前往。只有与郑人屠莫不相干的人,那才算是“多”下的人,不是?
“快说啊,到底还有些什么?”独孤天峰不怀好意地催促道。
郑人屠终于反应了过来,立时就如同受惊了的兔子一般,“噌”的一声,就蹦出来去老远。那速度,就连反应敏捷的独孤天峰都未曾来得及伸手抓住。
“师公,你就绕过徒孙吧。我真没有再做过其它什么……了!”在拉开了足够的距离之后,郑人屠方才苦苦哀求道,并且那“坏事”二字,他终究是没能说出口来。
“哼,信你才怪!”独孤天峰大喝一声后,就闪电般追了上去。
这“报应”来得好快!刚刚郑人屠想说的话,只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已经被独孤天峰给“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
此时此刻,郑人屠心中那个悔啊!早知道,当初就不做那许多见不得光的事儿了啊!
独孤天峰的速度何等之快!只几个起落,便来到了近前。
见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此等绝境,郑人屠当然只得对着自己的师父——飘无踪投去求助的眼神了。
飘无踪也不希望自己的师父一直这么胡闹下去,于是故意咳嗽两声,这才对已经抓住目标的独孤天峰开口道:“师父,你还想不想一饱口福了呢?”
独孤天峰虽然感觉“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无比坚定地回道:“你这不是废话吗?这天底下,还能有什么事比‘一饱口福’更重要呢?”
“既然如此,那我觉着:师父您老人家还是暂时收起好奇心的好!”
听了飘无踪的话,独孤天峰就大为疑惑地问道:“此话怎讲?”
“正事要紧啊!”飘无踪无奈地提醒道。
“什么正事?”独孤天峰一脸迷茫之色地问道。
这次,就连郑人屠都对着某人投去了不解的目光。
“师父,咱们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这点银子,在瑶台,连一顿饭钱都付不起。所以,你如若想在瑶台大快朵颐,那就得……”
终于,独孤天峰领悟了过来,因此不待飘无踪把话说完,他就不满地嘀咕道:“臭小子,我还当是什么正事?刚刚,你徒弟不是将这事儿给完美解决了吗?哪里还用得着我老人家来操心?”
“嘿嘿,谁说完美解决的?”这一回,飘无踪已经用上了传音入密,由此可见,接下来说的话已是不宜被外人听到了。
独孤天峰也不是白痴,一下子就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因此满脸担忧地同样传音入密地反问道:“难道其中存有什么严重的破绽?”
“嘿嘿,当然有破绽了。师父,你别忘了,瑶台的人之所以对我们如此重视,那全部源于你那高深莫测的武功。而刚才,我徒弟也对瑶台宣称:我们俩就是宝禅寺的。”
听了飘无踪的话,独孤天峰不以为然地回道:“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飘无踪冷冷地重复了一遍,这才接着说道,“师父,你我可是心中有数,咱俩实则并非宝禅寺的和尚。”
“这可不一定。我失却了部分记忆,已经弄不清自己出身何派了。说不定,我老人家就是宝禅寺的高僧呢?”独孤天峰不负责任地想当然耳。
“得了吧,师父!如果不是因为那场熊熊烈火,那你以为,我俩会变成现在这幅光头模样吗?如果你真是宝禅寺的高僧,那救我之时,也就不会有那么长的头发了。”飘无踪无奈提醒道。
“是哦,那我到底是出身哪个门派的?”独孤天峰有些茫然地问道。
“这个以后咱再慢慢考察。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万一瑶台通过种种蛛丝马迹,发觉我俩并非宝禅寺的高僧,那该如何是好?”
听了飘无踪的话,独孤天峰当即就担忧了起来。
“不过,很明显,师父您老人家也一定来自十大门派中相当厉害的一个门派,否则您的武功也不会如此厉害。”
有了这样的安慰,独孤天峰的脸色才有所好转。
但就在这时,飘无踪却是话锋一转:“虽然瑶台对此肯定会有所顾忌,毕竟十大门派都是不能轻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