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霄的嘘寒问暖,让正殿之中的所有人都浑身一抖,汗毛倒竖,肉麻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更有人是眼睛瞪的生疼,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的主角居然是梁霄!
互相对视的瞧了瞧,俱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还是那个煞气冷血的梁霄吗?
这还是那个冷面冰寒能冻死人的梁霄吗?
天啊!
这……这一幕实在是让太多人无法置信,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
徐若瑾也被梁霄的行为惊了片刻,周围这么多双眼睛都投望过来,她的一张脸当即通红无比,火热滚烫,好似挤出水的红樱桃,羞涩的恨不能钻了地缝儿里去!
这个家伙来就来,干嘛要表现的如此肉麻?
让她可怎么见人啊!
梁霄却满脸不在意,旁若无人,拿出一样又一样的点心递给徐若瑾看,“是先喝药?还是先吃点心?今日的药不苦,你可以随意的选。”
“梁霄,你够了!”
澶州王实在忍不住,“摆出这样一副架势,你是做给谁看呢?堂堂正正一个老爷们儿,却低三下四的去伺候你媳妇儿,你到底丢不丢人?”
梁霄根本没有朝他那里看去,格外随意的回答道,“我就是这么怂,怎么着了?她有着身孕,身体不好,照料一下又何妨?若是就此抛弃不管,那才不是个爷们儿!”
说着话,他将一块红豆糕塞入徐若瑾的口中,“先尝一尝?空了肚子,喝药也不好。”
徐若瑾没等缓过神来,嘴里就被塞了东西。
她偷偷的瞧了瞧身边的人,轻轻的嚼着口中的红豆糕,心里却是美的不得了!
尽管知道梁霄的做法有故意的成分,可她心里还是暖暖的。
特别是刚刚他的那一番话,让徐若瑾的心都跟着醉了……
众人瞧着梁霄,张开嘴,却不知该如何评价。
右相大人的眼睛都快翻上了天,故作玄虚,恶心至极!还不如他老子呢!
左相大人得了澶州王的眼色,指着梁霄的,“梁左都督来得正好,我等正在争论你叔父被囚禁郡主府的事情,你既然来了,就不妨说一说这件事情如何处理才好了。”
矛头转到了梁霄身上,夜微言也绷紧神色,看他道:“这里好歹是朝堂之上,你又是摆出药,又是摆出点心,你可真是……”
“臣请皇上恕罪,臣也是没法子,本以为皇上还会管饭的,却不料都这个时辰了,还让众人空着肚子,旁人我管不着,我的女人饿不得,肚子里可还有一个小的呢!”
“初为人父,还望皇上体恤!”
梁霄大言不惭,更没有愧疚之色。
夜微言只觉得额头开始发疼,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两口子了!
“梁左都督怎么不回老臣的问话?是你不敢回,还是没听见?”
左相大人不依不饶,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这件事情问我干什么?”
梁霄看向左相,“左相大人问错人了吧?”
左相大人气急败坏,“那可是你的叔父,而你的女人正在以此向我等要挟赔偿的银子呢!”
“砸坏了东西赔银子,这不是情理之中的吗?”
梁笑看向他,“若是您肯说我砸了你的丞相府,打伤你府上的管家和下人,冲进内宅,把先帝赏给您的那一块功德匾砸得稀烂也不用赔偿的话,我就跟您理论理论?”
左相大人被吓了一跳,有心发怒,却又被噎的还不上嘴,气的满脸焦躁,恨不得蹦高:
“你这是胡说八道,问你们家发生的事情了,你扯我干什么?瑜郡主刚刚可说,砸的那些物件儿,就是你梁家祖宅都赔不起呢!”
这话纯粹是挑拨离间,想要挑拨梁霄和徐若瑾之间产生矛盾。
梁霄耸了耸肩膀,“梁家祖宅与太后和皇上对郡主的恩典如何能比?左相大人这个说法,实在让我瞧不起你。”
“那你倒是把你的叔父放出来呀!就在家中囚禁?你脸上也觉得好看吗?”澶州王背着手,也瞪了一眼左相。
几句话就被梁霄给噎住了,也实在太废物了!
“那他砸坏的物件儿,王爷来赔吗?”
梁霄看着澶州王,“若是砸了些随意的物件也就算了,可是太后的赏赐以及皇上的赏赐也被砸了,微臣胆子小,不敢擅自做主,不如王爷给个主意看看此事该如何办才好?”
“本王怎知你那些东西是怎么回事儿?”
澶州王可不想跳这个坑里,“本王说的也不算。”
“都说得不算,还在这里不依不饶的叽叽喳喳不干正事儿,俸禄银子都是白拿的?”
梁霄看向朝堂中的所有人,那一双冷眸扫过之处,让人不免心头一凛。
“砸的是我们家,没能保护好皇族赏赐,也是该我与郡主向太后和皇上请罪,与你们何干?”
“都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了吗?”
“梁霄,你不管郡主囚禁你叔父,这就是不对,那可是你的长辈,大魏国以孝当先,你的孝字何处去了?”
左相大人站出来指责,梁霄余光冷冷看他,“我孝顺的是我爹,堂叔父如何与父亲相比?又何来一个孝字?”
“难不成因为往日几乎不来往的亲眷,就要连皇家颜面都不顾了?左相大人旁日里口口声声的忠心为国,看来更需考证了。”
“你……”
左相指着两小还不上嘴,“过分!”
梁霄看向夜微言,“还请皇上恕罪,在此地又摆药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