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他梁霄就是再厉害不也得跟我叫一声叔父?连老太爷过寿他都不露面,是怎么做孙子的?”
梁忠嚎啕大怒,“再去给我找,必须要把他和他的女人都请来,他不来,他的女人也得来!”
“我可请不动,有本事你去啊!”
王氏阴阳怪气地往旁边一坐,“来京都这么久了,你恐怕还没见着面儿呢吧?是你不敢见?还是人家不稀得见你?心里还没有个数吗?”
“滚,”梁忠指的王氏骂道,“少在这里添油加醋的,你先去伺候老太爷,我稍后就来!”
梁忠说着就出门,王氏站起身追了两步,“你去哪儿?”
“你管不着!”
徐若瑾此时正在桌案前查看和罗春商议过的酒方子,也针对梁霄的身体,给予了酒浴的方子。
当初罗春听得“酒浴”二字,甚是大惊,而后得知这乃是师父的提点,他才连连感慨,更是有着浓重思念。
徐若瑾看着厚厚一叠的方子,甚是高兴,这是她迄今为止最喜欢做的事,每当提起来便甚是兴奋。
红杏匆匆从外跑了进来,不等见着人,就已经先喊出声:
“郡主,不好了,出事儿了!”
“又是谁找上来了?”
徐若瑾不慌不忙也不惊讶,这是她早就预料到的。
红杏见徐若瑾不着急,心绪却没平静得了,跳脚道:
“是梁家二房的三老爷!刚刚还把梁七给打了,这会儿正朝咱们院子里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