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就是他的病症?
梁霄仍旧没有开口,徐若瑾怀着探究的心,又去摸了摸他的腰、膝盖、脚……
一处一处的摸去,手脚和关节都异常的凉,身体的体温虽不暖,但并没那般可怕。
心里想着药书上的记载,她只琢磨着这应该是什么样的病症,又有什么样的药合适缓解。
怪不得他当初那么夸赞自己酿的酒,喝下去却也无事,而其他的人用过之后,都醉的厉害。
他更适合热酒,烈酒。
但过烈的酒也是伤身的,该如何的中和一下才好呢?
徐若瑾陷入了思索之中,梁霄却抽了一下鼻子。
她那一双小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不知道自己是个男人?
“摸完了?”
“嗯,嗯?让我想想,该用什么药更合适。”
“回头再想。”
“没事,我还没想睡。”
“你摸完了我,该轮到我摸你了吧?”
“什么?啊!”
徐若瑾没缓回神来,便又被梁霄压在身下。
“讨厌,唔……”
春宵帐暖,连绵轻吟,熟睡声起,天色已有微微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