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贵帮在这方面有什么能用得着鄙帮的,您尽管开口,也算是给我们一个机会来报答一下贵帮之前那么长时间的提携。”
相顾刚听到“酒”那一句的时候,脸色就有些变了,变得犹疑不决。
待到幸福彻底把话说完,他还是拿不定主意,眼神始终飘忽,一会儿看看陆明、一会儿看看剑荡、一会儿又向外去看了看驻地的光景,忖度了半天之后,他方才犹犹豫豫得回道,“这个事情……现在可能还不太……好说,因为具体的情况,其实说句实在话,我们帮会自己也没有什么底,贵帮的好意呢……暂且、我暂且先以个人名义收下了、先以我个人名义向诸位道声谢,诸位放心,等帮主和师傅他们出来之后我第一时间向他们转达,如果、我是说如果啊,最后确实需要贵帮出面呢,我们帮会也绝对不会亏欠了贵帮……”
严格意义上来说,依然是打太极,但这个太极,比起之前广告牌那个太极,成功的可能性貌似要大那么三分。
关键拉车帮这边有干货。
这个看执手相顾表情变化也可以知道,变化节点是幸福说出“酒”的那一刻嘛。
当时的情况,拉车帮是2个小时拿出了1亿6000万金的货……
当然,酒这种凑场面的东西跟木石这种实打实的战略物资有本质区别,但任何人也不能就以这么一个理由就全盘否定拉车帮的人脉和动员力。
不过执手相顾毕竟不是苍月、更不是妖狼,看年龄,也万万不可能是至尊的人皇,有些话,他即使说了,也没有意义。
点到即止,就可以了。
看幸福的样子,似乎是有意多添几把火,但剑荡却适时得叫住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帮会今天就先回去了,这个事情呢,总体还是要看市场来决定,能成、当然最好,不能成、我们也不会有意见,归根结底,能解决贵帮的麻烦才是我们最想看到的,至于是谁去解决,其实不重要,我们帮会一向都是最讲情分的,那些利益的东西,其实都是浮云,贵帮老是这样亏欠亏欠的,倒真是看低了我们。”
相顾闻听此话,瞬间大为钦佩,“是是是,前辈教育的是,晚辈说错话了,诸位不要往心里去……那……还请诸位多留片刻咯?我个人是实在走不脱,现在马上安排人过来!”
“不必不必,”剑荡摆起了手,“我们帮会这边手头上也有点小事需要处理,太晚回去了留下的那几个兄弟可能也不太好做,还是就先行告辞了。”
客套一番,拉车帮众人离开了狂狼,脱不开身的执手相顾倒还是一路送到了驻地门口。
确实是不错的一个人,最起码表面上挺好的。
实际上究竟如何那就没有必要妄加揣测了,揣测错了那等于是多做了无用功、对了那也仅仅是让人心生不快不会有其他任何好处。
离了狂狼,下一站,算起来该是接着去其他县丞帮会走动了。
但很明显,现在很多人的心思还留在狂狼,对去其他帮会走动的事情未必会非常上心,并且功利一点来讲,三大工会都已经走过的现在,其他县丞帮、说起来都是咸鱼。
早走晚走不会有什么区别,反正即使宣传成功铺开了也提供不了多少流量。
剑荡也提议说今天到此为止就可以了,其他帮会明天再走,拉出差距和梯度,省的让神皇知道了之后还说拉车帮把他至尊和其他喽啰相提并论、驳了他城主的威风。
剑荡这么说的时候姑奶奶还一脸不信得说“我刚才在至尊的时候看神皇的样子,没那么……那么什么吧?”
剑荡默默不语,不服则是笑而不语,场面甚是诡异,搞得其他人都不好意思再开口了。
回到驻地,刚安生了那么几分钟,盛世那边却又派过来了人。
两件事,第一,在棋院工作上剑荡找李牧要的人和东西已经到位了,
先说带过来的那些文件,其实都是网上搜集的一些这次比赛十六局对局一共32位棋手之前的一些故往棋谱、轶事舆论风评,严格来说,算不得干货,但总好过拉车帮自己一个一个去网上搜,
然后,人,是个业余6段水平的职业律师,看打扮是临时的游客账号,矮矮瘦瘦,其貌不扬,姓涂,涂恩承,按照他自己和盛世那个客户经理的说法,从现在开始,一直到下礼拜比赛打完都会这位涂律师都会一直在游戏里待着充当拉车帮的顾问;
其实对这个事留香是有点看法的,她的不满之处在于这位涂律师的段位,当着人面肯定不会开口,但当他走开之后她就对着盛世那业务经理的面开始抱怨了起来,“业余的啊?那算什么专业人士?并且人看着也跟没睡醒的样子,哪里有点律师该有的风范?我看你们公司就是随手拎个人过来糊弄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说得那经理也有些尴尬,但这是李牧亲自指派的工作,他哪里敢揣架子?当下也只能好声好气得给留香说着,“那个您、您不要介意,涂律师专业能力是非常强的,身兼四五家上市公司顾问律师的身份,处理商业问题非常得心应手,胜率很高,并且在围棋圈里其实也是非常有名的,您、您可以去网上搜一下他的名字就知道了,我可以保证您到时候对他绝对会满意的……”
这话说的留香可不信,“这样的事情,你还不是随口说说就行了,我哪里去查证?你说律师水平就算了,我勉强还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