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再次颠覆我认知的一幕,我感觉似乎已经开始有些麻木了m不论眼前的这只女鬼做出什么样的动作,我都觉得理所应当。[燃].[774][buy].[com]它是鬼,不能按常理去衡量它。
虽说如此,但我心中的恐惧却是没有减少多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脱离眼前这只女鬼的纠缠。
我记得以前听人说过,有一种情况叫做鬼打墙,就是人被鬼用某种方法困住,无论怎么奔跑,都只能在原地打转。
当时对此番评论不过是嗤之以鼻的一笑而过,对于宣扬封建迷信的东西,我往往是不感兴趣的,有那工夫,还不如到网吧里玩会英雄联盟来的实在呢。
可现在想想,不禁隐隐有些后悔,如果当时稍微对鬼神之说信一丁点的话,说不定就会兴致勃勃的听那人说下去。也许,其中就有破解之法。
可惜的是,当我见到女鬼之后才信了鬼神之说,为时晚矣。
此时此刻,我应该就是被女鬼困在了这里,不论我如何奔跑,哪怕就是累死在奔跑的途中也只不过是在附近转圈罢了,不然这连续出现的女鬼该怎么解释呢?
我身体抖动的幅度更加剧烈一些,手中的半截板砖也被我攥的更紧了一些,甚至砖块的边缘已经扎入了我的手中。手上的疼痛使得我的大脑下了指令,只要松开一些就不疼了,但是,我却不敢放松,我怕微微的放松会让手中的板砖脱落……
要拿板砖砸它吗?我不敢尝试,我怕万一砸不到它,心中那仅剩的一丝底气会再度失去。
可是不砸它的话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难不成我就这样跟它耗上一晚上等天亮吗?这倒是个不错的想法,只是这只女鬼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老者已经跟我解释过了,我被下的鬼咒已经由于我的鲁莽变成了血咒,而血咒的结果不是它死就是我亡。我可不认为眼前的女鬼会好心把生的希望给贡献出来。
它的目的就是想要了我的命吧,不然也不是死乞白赖的缠着我了。
说实在的,我真是没有办法了,唯一可以依仗对付鬼的东西就是符咒了,但我的手心上有血咒,不能画符。将符咒画在右手上吗?这是行不通的,因为我在无意间发现,右手的手心中不知何时出现了跟左手一模一样的情况。
我站在原地与那女鬼对峙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在这期间,大脑快速思考着脱身的办法,继续逃跑吗?答案是否定的,既然我已经被女鬼困在了这里,那就意味着不管我怎么跑都是跑不掉的。
冷汗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我的衣服浸透,我感觉嘴唇干的厉害,甚至有一种快要脱水的感觉。
反观女鬼,它倒是淡定的令人发指。就那样背对着我坐着,然后用那双毫无生气死灰的目光死死盯着我。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之上……
突如其来的手差点吓破了我的胆,双腿如面条一般剧烈的抖动着,若不是我强行咬牙撑着,恐怕已经瘫在地上。
心中的恐惧让我的大脑中出现了短暂的空白,下意识的抓着那半截板砖朝着身后拍了过去。
我的潜意识告诉我,在这个初夏的季节里,能够拥有如此之凉的手,大概可分为两类:一,太平间里的尸体;二,鬼!
太平间的尸体基本上可以直接排除,我是在大街上站着,不可能有冰冷的尸体出现。所以,身后的绝对是鬼。
手中的触感让我知道这一板砖绝对拍到了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我还没有来得及看。在板砖拍到的一瞬间,我快速的往后退了几步,与被我用板砖拍打的东西拉开了一些距离。
当我站定身形的时候,才将视线投了过去。
又是那张脸!
我真心不明白今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先是出现了那只女鬼,又莫名其妙的消失,地上趴着的那个被我误认为是花花的身影,在被我翻过来的一瞬间变成了女鬼的模样。在我奔跑了一段距离之后,地上的女鬼坐了起来,把脑袋一百八十度转圈之后与我对峙。
接着身后又出现一个,还是那只女鬼……
我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我内心中的感受了,惊喜?恐惧?兴奋?无助?悲哀?
女鬼与再次与我对峙了几秒之后,微微扬起了嘴角,吐出一条长长的舌头在自己的嘴唇上轻轻舔了几下。
我明白,女鬼对不是因为我长的帅而倾慕于我。因为女鬼的表情看起来更像是看到了可口的美味而流出了口水。
额头上的冷汗越冒越多,顺着眼角流入了我的眼中。一阵微微酸痛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的抬起了胳膊,擦拭着进入眼中的汗水。
也就眨眼的工夫,女鬼不知用何种方法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伸出它那双冰冷异常的手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
肺部的空气刚刚被我呼出就被掐住,窒息感瞬间让我乱了手脚。下意识的去掰脖子上的那双手,可那双冰冷的手如铁钳一般稳稳固定在上面,就算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都掰不开。
想起手中还有板砖,朝着女鬼的脑袋就拍了过去。
嘭……嘭……嘭……
一声声闷响从女鬼的脑袋上传出,但它却是丝毫不惧,或者根本就没有把我的攻击当回事。
鲜血顺着女鬼的脸颊往下淌着,它伸出舌头一卷,便将那些血迹丁点不剩的卷入口中,之后吧嗒几下嘴巴。
给人的感觉仿佛鲜血其实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