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蒙扳着指头算了一算:“看来有些年头了!”
老头咳嗽了一下,接着说道:“是很多年了,当时十常侍得知此事,一面进谗言于皇帝诬蔑他们为叛军,一面暗中调派部队于路剿杀。军队历经艰险来到洛阳,不仅不能觐见天子,还莫名其妙成了叛军乱匪,而且负责剿杀他们的是昔日主帅,结果可想而知,大部分人都被招降,余众不得已退往山林拒不投降,后来不断转战又招合流寇,数年下来就成了真正的乱匪,后来十常侍买通几个大头目引发众人自相残杀,才导致今天的局面!”
“那么,你是谁?外面那个头领又是谁?”听完老头的长篇大论,吕蒙当即问道,因为他听到老头叙述的是时候用的是他们。
“好,好!”老头说完便不再言语了,等了好久仍没动静,吕蒙心念一动,上前仔细一看,晕,死了!
门外一群人都在窃窃私语。
“头领,这小子到底行不行?我们一千多兄弟的性命不能听信一个不可靠的人!”一个头目道。
“对呀,头领!虽然他刚立了大功,也不能随便就当上军师啊,我们这里哪个人不是和头领出生入死肝胆相照的?”另外几个头目也纷纷附和着。
“你们谁说都没用!”头领现在反倒有点异样地轻声制止了议论,静静地看着屋子。“只有先生说了才算!”
“吱呀”门开了,吕蒙面色凝重地走出来,对着众人道,“老先生仙逝了!”
“啊”包括头领在内的众人都是一惊,其他人都一窝蜂地跑进屋子,老家伙已经死去多时,顿时欷嘘之声四起,只有头领面无表情地问道:“先生怎么说?”
吕蒙掏出一样东西,他当即面色大变:“军师令!”
吕蒙点头:“现在我是不是名正言顺的军师了?”
“不止如此!”头领走过来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吕蒙道,“军师令,只有我们的主公才有资格持有,见令如见主公!有令不从,格杀勿论!”
“那么你?”吕蒙愕然问。
“我只是代头领,若不是先生病重,我们也不会被官兵逼到这种地步,先生才是我们真正的主公!”他不紧不慢道,却语出惊人。
“既然这样,”吕蒙仍不解地问,“为什么你还称呼他先生?”
“相信我们的事情先生都告诉你了,这支队伍的旧统领被自己人害死,先生确实是队伍里一直出谋划策的人,声望一向很高,这些年因为有先生的指挥,我们才得以不断周旋于山林草泽之中,但先生从不以主公自居,也不许我们这样称呼他,可不久先生便被刺客重伤,他自知将不久于人世,才任命我为代头领!”
“可是我还有个疑问,既然再呆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了,为什么不早些放弃这里,别寻出路?”
“你有所不知,这个山里有个天大的秘密!”头领神秘地说道。
“秘密?”
“不错,这也是先生说的,具体什么他也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之前的军队只是表面剿灭我们,实际却要霸占这里!现在孙策肯定也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也大举进攻我们的!”
他的话无疑于一个晴天霹雳!吕蒙刚才通过和那个老头的谈话知道了这儿的基本情况,却没头领说得这么详细,秘密?难道是宝藏?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属下蒋钦参见主公!”这头领突然跪伏于地,沉声说道。
“主公?”吕蒙僵了。
“我等拜见主公!”那些个小喽罗们此时也都齐刷刷跪了一地,而且口中还一堆套话,“望主公带领我等锄强扶弱,惩恶扬善,杀尽贪官污吏,推翻无道昏君,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清平天下!”
“等等等等,第一,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们主公了?第二……”第二做了你们的主公我吕蒙算是哪边的人?还给我整一段一段的冠冕堂皇的誉美之辞,当然这些话吕蒙是不能对他们说的。
“主公不答应我们就长跪不起!”蒋钦说着也跪在了吕蒙面前。
“主公不答应我们就长跪不起!”其他人也跟着山呼。
吕蒙停了一会才慢慢说道:“凭一个木头牌子就让我相信你们是真心投降吗?”
蒋钦愕然道:“难道主公不相信我等?”
“主公这个职位我担当不起,但有一个人担当得起!”吕蒙说出三个字,“高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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