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主公,管弦姑娘袭击曲阿小胜而归,成功拿到了刘繇的长子刘基!”管弦领着兵马来见高燚,当然也不忘炫耀自己的战利品:一旁被几个士兵挟持着的年仅三岁的刘基。
“坏女人!”刘基人小声音却很雄壮,“用这下三滥的手段!”
管弦笑着来到刘基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道:“小鬼一个,充什么英雄?听说你还弄伤了我的两个士兵?等会我就让你好看!”
刘基丝毫不惧,冷冷看着管弦道:“你们这些贼人,我父亲一定会派大军剿灭你们的!”
“我好怕啊!”管弦低下身子看着刘基道,“你父亲真这么能耐,还会被我抓了他的儿子当人质?”
“好了,他只是个孩子,跟个孩子认真什么?太认真你就输了!”高燚走过来看着刘基稚嫩清秀的面庞道,“想不到刘刺史的小公子还是个美男子!而且还这么牙尖嘴利!”
这时几个小兵狼狈不堪地奔来气喘吁吁道:“主公,凌剑将军被敌人设计抓住了!”
“啊?”高燚闻言大惊,“什么人居然能生擒凌剑?”
“不清楚,对手黑衣短刀,气势极为凌厉,我等都不是他的对手,多亏有凌剑将军替我们挡住了对方,我们才得以脱身,但之后我们就没有他的消息了!”
高燚紧皱眉头看着管弦和刚刚走来的管亥:“凌剑是墨家的人,但和我的关系非比一般,我不会允许他有一点事情的!”
管弦单膝跪地:“没能把他带回来是我的失职,我愿戴罪立功!”
“不!”高燚摆摆手道,“你留在寨中以防不测,管亥随我前去救人!”
管亥有些为难:“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不怕!”高燚看着刘基道,“大不了我们交换俘虏!”
“太史将军此时应该随刘繇出战祖郎去了吧?”管亥道,“吕蒙也跟孙策一起去了袁耀那里,我军中并无万人敌了!”
“我也没说要明抢!”高燚道,“人长脑子就是用来想办法的!”
“诺!”管亥见高燚气势陡然一变,话锋也迅厉无比,便立即唯唯诺诺道。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高燚拍着管亥的肩膀道,“如果被抓的是你,我也会这么拼命去营救你的!”
管亥点点头:“主公你尽管吩咐便是!”
曲阿城门口,盘查来往商旅百姓的士兵比往日猛涨了三倍,荀攸算准了高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凌剑这样一个绝顶高手被抓了任谁也难以无动于衷。
于是他命人将凌剑剥光了衣服绑成了一个大粽子一般高高悬吊在城门前的高杆上,任士兵百姓凌辱,然后暗地派人观察来往观望之人的神色,一时之间倒也抓到了几个人,樊能下令全部斩首。
凌剑虽气得牙根痒痒,却也无可奈何,荀攸此举无非是逼迫高燚现身而已,不过他一点都不怕,就算现在要他死,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的。
“还是不说是吧!”一脸凶悍的杜雷手持沾了盐水的带刺皮鞭,此刻正用力抽打着凌剑,每一下都伴随着被翻飞的血肉,而那刺心的盐水无情地侵蚀着他的身体,凌剑却只是咬牙连哼都不哼一声。
不过这种痛苦却是像是被剥皮一般撕心裂肺,确切的说,不是剥一次,是像被剥了几十次。
宛若置之死地般的痛苦,毁灭与蹂躏,又何尝不是一个脱胎换骨后的新生!
这个世界是很公平的,这个上苍也是很公平的,什么是死,什么是生?什么是辱,什么是荣?人到底是脆弱还是坚强的?
如果说是脆弱,诚然,人是抵不过任何一场灾难的,瘟疫,战争,洪水……在这些天灾面前人是多么的无助和渺小。
然而人又是何其强大,敢以一个不屈不挠的思想和意志,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勇者,智者,仁者……
为什么这个时候自己会想到这些?凌剑甩甩头,看向对面正把皮鞭又慢慢浸入盐水中的杜雷,嘴角的笑意肆虐,“小子,你要是去当个刽子手一定很合格!”
“竟然还有力气说笑话!”杜雷脸上的肉扭曲得如同鬼魅,只听一声脆响,长鞭被他重新甩了出来在空中作响,“看来我还得给你加点料啊!”
凌剑看着杜雷,心底竟没有一丝的怨恨,相反,反而是一副无限享受的神态,杜雷每在他身上甩下一鞭子,凌剑都会发出一声极为舒服的呻吟声,令人鸡皮疙瘩直掉。
很快杜雷就又被激怒了:“你小子有病是吧?”
凌剑摇摇头:“你想看见的不就是我的痛苦的样子和求饶的表情吗?我为什么要痛苦和求饶,你不知道被这样的皮鞭甩在身上是多么的舒服和惬意,可惜啊,你没有这样的福分和机遇啊!”
旁边一个小兵上前对杜雷道:“看来他是疯了,不然管亥的部队不可能到现在都不出现来救他!”
另一个小兵也紧跟着道:“对呀,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面对抗拒不了的东西,与其无谓地抵抗,不如彻底的享受吗?我看他确实不正常了!”
“是吗?”杜雷上前扳着凌剑的下巴,这张俊秀的面庞下到底隐藏了什么东西?
“你们在这里继续打,不要停!”说完杜雷便向荀攸的住处去了。
“还打啊!”这个士兵为难地看了看已经遍体鳞伤的凌剑和打坏的好几根皮鞭,以及自己手中被磨起的无数水泡,“我都三天三夜没睡个好觉了!”
“可不咋的,快活居的小红刚才托她的丫鬟给